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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參與圍攻天山派之人,大多是佔山為王的黑道妖魔,正派中也有部分人參與。”說到這裡,他拿出一箋書函,將各山各派參與攻山人名,一一念誦。雖上面記錄的名單隻有八百餘人,可這等事情,湊熱鬧趁火打劫者大有人在,湊足千人之眾,那也是料中之事。
虛月問那弟子道:“可有查實,此次來敵的幕後主使,到底何人?”
那弟子回道:“尚未查實。可統率這次犯山的賊首,與咱們天山派大有干連……”
虛月急切道:“誰?”
那弟子面色戚然,恨聲道:“便是害死白掌門的盧焯義!”
未等虛月說話,白若雪早自沉不住氣,心情激盪,話聲堅決道:“盧焯義,來得好!師叔,若雪如不誅殺此賊,此生決不踏下天山半步!”
虛月沉吟片時,突然拍案而起,話聲異常激盪道:“白師兄,你我情同兄妹,每日思及師兄你死得冤屈,做妹子的卻未能替你報仇,內心便愧疚萬分。做妹子的當年一介流浪孤兒,蒙你好心將我帶回天山,力請師父收容門牆,妹子方得今日清閒安穩。如今大仇犯上門來,此等恩情,若不思圖報,避敵而逃,我虛月枉自為人!”說著已是淚眼婆娑。
白若雪聽完,一眼驚喜的淚花,撲近前去,與虛月相擁而泣,激動得話聲顫抖道:“師叔,你當真不再離山,決意與那些壞蛋拼殺到底?”
虛月收住淚水,一臉慈愛地道:“好孩子,自你爹去後,我便視你為自己的孩子一般,萬事順你心意。可此事牽涉咱們天山派一門幾百號人的性命,之前我為他們著想,便由不得你使小性子。但眼下賊首是盧焯義,情況自便不同。你爹的大仇,乃我天山派舉門大恨,此番便算拼了我這身老骨頭,誓要殺得盧焯義有來無回!”
白若雪淚光瑩然,拼命點頭。
還在太原之時,蕭影幾乎命喪盧焯義之手。聽說他此番率眾攻打天山派,他心下也暗生恨意,但得機會,非剷除此獠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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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三回 青燈古寺天山老
虛月說完,又問那弟子道:“雪山派可有動靜?”
那弟子回道:“莫問天那老兒行事滴水不漏,派去的人沒打探到一絲一毫訊息,不知他們何時到來。”
虛月吩咐道:“速去通傳,命門人弟子留守天山,嚴以待命!還有,即行派人前往托木爾峰,請鏡明、儀清、無風三位師伯師叔來此,一同商議抗敵大計!”
那弟子領命起身,退後三步,轉身急行而去。
這時大殿門口氣喘吁吁進來一人,見到白若雪,面色大喜,說道:“師妹,原來你在這兒。這許多樓宇,叫我好找!”
白若雪斜他一眼,說道:“你我既已成仇,跟來作甚?”
來人卻是莫溪言。他苦笑著道:“師妹,這事大有蹊蹺,我爹定是被逼無奈,這才答應同來犯山。我留在這裡,等爹爹到來,我自會勸他放下成見,不與你們為敵。”
白若雪道:“你愛留不留,幹我甚麼事!”
虛月道:“若雪,按說莫掌門也是一代宗師,斷然不會先有婚約,再鬧出這等逼婚的荒唐事情來,只怕這當中,當真另有隱情。莫師侄性情直率明朗,實是難得的大好男兒。待中間原委水落石出,你倆還需及早踐行信約完婚,也給你死去的爹爹地下有個交代。”
莫溪言聞言喜不自勝,心想:“有天山派虛月掌門這幾句話,我與若雪的婚事,必然得諧!”哪知白若雪後面的一句話,便似在他欣喜若狂之時,給當頭澆了一盆冷水。
但聽白若雪道:“師叔,若雪只想古佛青燈,孤老天山,不願嫁人!”
莫溪言聞言全身冷氣徹骨,冰在當場,瞧著白若雪,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虛月也是愕然相顧,繼而似責斥又似愛憐地道:“你這孩子,盡是胡鬧,終身大事,豈同兒戲!你可知道,你這句話的代價有多大?叫你枯守天山十年,只怕你便要為這句話悔斷腸子。唉,說將下來,你師叔我,也是被這句話害苦一生。當年我一時氣盛,便向師父許下諾言,終生不論姻緣,到得後悔,為時已晚。本來咱們修道之人,不比佛門弟子,男歡女愛,倒也不必忌諱,成婚生子,那也並非不可。可說出口的話,潑出去的水,要自毀諾言,談何容易。”
白若雪仍堅執道:“師叔,若雪心意已決,要一生陪著您老人家,從此不再下山!”
虛月原想她小孩子脾性,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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