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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的都該死!都該毀滅!
只是,柳璟告訴過她,他已有了計劃,讓她莫要輕舉妄動。可前世的柳璟也是在今年就定了親,明年成婚,成婚後孩子將將出世,他便殞命黃泉。
不,她絕不能坐以待斃。
柳意之心中打定了注意,又在外頭吹了會子風,便平靜了心緒,仔細思想劉太太最為在意的是什麼。只是她不管如何思索,都發現半點線索也沒有。
她不知道,不知道後頭還有些什麼事兒。唯今之計,只能靜觀其變。
柳意之一回到柳府裡,沒有看到公儀簡,便將牆上的琴取將下來,靜靜地彈奏著,企圖平靜內心的思緒。
繡春、玲瓏、紅香三人得了柳意之的吩咐,只讓她們手下得她們信任的人盯著劉夫人。
時間一天天過去,秋天的落葉總是在風中打著璇兒,最終不甘地落下,就如同柳意之,只能如此枯等著,等著劉夫人露出她的弱處。
自從當日公儀簡提出帶柳意之離開,柳意之沒有答應之後,公儀簡再沒有提出來過。他時常看著柳意之,和柳意之一道兒烹茶為樂,又或者練字,又或者描畫丹青,又或者操琴奏高山流水。柳意之對著公儀簡本是情意綿綿的模樣,卻不敢流露絲毫。
然而她心下卻是想得明白,若是,若是當一切都過去之後,她還留有一條性命,她便要告訴她家先生:“我心悅你已久。”
柳璟定親之日,是在冬天,紛紛揚揚的大雪跟不要錢一樣的使勁兒往下落,同時,邊關傳來加急線報,說南國已調兵遣將前來攻打北國。
當初因皇帝被刺殺護駕有功的孟長錦此時總算是有了用處,他被遣派去了邊關打仗。
他走的這天,前來看望了柳意之。他說:“此去經年,不曉得是否還能回得來。與貴府上三小姐的婚事,我已推辭。若是我能安然無恙地回來,你可願嫁與我為妻?”
他說這個話兒的時候,公儀簡正好從外頭回來。他聽見這個話,當即就黑了臉。柳意之看到公儀簡,心下高興,便想問她家先生,昨兒說好的一起做叫花雞還算不算數。故而她來不及回答,只盈盈一笑道:“戰場上刀劍無眼,你千萬小心。”
只說得這一句,她又轉頭看向了公儀簡:“先生,千山已經買好了野雞,昨兒說好的今天做叫花雞,還算數麼?”
公儀簡淡淡地看了看二人,似笑非笑道:“自然是算數的。”
說著又對孟長錦道:“你也一起罷。”
說著,便對著廊下的鸚哥兒打了個手勢。鸚哥兒飛走,再回來時千山便拎著一隻野雞,跟隨著公儀簡。柳意之跟在公儀簡身邊兒,嘁嘁喳喳的說著話兒,彷彿永遠也說不完似的。公儀簡間或應兩聲,孟長錦則一路上充當勞力,幹這幹那的。
及至三人從做叫花雞、吃叫花雞,再到分離時,孟長錦對柳意之無聲地啟唇,那個口形是:“等我。”
柳意之還來不及回答,孟長錦便已經離開。
他走了,柳意之轉頭:“先生。”
只是話音落下,卻發現身邊兒已沒了人。等回到綠卿小苑後,柳意之仍舊有些不大明白:“先生,你如何不說話?可是我哪裡惹你生氣了?”
公儀簡原本坐在椅子上,聽見她的話兒就轉了個方向,不理她。湊是不理她。
柳意之不明所以,公儀簡心中卻在暗道,想必子持不離開,必定和這個孟長錦有關係。柳意之見先生不把她搭理,頓時便覺著悲從心來。
孟長錦走了,繡春、紅香、綠玉雖說是看著劉夫人那邊兒的,卻仍舊沒有什麼訊息。劉夫人和柳璟的事情,她是無論如何都要掩蓋住的。
敵人就像是被鐵通一樣護著,而她家先生也開始不把她搭理。難道她就是那天煞孤星,活該孤獨一生的?
柳意之心下難受,便衝著公儀簡走過去,在他身後抱住了公儀簡的腰:“先生。”
她想著,即便她家先生只把她當做孩童也沒有什麼的,只要她喜歡她的先生,只要她的先生現在是她的,那便足夠了。
她將臉靠在公儀簡的背上,輕輕地蹭了蹭,閉上了眼。
公儀簡頎長的身子驀地僵滯了一瞬,他放下茶杯,眼眸看向地面,腦子裡回想起孟長錦微微笑著和柳意之說話兒的模樣,突然聲音澀然道:“他問你可願嫁他為妻,你為何不答?”
柳意之聞言,微微一愣,原來先生竟是因為此事而不搭理她麼?她的心上,像是一片黑暗的荒原中開出了一朵兒小花。
“我那時不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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