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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夕喬要離開之際,芙蓉夫人嘆息道:“你這又是何必呢。”
腳步沒有停頓,頭都不回,池夕喬輕飄飄的話傳來:“這是我的人生。”
潛臺詞:不需要外人來指手畫腳。
……
小莊樓為了挖到池夕喬,特意帶著樓裡最好的琴師去了一趟京城,費了一番功夫請到了佳人的光顧。
為了給佳人佈置舞臺,東樓停業一天,專門為她造了那個舞臺。
可現在看來這一切都可能成了為望海樓做嫁衣!
池夕喬的意思很明確傳到了小莊樓上層管理人員的耳裡,她會走,幾乎已經是鐵錚錚的事情了,但望海樓是什麼地方?沒什麼名氣的地方,小莊樓決定去調查一番。
端午這邊又蔫巴了。無力地趴在桌上,手中拿著重陽的匕首把玩著,哀嘆道:“怎麼這麼能藏啊!”
自重陽那天在東樓露了一面又過了三天,那次追丟之後,就再也沒有她的訊息了。
這讓端午覺得很不可思議。
出了重陽突然冒出這件事,島上的戒備很嚴,而且還是四處找著重陽的蹤跡。幾天過去,卻無一點線索。
不僅端午覺得鬱悶,負責島上安全的負責人頭更痛。端午他沒說,這個敢挖小莊樓牆角的禍害,是他帶進來的,小莊樓的人根本不知道重陽是為了何目的潛入的小莊樓,對方目的不明的情況下,小莊樓如臨大敵。
嗯,是的,在沒找到重陽前,端午才不會說這隻老鼠是他帶進的米倉。
而造就了這一混亂場景的重陽,剛給緋谷送了乾糧和水,對路上遇上攔下她盤問的人,她應付的遊刃有餘。這幾天她有待無恐,該幹嘛就幹嘛,一點都不怕露出了馬腳。
“還真清閒啊,又去餵魚了?”
回暫住的院子,重陽剛到院子口,院子裡正在繡花的嶽西風抬起頭來,瞅著她手上的籃子陰陽怪氣地暗嘲著。
照顧緋谷的男人,還攬下了嶽西風,因是跟人同住一個屋簷下,為了不露出馬腳,重陽跟緋谷稍微打聽了一些事。
其中包括了和這位西風姑娘的恩怨。
本是同個繡房裡的繡女,因繡房經營不善倒閉,到了小莊樓。
本是繡女,要當舞女很吃力,當侍女兩人不願,錢少是一個原因,另個原因是她們不想弄糙了手,在她們的意願裡,她們是想靠手藝過活的,在小莊樓只是權宜之計。兩人家裡都有她們各自的困難,需要錢,機巧下遇上了現在跟的男人,於是就一同住在了這個院子。
以前是競爭對手,現在同樣是對手,兩人情況又差不多,雖然同病但不相憐。總得來說這兩女人的關係,就是因利益衝突而都不待見對方,就如此的簡單。
重陽瞥了她一眼,徑直越過了她。
正要進屋,屋裡出來了個丫頭。
嶽西風得意道:“在你悠閒的時候,老爺過來了,給我添了個丫頭照顧我。我啊,看你房髒著,讓她給你打掃了下,別謝我,只有這次沒下次。”
倘若是緋谷聽到她這些顯擺的話,一定會冷著臉回屋,把門重重關上。重陽也打算這麼做,院外卻進來了一個小廝,問道:“緋谷姑娘在嗎?”
嶽西風瞅了眼已經一腳踩到屋裡的重陽,看向來人問:“你誰啊?”
“我是梨園的阿石,我們老爺來找緋谷姑娘。”示意了院外,一個面色蒼白的男子站在院外,阿石讓開了路,讓嶽西風能看到。
梨園,那是跟蓮園同等的住所,只有大人物才能住的地方,嶽西風的臉色比較難看。
重陽想去看看是誰來了,路過嶽西風身邊時,這姑娘嘀咕道:“我說怎麼這幾天都不在房裡待著,原來是去找男人了,丫頭運氣不錯,居然讓攀上大人物了。”
嶽西風低頭嘀咕,一抬頭就見重陽站在她旁邊,怒道:“看什麼看,想得意把人給抓牢再說吧!”
重陽笑了。
嶽西風越發不爽起來了,橫了她一眼,起身走了。
重陽已經看到在院外等她的是誰了,所以不急著出去。倒是她瞭解到這兩位姑娘,說是互相看對方不順眼,但一旦對方有了好去處,都會真心祝福對方過上好日子。作為路人,重陽看的很清楚,所以她並不討厭這些天對她冷嘲熱諷的嶽西風。
逗了逗嶽西風,重陽望向院外的人,走了過去,離的近了,她說:“師兄,別來無恙,現在該叫你什麼?”
來人是重陽的師兄——何山寺建寺以來最強的天才羅武,另個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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