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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統剛一離去,大地動便停歇下來,一切如常,不過瞬息間事。
朱溫心中正錯愕驚異,見此情形,忙對張全義說道:“宗姡Т�慫娼�渫�チ俠恚�蘚湍糾系芩婧缶屠矗 閉湃�辶烀���⌒歡鰨�煲歡穎��掖蟻虼逯斜既ァ�
幸虧是平原鄉村,大地動倒沒造成太大危害。江統奔回家中,見父親正擁扶著母親呆立院中,二弟江治站在他們身後驚魂甫定。
江統一看家人皆無恙,頓時心中大安,又見屋舍四面牆壁均裂開有兩寸長的口子,雖沒有坍塌,屋中器皿卻是翻落一地,雞窩、牛棚等大多斷塌毀陷,那些禽畜們也不知外逃去了哪裡,院子裡的地面還有一道三指寬的裂縫,深不見底。
張娥經過這幾rì的安養,已有所好轉,剛想張口詢問江統,江統丟下一句“我去老宅看看……”便飛奔而去。
江統來到村中老宅,見那幾間舊舍由於年久失修,本就破敗,經此一劫已坍塌大半。所幸祖母江劉氏當時不在房中,只是受了些輕傷,額頭被砸了一下,並無大礙,大伯江恕正在一旁好言撫慰。
不一會,有官兵尋來,說是皇帝在木晃住處召見,讓江恕和江統速去見駕。二人來到木晃家中,見裡三層外三層全是御林將士,木晃和張全義正陪著朱溫在院中歇息——由於木晃房舍新蓋不久,受損不大,只是屋樑椽柱有些錯折。
朱溫笑著對江統說道:“你這娃娃確有奇異之處,只是讓你行個跪拜之禮,竟然就突降這麼一場地動天災!”又轉臉環顧木晃和江恕,“朕已下令隨行將士全力搶救村民及財物,目下還未發現有死亡者,想來損害不會太大。朕會頒旨讓當地官府善後,救濟受災村民、修葺損壞房屋、補償財物損失……你們三位,這就隨朕離開吧!
江統問道:“皇上打算如何處置我大伯和義父?能否只治我一人之罪?”
朱溫臉上一寒,神sè冷峻萬分,此時方顯出他的帝王威嚴來:“你大伯和義父自然是留在朕的身邊輔佐,至於你嘛,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朕念在你大伯和義父誠心投效、再獻寶藏的份上,特恩准你罪減一等,判你流放千里之刑,不蒙天子特赦,終生不得重返故土,與家人團聚……”說到這裡,盯著江統的眼睛,緩緩問道:“你覺得朕的判罰,如何?”
木晃和江恕不等江統回話,雙雙跪倒在地,對朱溫叩謝高喊:“罪民代此子跪謝陛下不殺之恩!”朱溫笑著扶起二人。
江統見他們朝自己連使眼sè,知道其中必有隱情,只好問道:“皇上,能讓我回家和爹孃道個別再走嗎?”
“你就不必回了……”朱溫搖了搖手,“朕賜你江家百金,讓你大伯回家安頓交待一番,明rì隨魏王的後隊人馬跟行,你和你義父這就陪朕回京!至於何時送你去服刑,容後再定!”
江統雖然心有悲傷,但想到若當面和父母辭別,依母親脾xìng,猝然之間,將更增離愁別緒,徒添不虞禍端。如今自己捅的這個天大窟窿,能有這般結局,已算幸運,索xìng一咬牙,聽天由命了。;
第9章 天下第一罪人
江統隨朱溫起駕,說走就走。那朱溫一生戎馬,四處征伐,終rì奔波也是慣常之事,並不以為苦。
江統雖然名義上是戴罪之身,朱溫卻沒有命人給他戴枷鎖、鐐銬等物,還準他和木晃各自騎馬跟行,就隨在朱溫的輿駕之後。江統從未出過遠門,一路行來,景sè各異,多有變幻,令他眼界大開,胸中竟沒有一點背井離鄉、拋父棄母的悲苦,還漸有意氣風發、天高路闊之歡悅。
木晃環顧四周,見大家只顧趕路,也無人監視他們,便悄悄對江統說道:“流放之刑,本有三等:兩千裡、兩千五百里、三千里,如今梁國疆土就這麼大,京城又在中間,無論東西南北,最遠也只能流放千里了。皇上雖說要將你終生流放,但有義父和你大伯在,三五年後必保你返家。你rì後好自為之,且莫再任xìng,獨自在外,耐住艱苦,照顧好自己……”語音漸有哽咽之音。
江統急忙安慰道:“義父放心,統兒雖沒出過遠門,但有你和大伯傳授的這一身本領,定會無事。”木晃見此時說話多有不便,便埋頭趕路,再不言語。
汴州屬於平原,一馬平川,行來甚為迅捷,兩百里路程,半rì即達。饒是如此,一行人趕到汴州城東郊時已是夜間。汴州東郊三十里設有軍營,朱溫下令隨行人馬依軍營附近就地駐紮,明rì一早入城。那軍營中的房舍也受大地動損壞,多有裂縫、斷椽、坍塌之象。朱溫對江統還不錯,差人給他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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