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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寒俯下身,點住了德容的穴道,然後又抓起被他擰斷的手腕,其實她剛才也只是將德容的手腕擰錯位了,此刻她一用力,又將德容的手腕擰回了原位。然後將德容扔到馬車車槽裡,憐嗇和憐薇出去,請奕絕進來了,馬車起行,繼續朝王府而回。
其實玄王爺和華王府的下人大多被抓了處理了,抓到的全部都發配到邊疆當官奴了。他們的賣身契也應該被收存進朝庭刑司局的檔案了,這些人永遠都屬於官奴,屬於犯人,永世不得翻身了。只是這德容卻不知怎麼的,竟然逃了出來。
回到王府,千羽寒讓奕絕去上朝時,順便問問刑司局的刑司長,德容的賣身契是否在檔案裡。第二天奕絕去上早朝,接近午時才回府,告訴千羽寒在刑司局並沒有找到德容的賣身契。
難道是德容自己偷了賣身契逃了出來?如果這樣的話,那這個德容倒有幾分能耐。一般,府中下人的賣身契,都會在府中倉庫裡鎖著的,沒有主人的允許下,即使是府中最有權力的管事,也不能私自開鎖檢視的。而德容只不過是奕玄月身邊的貼身丫鬟,並不是管事,想要拿到賣身契,那可得費周折了。看來,這個德容在玄王府裡倒是八面玲瓏的一個人物。
賣身契會不會在德容身上帶著?
但是直接去搜德容的身,雖然辦法是可行,但這樣一來,驚動了德容,若是在她身上也找不出賣身契來的話,再用其他辦法就不可行了。千羽寒想了想,然後叫來憐嗇和憐薇,將德容扔進王府中一個廢棄的舊地窯裡,關上幾天。那裡原本是釀酒的地方,但是已經有好些年閒置了。所以,那裡又潮又溼,再加上酸性重,細茵自然也就多了。
“到時候,地窯裡的蝨子呀什麼的,全噌噌噌地往那小賤人身上爬,再不給她洗澡,真夠她受得了。”憐嗇兩眼發光地望著千羽寒,心裡對千羽寒佩服得不得了。王妃就是聰明,連懲罰人的方式都如此與眾不同。
“那當然,王妃簡直是我心目中的女神,無所不能的女神喔!”憐薇也一臉崇拜地望著千羽寒。
“行了,你們兩個別拍馬屁了。”千羽寒好笑地瞟了兩個小丫鬟一眼,然後淡淡地說了句,“三天後,帶她去澡堂,讓她好好洗漱一翻。”
“為什麼?”憐嗇和憐薇兩人皆不解地同聲問道。
千羽寒倒沒有要瞞著憐嗇和憐薇,她招手讓憐嗇和憐薇將耳朵湊過來,在她們耳邊如此如此說了一翻,憐嗇和憐薇聽了才恍然大悟,心裡對千羽寒的佩服又上漲了。不,應該說自從千羽寒恢復正常以來,她們對自家主子的佩服和愛慕之情早已經溢得滿滿得了。
以前,千羽寒還是傻子的時候,她們對千羽寒也是很忠心的,但那時,她們的心情是,保護和照顧千羽寒。而現在,她們是忠心追隨千羽寒,對千羽寒發自於內心的信服。
“行啦,你們兩個小丫頭別再纏著王妃了,王妃一路勞累,該讓她休息了。”早就在一旁等得不耐煩的奕絕,終於忍不住打斷了主僕三人的話,趕著憐嗇和憐薇出去了。
“是,王爺,奴婢退下了。”憐嗇和憐薇福身而退,其實在千羽寒心裡,憐嗇和憐薇就像她的姐妹,是她至親的親人,她常讓憐嗇和憐薇在她面前不必稱自“奴婢”,但是憐嗇和憐薇和她這個現代人可不同,腦海裡全是根深蒂固的尊卑等級思想。
“憐嗇憐薇,關上門。”憐嗇和憐薇剛走到門口,奕絕竟然下了這樣的命令。叫人家關門,那意思再明顯不過了,且現在還是大白天呢。千羽寒頓時羞得滿臉通紅,這傢伙,竟然毫無忌憚……同時,她猛地想起上次,奕絕的兇猛獅性,頓時身體一陣惡寒,額角竟然滴下了幾滴汗珠。
“寒兒,你冷落我了!”奕絕滿嘴怨念,一把抱起千羽寒就朝屏風後面走去。
“不要啊……”千羽寒還沒上陣便求饒了。
“寒兒,你對我不好!”奕絕臉一黑,如子夜的眼睛發出凌厲的光,那樣子,千羽寒覺得自己不小心說了這麼一句話,可恨的程度都堪比得上奕絕的殺父仇人了。
“沒,我沒有。”嚇得千羽寒立即軟了聲,安撫奕絕。
“那就好。”奕絕的臉色恢復興奮,抱著千羽寒直奔檀木雕龍鳳大床,將千羽寒放在床上,伸手就去解千羽寒的衣帶,那樣子像是飢餓了一萬年似的。
嗷!嗷!嗷!千羽寒滿臉悲催,心裡陣陣後怕。
接下來,她只覺得身子一涼,腦袋便“嗡嗡”響,理智全失了。奕絕從她的眉尖一路吻著向下,在她的粉頸處輕輕地舔著,千羽寒的心裡慢慢地升騰起陣陣麻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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