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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比較歹命沒享福的份,凌晨四時還不到就被頂頭上司挖起,早餐沒得吃就趕赴南投勘驗一具無名女屍,折騰了大半天又去查一件走私販毒,午餐是由兩塊麵包和五百西西的木瓜牛奶打發。
想想還真是耐磨耐操,上山下海一人當十人用,吃苦當作吃補沒一句埋怨,算來他也算傑出青年楷模,政府單位該頒發他一面獎牌……
咦,什麼聲音?好像有人在現場演奏。
把模糊的鏡片擦乾淨,他努力玻�鷚磺Я槳俁鵲慕�友壑筆憂胺劍�氚旆ㄒ�階《運�道從械憷�訓慕咕啵�環毆�犯�康椎幕�帷�
唔!是小提琴,他記得上星期三也聽過同樣的曲調,似乎……不,他確定跟著上司“路過”這裡好幾回,每一次他都會停留很久才離開。
呃,這個……不是他要背後論人是非,以任檢察官雄壯威武的外表來看,實在不像有一咪咪藝術細胞,他是聽心酸的呀!
不怪許正文看低自家的檢察官,任一個認識任意愛的人都不相信他有一天會變成有文化的氣質人,因為他的長相……要怎麼形容才貼切呢?
“檢……檢察官,我們偷偷摸摸的要做什麼?人家會以為你是來要債的。”被人誤會就不妙了。
任意愛的外觀就像殺手型的黑道大哥,一出場就自然有兄弟歌配樂的那一種,任誰見了都膽顫三分,自動縮成烏龜不敢吭半聲。
對於長年在外日曬雨淋,身高近一百九十公分左右又一身肌肉的男子,黝黑的面板只會加強他的兇惡性,不會有加分作用。
再加上那兩道濃黑的眉,剛正的方形臉,不怒而威的架式,誰會相信他是代表正義的一方,而且是正直又不畏惡勢力的正牌檢察官,說他是地下教父還差不多。
許正文第一眼瞧見任意愛時差點尿褲子,兩腿發軟被某位不明人士從背後一推,從此開始他水深火熱的悲慘日子,直到今日還不能適應那張冷麵孔。
“你不開口很痛苦嗎?留著舌頭比長不成。”神情略顯不自在的任意愛惱怒地白了他一眼,警告他多話的下場。
不開口不痛苦,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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