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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嗤!”的一聲,右肩已被劍尖刮裂一道三寸長的血口,鮮血立刻飛灑而出,一陣攻心急痛,幾乎踉蹌撲倒。
她出道以來,第一次如此狼狽。
一股倔強好勝的意念,使她內力陡增,臉上發光更熾。
仰天一聲厲嘯,用足十二成功勁,手中劍舞成一重勁網晶幕,如一個直徑丈大的水晶球體,左右一陣翻滾,迫得七老同時一窒。
突然——
左手連揚,“雪山神芒”,脫手疾射,如蓬蓬針雨,又好像天巨浪中的反射霞光,千絲萬縷,罩向七老。
七老倏覺晶光刺眼的飛芒,密密麻麻,如疾雨般朝全身射來,忙不迭的劍掃袖揮,布起一層勁幕,方才勉強擋住,但那神芒,卻如三秋黴雨,綿綿不絕。
莫看那細小飛芒,從雪山魔女掌中發出,勁勢極強,觸劍叮叮有聲,就在七老一陣忙亂之時,陣勢一鬆,雪山魔女,疾似閃電的一飄一閃,竟然脫出劍揮之外。
崑崙七老不由臉上一陣燥熱,面紅過耳。
想不到以七老之威,竟然吃癟在一個少女手下。
場外各門派高手,不禁一陣鼓譟。
雪山魔女,半身浴血,一襲白色宮裝,被肩頭上的血,染成朵朵鮮豔的桃花,面容淒厲,鬢髮散亂,但仍掩不了她那絕世芳姿。
冷眼一瞥崑崙七老,恨聲道:“名門正派的崑崙七老,也不過爾爾!”話中滿含輕視之意。
以七老的名望地位,既已失著,當然不好意思再行出手,聞言之後,氣得渾身籟籟而抖。
這句話卻激起了各門派高手的公憤。
武當十子的七子,方才落敗,心中恨怒並進,見對方已然負傷,而且久戰必然力竭,甘冒乘人於危的大不韙,首先怒喝一聲,仗劍而出。
其餘門派中高手,除峨眉一派,格於佛印禪師在場,不敢出前,其餘的紛紛向雪山魔女通來!
眼看一場殺劫,在所不免。
佛印禪師,為此行之首,見狀大急,他知道雪山魔女的功力,已到了頂峰地方,如果混戰發生,死傷決無法避免。
當下,朗宣一聲佛號,搖手阻止。
但,各門派的人,心切自己同門被殺之仇,恍若未見,仍然蜂湧般欺身上步,逼向雪山魔女。
佛印禪師,心頭電轉,如果要避免這一場血劫,只有他先行出手,制住雪山魔女,才能阻住眾人……
雪山魔女,目眥欲裂,殺機直透華蓋,淒厲的向佛印禪師高叫道:“老和尚,趕盡殺絕,不留餘地,小女子要放肆了!”
聲還未落,一個白色人影,好像脫弩之箭般射向迫來的眾高手,身法之奇快巧捷,驚人已極。
佛印禪師竟然不及阻止,急得連宣佛號。
剎那之間,寒芒蔽空,勁風呼嘯,喝叱連連。
勢如飛瀑怒潮,狂濤洶湧。
白影閃處,浪裂波分,慘號倏起。
佛印禪師,運足丹田內力,暴出一聲獅子吼。有如黃鐘大呂,情天焦雷,聲震天地,震得場中各人,耳膜欲裂,不禁紛紛停手。
灰影掠空,疾通流星的射落雪山魔女身前。
各門派高手,只好退身讓步。
只這一眨眼之間,地上已躺下了九人之多。
雪山魔女,雙目赤紅如火,滿面淒厲,配上蒸蒸殺氣,形狀駭人已極,直瞪著佛印禪師。
“我佛慈悲,恕弟子要開殺戒了!”
佛印禪師雙目如電炬,掃掠了地上死傷的各門派弟子一眼,向西合什低首,沉聲祝告。
說畢,轉身面對雪山魔女,莊嚴肅穆的道:“老納本上天好生之德,我佛慈悲之旨,最後奉勸女施主回頭是岸,隨老納迴轉峨眉,以免……”
雪山魔女不待佛印禪師說完,慘厲已極的一笑道:“老和尚,用不著貓哭老鼠假慈悲,本姑娘雖身為女子,頭可斷,血可流,決不俯首乞命,動手吧!”
佛印禪師,在五大門派之中,輩份極尊,功力已致化境,與少林寺的慧光老和尚相較,只一籌之差,慧光者和尚三掌把司徒文擊成重傷,則佛印禪師的功力,可以想見,而雪山魔女的功力,較”之司徒文,又低了二三等。此次佛印禪師,膺五大門派重託,率領高手五十人,截拿雪山魔女。
他至此已忍無可忍,面色一寒。
雙掌左右交叉,平然輕輕推出。
雪山魔女驟覺一股軟綿綿的勁風,輕拂過來,她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