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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選擇封存,就象我後來對林東他們做的:我執拗的把自己凝固在兩個狀態,它們就是我理想中的整個人生。屬於我自己的不過是這些,它們可以支撐我老實又正常的活下去。
林東他們跟我一樣古怪,彼此有心照不宣的默契;而李唯森,好輕易就粉碎了我按步就班的計劃,在我認為一切已成定局以後。一個有感情潔癖的GAY本身就是笑話,可惜這一點我老是不明白,最笨的還是我、從來都是我,李唯森把我的愚蠢一夜間徹底揭開。
也許連老天都憎惡我的變態,乾脆的掀掉了我最後的底牌,我和他終於變成一堆攪混的稀泥,再不用扮純情裝清高,只管在他身下欲仙欲死就好。
走在路上,時常有人失神的看著我的臉,我自己也發覺我變得象個女人,眼神慵懶、唇色豔紅,其實只因為做得太頻繁,不僅看得到的地方有所改變,就連那個用來接受他的部位也已經習慣,甚至不用做潤滑都可以直接進入,而且快感絕對比痛楚多。
對於這些變化,我一樣無所謂,習慣是最好的麻醉劑,我只是搞不清他為什麼不會厭膩,還一天比一天樂此不疲。跟他做愛的無數次裡,我再沒有TOP過他,儘管他的身材面貌聲音都一如從前,我卻產生不了主動觸控的慾望,我只是緊閉雙眼接受身體被撩動的感覺,然後敞開自己任他使用,當然在高潮時我偶爾會抱著他,僅僅因為極限來臨的虛脫。偶爾他也會吻我,激烈或者溫柔,但我的唇舌再沒有當初那次的瘋狂悸動,現在的我敏感區只能集中在常規部位。
可能,這就是愛和性的微小差別,可有誰在乎?每當身體被強烈的多處刺激,我的思維盡數飄到無限遠的高空,那些關於過往的奇怪回憶立刻消失得乾乾淨淨,呻吟、喘息、扭動……我們只是兩個追逐高潮的男人,兩條相互纏繞的毒蛇。
他問過我好幾次後腰那條小蛇的來歷,我從無例外以嘲諷的微笑回應,他如此執意於這個問題無非是惱怒我的“不忠”,這是我曾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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