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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洞穴是如何摧毀的。她也知道比達德善長這一切。
在她到達這個城堡的那天,當守衛把她從卡車上拽下來時,亞歷山德拉曾設法繳械了比達德的一個守衛的武器。她用手緊勒著那個男人的脖子,把槍管猛推到他的下巴下面,當比達德走過時,她便朝著柵欄向後撤。
其他人來回搖擺著他們的步槍,都不敢輕舉妄動。
比達德拔出他的手槍,然後朝著她挾持的那個守衛開了槍。這個被打死的守衛順勢從她的手中栽落了下來,其他人趕緊舉起他們的步槍。亞歷山德拉當時唯一能做的就是,原地不動,舉起雙手。這時,比達德走向她並且奪過了她手中的槍。
亞歷山德拉認為,那一刻她犯了一生中最大的一個錯誤。她本應該開槍殺了他。如果她那時早就知道她現在瞭解的這些事,她會一發子彈都不留地開槍射向他,並且很樂意為此獻出自己的生命。
之後比達德把她帶到紅屋子裡,這是她今後幾個月裡在這個椅子上經歷無數痛苦的第一次。她越是隱藏著疼痛,他就越享受折磨她的過程。這成了一場意志力的競賽,一個決定誰能夠控制局勢的挑戰。他當時發誓要讓她慢慢地死去,並且他想要讓她接受一個痛苦的實事,那就是他才是主宰者,他一個人就能控制她死的時間和地點。她知道,他也享受著這個讓她不斷回想的憤怒的過程。
她還是一個年輕的女子,根本難以想象這樣一種命運的降臨。她們中也沒有人能夠想象得到。亞歷山德拉很難相信,世界上會有如此邪惡的人。
她記得那天比達德射死了穿綠褲子的那個人,並把他丟在了門外。可憐的吉爾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她感到恐懼,覺得他們將要把她倆都殺了。比達德讀了寫著她名字的紙條,就在他把它塞到那個死了的穿綠褲子的守衛的嘴裡之前。之後,比達德帶著她去了那個紅房子,把她捆到那個椅子上。接著,用一個電棒去戳她身上的每一個孔隙,並暴力地弓雖。女幹了她,直到她暈厥過去。
她記得灼熱的氨水藥籤刺入她的鼻子,灼燒她的眼睛。她記得在恢復知覺後那令人厭惡的感覺。她知道在這種平靜的半清醒狀態之後等待她的是不祥之兆。
當時有一種東西好像從她的身體中脫離出來,透過她飽受折磨的身體進入到她的大腦,這種東西在消失前,集中了她所有美的東西,這就是她想象的靈魂——她的記憶、天資和一舉一動中最好的部分。
比達德搖晃她,覺得他可能做得太過了,並將耳朵放在她的嘴唇上試探她是否還活著。但是那一直在亞歷山德拉身體裡上升的東西並不是她的靈魂,而是她的精神意志。之後,她勉強用她最後的一點力氣突然衝過去,咬住了他的脖子,撕下了他的肉,甚至想要咬破他的頸動脈。
比達德設法及時脫了身,但是她咬下了許多肉和皮。這個獨眼男人跌跌撞撞地遠離了她。她可以感覺到他的慌亂,當他跑向門口的時候手一直捂著脖子。一個小時後他才回來,他的脖子被厚厚的紗布包得嚴嚴實實。他帶回來了那根邪惡的電棒,她依然記得當他用那電棒捅進她的鼻子時她那可怕的尖叫聲,然後他開始一顆一顆地將她的牙拔掉。比達德不想讓她再暈厥過去。他不會讓她錯過任何一絲痛苦。在那之後,亞歷山德拉再也不被允許站在比達德的面前。他讓她只能用四肢在地上像狗一樣爬行。他把她丟給圍牆內所有的男人。他告訴她,他知道她想死,但是她的命運仍然被他主宰著。
她很虛弱,但她只能吃到泡過水的麵包。
但是亞歷山德拉還堅強地活著,而比達德卻錯了。
她並不想死。她想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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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節:海地(1)
章 / 25 海地
去往摩恩曼新特的路非常原始,到處都是泥土和貝殼。這是一條下坡路,在兩英里內一直低下去了海平面三千英尺,路面只是比現代的運動型多用途汽車稍微寬一點。要是一個對這裡不熟悉的司機,車一定會順著鬆動的道路邊緣墜向深淵。
去往摩恩曼新特的路並沒有很多車輛走過。曼新特是病人和死人的目的地,那兒全是搖搖晃晃的原始小木屋,裡面住的人有做棺材的,挖墳墓的和住在墓地旁的伏都教祭司。
自從嫁給了皮歐克,赫蒂?貝克很少來摩恩曼新特,但是她的祖先已經在這個海港住了兩個世紀,而且從來都沒有透過吃藥治病,只是聽從伏都教祭司的指示。皮歐克的願望就是讓他們的女兒受到教育,受到外國傳教士和那些援助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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