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願,他就以辭職的方式以退為進,以此證明他是不可缺少的,其結果也往往是他一旦復出,職權就會更大。凡此種種,蔣介石日後提及這些經歷時,把它歸結為“合則留不合則去”。
當1922年6月陳炯明公開加害孫中山時,接到電報的蔣介石立刻從上海趕到廣州,陪伴孫中山度過難關。自1911年投身革命以來,也許取得孫中山的充分信任對蔣介石來說才是最重要的。這意味他作為革命馬前卒的日子終於結束了,在陳潔如所寫的回憶錄中,記錄了蔣介石曾清楚地提到這一點。至於此後的國民革命軍總司令、國民黨主席只是他的人生邏輯的自然延伸。從此之後,再也沒有蔣介石消極請辭的事情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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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出來的嫡系
在編遣會開張前,1928年6月24日,蔣介石提出一份《呈請設立裁兵善後委員會文》,說是“北伐已告完成,軍事應謀結束,裁兵之舉,斯其時矣……中正籌思所及,愛擬設裁兵委員會。庶幾化兵為工,可期早日實現。”
7月6日上午,蔣介石率眾在北京碧雲寺舉行祭奠孫中山靈柩的大典。對於蔣介石玩的這一手,四個集團軍的首領誰也不敢怠慢,因為他們都自稱是孫中山的信徒。
蔣介石在祭文中強調“中正昔侍總理,親承提命之殷殷,寄以非常之任……”明顯是以統帥自居,儼然凌駕於各路集團軍之上的“總總司令”了。祭文宣罷,開棺瞻仰中山先生遺容。棺蓋一開,蔣介石當即扶棺大哭。 馮玉祥上前相勸,不料他哭得反而更傷心了。參加祭典的文武官員們本來就各懷鬼胎,見蔣介石如此造作,都覺可笑。有悄聲罵道:“這才顯出他是嫡系呢!我們都不是嫡系,叫他哭吧,我們走!”蔣介石耳朵尖,一聞此言,馬上就不哭了。於是蓋棺散會。
蔣介石為了掌握對頭馮玉祥的情況,曾派孔祥熙前往慰問。當孔走到院裡,就聽到了馮玉祥正大聲和許多人說話,但孔一進屋,馮卻倒在床上,蒙上棉被,連聲呻吟。李宗仁回憶說:“我們有時到馮的住處去‘探病’,只見他臥房裡炭火熊熊,馮氏則倒臥在床上,蓋了兩床錦被,滿頭是汗,呻吟不止,好象真有大病的樣子。”又說:“蔣先生有時也親往探視馮氏,並安慰他要好好靜養。”馮玉祥自己說:“近日失眠,胃病等症復發,據醫生診治說,是神經衰弱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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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漢之爭
1926年7月,國民革命軍10萬人在廣州誓師北伐。此次北伐共8個軍,分三路向湖南、江西和福建進軍。北伐開始後,捷報頻傳。
就在這時,孔祥熙由美國回到了廣州,就任廣東省財政廳長,同時兼任廣東國民政府代財政部長,總攬後方財政。1927年元旦,廣東國民政府遷都武漢。同年3月,武漢國民政府增設實業部,任命孔祥熙為實業部長。但當時孔祥熙並沒到武漢就職,在廣州等了一段時間後,他就回上海找宋藹齡去了。
當時全國的形勢已日漸明朗,國民革命軍順應民心民意,所向披靡。而北洋軍閥失道寡助,節節敗退,統一中國已然是早晚的事情。
當時的蔣介石並非不想消滅段祺瑞,但他更不願意為他人做嫁衣,尤其是在汪精衛手下。於是他決定不再向北出動一兵一卒,此時蔣介石和以汪精衛為代表的武漢國民政府的裂痕完全公開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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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籤問卜得勝利
1926年,北伐軍包圍南昌城,在離南昌約三十幾裡的牛行車站。設立總司令部。附近有小廟,廟裡雖然只有幾名和尚。但香火頗盛,附近居住的人都相信此廟求籤極靈。蔣總司令為了滿足一下心理上的乾渴,邀參謀長“小諸葛”白崇禧一塊到小廟去求籤。
做過二十餘年蔣介石侍衛,職務做到侍衛總隊長的宓熙,對此記得非常清楚。當時是傍晚,宓熙帶著幾名衛士,走在蔣總司令和白參謀長後面;步進林木颯颯的神廟,眾人正準備跨入大雄寶殿,殿門口已走出一位鬚髮皆白的老和尚,乃住持僧。
蔣介石一個眼色,宓熙隊長令衛士留在大殿階下,獨身一人跟隨蔣總司令和白參謀長上了大殿臺階。住持僧雙手合什,口唸“阿彌陀佛”,將來客讓入大殿。據宓熙說這是一個關帝廟,有籤可求。
蔣介石也不言語,走向香案。從籤簡中抽出一支竹籤,也不看,臉帶微笑,仍未說話,順手遞結住持老和尚。這位住持僧看了之後,也不說話,又遞給蔣介石看。蔣介石看時,竹籤上是一首唐代劉禹錫的七絕詩《石頭城》:“山圍故國周遭在。潮打空城寂寞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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