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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士兵抱怨道,“這該死的蘇聯人什麼時候才會到啊!要不就別來了吧!我這會兒都快困死了!”
“哎——”另一個哨兵也伸了個懶腰說到,“是啊,我也困的不行了!換班的也該來了吧!”
“我說你們兩個就別抱怨了,我們這不是來了嘛!”從身後傳來了又一個聲音,另兩個預備役士兵正走過來接替他們兩人的工作。做了下交接之後,兩人站到了各自的崗位上。
“巴克,你說這蘇聯人能來嗎?”其中一個看來比較年長的問道。
“長官說能應該就能吧!”叫巴克的年輕士兵回答道。
“呵呵,你就知道長官說,長官說。”年長計程車兵譏諷他的說辭。
巴克轉頭看向他,問道:“達夫,那你說蘇聯人能來嗎?”
“呵呵,我不知道。他們來不來你應該問他們!”叫達夫計程車兵回答。
“切,根本就是廢話。”巴克不屑地甩甩手,坐在了機槍邊壘起的土堆上抽起了煙。又是1個小時過去了,閒的無聊的巴克索性吐氣了菸圈。他抬頭看著菸圈在空中逐漸擴散、放大,然後又一個個的消散在空氣中。他忽然想到自己的命運是否會像這些菸圈一樣,如此輕易地就消散、消失呢?正當他想要轉頭去問一旁的達夫的時候,答案卻自動揭曉了……
腦後傳來一種尖利的嘯聲,巴克正在努力地回憶究竟是什麼聲響時,就聽轟的一聲,一顆炮彈落在了他和達夫之間,巴克瞬間就被甩出了掩體。
“敵襲!”暈眩過後巴克努力地發出叫聲,想要儘自己一個哨兵的職責。當他想要奮力地站起來的時候,腿部忽然傳來一陣劇痛。低頭一看,不由倒吸一口冷氣,自己的右腿竟然斷了,不過外部的表皮依然粘連著,故而沒有脫離自己的位置而已。“達夫呢?”在確定自己沒有生命危險之後,巴克想起了達夫,他茫然地向四周望去,尋找著戰友的蹤跡。終於在離自己右側不遠處發現了達夫的身影。達夫就那樣靜靜地躺在那裡,鮮血不斷地從身下流出,下面的紅色圓圈也變得越來越大,頭側向巴克這面,嘴張成了一個O型,眼睛還瞧著巴克這裡,但是顯然已經失去了生命的光澤。
爆炸一個接一個地到來,泥土和著鮮血四處飛濺。很多正在掩體中休息計程車兵們還沒來得及看清敵人的樣子就被奪去了生命。
“天啊!”
“救命!”沒有得到一絲警告計程車兵們亂作一團,面對這突如其來的攻擊一時竟不知該作些什麼。
“快!所有人進入陣地!”亞瑟少校從觀察哨內衝了出來,對著一片慌亂計程車兵們大聲地吼到。
和衣而睡的艾利達諾中校也飛快的衝了出來,揪住一個從面前跑過計程車兵問到:“怎麼回事?蘇聯人進攻了嗎?”
那個慌亂計程車兵看見是指揮官,連忙回答:“很抱歉,我不知道,長官。”
“什麼?不知道?!”艾利達諾狐疑地看著面前計程車兵,可是他的臉上除了惶恐絲毫找不出別的資訊。於是他只得大聲尋找自己的副官:“亞瑟少校,亞瑟少校!”
“我在這裡,長官!”亞瑟少校聽到召喚連忙跑了過來。
“請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蘇聯人進攻了嗎?少校?”
“對不起,長官。目前不清楚,正面並沒有發現蘇聯軍隊的跡象。而剛才的炮擊好象是從背後打過來的。”亞瑟如實地向自己的長官彙報到。
“什麼?!背面?背面哪來的敵人?”
“這——這我也不清楚,長官。可是事實上炮彈確實是從後面飛來的。”
“難道——”艾利達諾忽然有了種非常不好的感覺,這種感覺如同自己被人用槍頂著腦袋,隨時隨地都有生命的危險。然而時間卻沒有讓他繼續細細品味這種感覺,就被亞瑟一個飛身撲倒在地。一顆炮彈堪堪落在了離他們僅僅幾米遠的地方,滾熱的泥土從空中落下,撒在了亞瑟和艾利達諾的臉上。臥到在地上的艾利達諾剛想抖落面上溫熱的泥土,身體卻感覺到地面傳來的一股股震動。
“是蘇聯人!蘇聯人從我們後面攻過來啦!”忽然有士兵叫到。
果然,是二十幾輛刷著紅五星的蘇制T…26B坦克和BA…10裝甲車張牙舞爪地開了過來。後面還跟隨著數輛BT…7坦克和許多的蘇軍步兵。蘇軍的坦克和裝甲車一個勁的炮擊著芬軍的反坦克陣地和機槍陣地,而車上的毫米機槍射出的子彈也不時地打在芬軍的工事上,發出“嗤嗤”的聲響。
“快,快把反坦克炮轉向,機槍陣地立即反向攻擊!快!”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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