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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準了他因受傷致使功力打了折扣這一弱點,立定主意,今晚非得把他毀掉不可,否則的話,等他功力恢復之後,後果實在不堪設想,她故意做他消耗真力,等到差不多時,再遽下殺手,存心之毒辣,可見一斑。
“小鬼,咱們之間的這筆血債,看起來要變成來生債了,今生今世,你是討不回去的了!”
司徒文恨聲道:“女魔,你百死不足以償其辜!”
聲音未落,人已如鬼魅飄身般欺近五尺,兩股白濛濛指風,閃電般向“幽冥夫人’上盤死穴射去。
身法出手之快捷凌厲,驚世駭俗。
任你“幽冥夫人”武功高絕,也有措手不及之感,不由驚撥出聲,電疾飄身,雖已避過要害大穴,但衣袖卻已被洞穿了兩孔,唬得冷汗直冒,花容失色。
就在“幽冥夫人”驚撥出口之際,三條人影,閃電般向司徒文身後射來,同時各劈出一掌。
挾勁風,迅猛無儔。
司徒文雖說是受傷之後,但他的功力,豈可小覷,覺出身後風聲有異,身形一閃,橫移三尺,就移身之勢,已轉過面來,一看,是“轎前四醜”中的三醜。
心一橫,雙掌挾畢生勁力,猛然推向三醜。
這挾畢生功勁的一掌,勢可撼山拔嶽。
他的心意是殺一個,少一分阻力,以便全力對付女魔。
“轟”的一聲巨震,慘號倏傳,三個醜怪婦人,各各噴出一股血箭,被震飛三丈開外。
而他自己也因這一掌用勁過猛,傷勢陡然惡化,哇的噴出一口鮮血,身形也踉蹌退了一步。
“小鬼休得傷人!”
他身形未穩,“幽冥夫人”的兩股刺骨寒颶,已告臨體,急切中,身形連晃,但仍被扣中了一絲,又是一個踉蹌。
“幽冥夫人”這一掌,可以說快比閃電,但仍被他閃過,不禁兇焰陡熾,殺機頓現,嬌喝一聲:“這一掌要你早赴黃泉!”
玉掌揚處,掌心之中,竟然冒出磷磷鬼火,雙掌詭譎絕倫的連連閃晃,刺骨寒飈,頓時瀰漫了兩丈方圓之地,並雜有腐屍惡臭之味。
司徒文暗叫一聲:“九幽奪命掌!”
驀然展開“煙雲飄渺步法”,身形如一縷淡煙般,電閃飄開,詭異絕倫,使人無從捉摸。
“幽冥夫人’滿以為這一掌劈出,對方不死也得重傷,她自出道以來,還沒有人能安然避過“九幽奪命掌”的一擊,原因是名為一掌,其實是九掌一氣攻出,而每一掌俱從不同的角度發出,所以近身兩支以內,全是掌風範圍,而這掌風之中含有腐屍絕毒,只要被沾上一絲絲。就無可倖免。
豈知掌勢才出,對方身形頓沓,芳心不由巨震,看來這小鬼的功力,放眼江湖,可能已尋不出敵手了。
若不乘他受傷之際除去,將來“天毒”“幽冥”兩派可能要冰消瓦解在他的手下,心念之中,又狂攻而上。
司徒文忍住摧心裂肝的內腑傷痛,展開“煙雲飄渺步法”,在漫天掌影寒飈之中,飄忽閃晃。
但令他受不了的乃是那刺鼻的腐屍惡臭,薰得他頭暈目眩,臟腑翻騰,俊面由白轉青,由青轉紫。
他心頭電轉道:“自己此刻受傷極重,同時對方難保沒有其他厲害殺著,不要仇未報成,落得九泉含恨,我何不忍一時之氣,讓這女魔再多活幾日,留得青山在,哪怕沒柴燒。”
想到這裡,立萌退志,身形連連閃晃,如電閃般飄蕩迴旋,如幽靈般時隱時現,“幽冥夫人”被攪得眼花迷亂,一怔之後,驀覺眼前人影早沓,急收勢停身。
定睛望處,如銀的月光之下,一縷淡影,向後山電射而去,只這眨眼的工夫,已去了百丈開外。
眼看追不及,氣得嬌軀亂顫,花容煞白。
天毒門徒眾,一部分招呼“幽冥夫人”母女等到後廳安頓,另一部分,苦著臉去收拾掩埋滿地積屍。
這一戰,天毒門留守的兩百多人,差不多死亡殆盡,還陪著毀了總壇大廳,白骨坳中,頓呈一片淒冷陰森。
三天後——
“天毒尊者”得訊率眾馳回“白骨坳”,得悉總壇被怪手書生一個弄得面目全非,留駐總壇的弟子差不多全部死難,連師父侏儒怪人“天嬰杜仲”竟也死在對方掌下,氣得三尸暴跳,七竅冒煙,目眥欲裂。
於是——
下令搜山,“白骨渤”周近五十里,全被搜遍,仍然沒有發現任何蛛絲馬跡,自己一面弄得人仰馬翻。
第二天,留置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