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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問過我好幾次後腰那條小蛇的來歷,我從無例外以嘲諷的微笑回應,他如此執意於這個問題無非是惱怒我的“不忠”,這是我曾經玩弄與背叛他的如山鐵證。
每次我微笑過後,他都會想方設法讓我擺出屈辱至極的姿勢,再狠狠的做上那麼一次,往往越是這樣的行為我越能更快進入狀態,他罵我賤也不止一次兩次,我則懶懶的回他一句“我知道”就讓他氣得青筋直爆。
到後來吵架打架成了家常便飯,我甚至到了一想起過去對他的容讓就會覺得奇怪的地步,不過除了單獨一起,別的場合裡我們融洽得很,該幹什麼該說什麼滴水不漏。
可有一次跟小川一塊兒吃飯,他故意坐我旁邊,手就在小川的眼皮底下伸進了我的褲子,我把一杯酒全倒在了他頭上,說是一時失手。小川沒怎麼懷疑,他拉著我進了廁所,趁裡面沒人逼我為他口交,我不幹,他立馬給了我肚子一拳:“你是不是跟小川有什麼才怕他發現?我老早就懷疑了!”
我好半天都直不起腰,他猶豫著扶了我一把,下一秒我就在他同樣的地方還了一拳:“……不要臉的瘋狗!小川是你最好的朋友!”
他也痛得彎下了腰,但嘴裡還在不乾不淨:“你什麼事幹不出來?你要去勾引他,他還不上你的當?你嘴上功夫那麼厲害,誰能……”
我冷冷的聽到這兒,忍不住再給了他一腳,然後在鏡子前面整理了一下衣服就回到了外面的餐桌。小川問我李唯森呢,我做了個捂鼻子的動作,他便“呵呵”笑著跟我聊起他的女兒,讓我下次到他家去玩,小傢伙已經會叫人了,把“乾爹”這兩個字說得字正腔圓呢。我真是有點吃驚,日子竟然混得這麼快,小川接著就抱怨我老沒空,女兒都問他:“乾爹……哪個……”
李唯森一直沒再出現,想必氣得走掉了,我和小川聊了很久,他硬約我下個星期六去他那兒,讓我和李唯森一起,別忘帶上嫂子和李唯森的小寶貝兒,說不定比他的女兒更會叫人了。
想想我已經很長時間沒見過嫂子,小傢伙也是,但我不敢去看她們,我叫小川自己打電話約李唯森,我那天沒空,改天再單獨造訪,小川眼神疑惑的看了我幾眼,卻沒多說什麼。
回到家,李唯森一臉陰鬱的坐在沙發上等我——從去年年初跟我纏在一塊兒他就拿了我的鑰匙,用得不算多,主要是針對目前這種情況。
我步履輕盈的坐到他對面,問他到底想怎麼著,他開口就是令人噴飯的話:“你給我老實交待!”
我用小畢式的腔調反問他:“交待?怎麼,裝起吃醋的丈夫來了?”
“你他媽這副怪樣子跟誰學的?”
“呵呵,這個叫情趣,不懂就學著點。”
“放屁!……情趣?我今天就算算這筆帳,你到底跟過多少人?”
“你是我的誰?”
“我是……我要幹你!”
“我今天沒興趣跟你亂搞,你滾吧!”
“你不是同性戀嗎?還會對這個事沒興趣?”
“……同性戀怎麼了?比你更噁心?”只要一想到他在廁所裡說的話,我就管不住自己的嘴,除了噁心,沒有別的詞可以形容他當時的嘴臉。
“啪”的一聲,他打了我一巴掌,這個純屬開胃小菜,我毫不示弱還了回去。我們彼此都沒撫住臉,就那麼直直的對看,他停頓了一小會,還是爆出那句老話:“你跟多少人幹過?”
我連看他都倒起了胃口,站起來直接往房裡走,不想再理他,可他牢牢抓住了我的手腕,繼續重複那句話,我終於受夠了,一字一頓的說:“很多,你無法想象的多,而且每個都比你強!”
這個“強”字一出口,他又煽了我一下,這次嘴角破了,我感覺到有血慢慢沁出來,他打我的同時嘴裡也沒停下,音調和速度都越來越激烈:“我早就知道!哼……我訂婚的那會兒你多瀟灑,‘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你這個婊子!你喜歡我?放他媽的千秋大屁!你是喜歡被男人幹!”
我大腦處於真空狀態不過兩秒,就立刻以同樣的音調回答他:“是啊!我喜歡!我賤!我是婊子也不讓你上!你那個破玩藝兒是天下男人裡最差的!”
“啪、啪、啪……”他連著煽了我十幾下,我間中也回了很多次手,接下來我們從站著打到了躺著,不一會兒就分出了高下,他無論體力還是瘋狂的程度都比我更過分,我最後幾乎是沒了還手之力,身上不斷有地方被劇烈的疼痛侵佔,臉上也多處滲血,我擋在臉上和腹部的手臂被他用兩邊的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