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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得綱也開口道:“這事我也問過我師父,侯耀紋,而且我是趁著二大爺侯耀樺先生同在的時候問的,我先問的我師傅,我師傅斬釘截鐵的就一句‘沒有!’我又問了二大爺,他也說‘沒有的事!’”
“現在這件事你要追究是誰傳出來的,可能嗎?在我看來,被誤會是表達著的宿命,所以,隨他去吧,反正也是一種歷史嘛!”
“而且就算我倆出面把這事解釋了,肯定還會有人不信!”
“對!人們更願意相信戲劇化的結局!”
兩人這是聯合了嗎?對此沈臨還能說什麼呢?
好吧,就姑且相信吧!
“咱們說點別的吧,咱們聊聊相聲這門藝術的傳播吧!”
馬棟主動轉換了話題。
“咱們相聲,一開是天橋撂地,面對面,後來進了茶館了,再後來進了劇場有著五六百的觀眾,再然後是廣播,廣播之後是電視,咱們說相聲跟電視水土不服,電視上的相聲總覺得缺了點味,接著你們的德雲社小劇場興起來了,傳播方式的變化決定著相聲內容的變化,我特別想聽聽您對這個話題怎麼想的!”
這貨很明顯是主持人毛病上身了,居然主動提問,有你這麼做嘉賓的嗎?
不過,沈臨倒是很喜歡聽。
“咱們一開始上天橋說這相聲,老先生們都是有什麼穿什麼,兩人面對面,圍了一圈人,就這麼說了…”
“哇!面對面?不是並排站著嗎?”
沈臨忍不住詫異道。
“是面對面,咱們叫畫鍋,這一圈就是我的鍋…”
“沒有桌子裡頭桌子外頭這些嗎?”
馬棟估摸著也是第一次聽到這些,趕著茬問道。
“沒有,可能有一張桌子,那是留給有錢人家的大少爺,讓他坐著聽的。”
“那街面上講的都是葷的嗎?”
“也不都是也得分場合。”
“對,可能會有女眷。”
“女眷是不能出現在那裡面的,只要有女的,肯定被轟走,我覺的這是藝人保持最後一點自尊的手段了,當著人家婦道,咱不能撒春。”
郭得綱很明顯來了興致。
“後來到了茶館了,那就不一樣了。”
“茶館那是人家老闆包的地,人家要付房租的…”
“我能請你,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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