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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扎則聳了聳肩,坐在了一旁角落處的彈藥箱上,擺弄起自己的打火機來。打火機的蓋子在他手裡一開一合不時地發出“叮——當——”的聲響。
“你就不能安靜點兒嗎?你這個瑙特錫的皮鞋匠!”曼爾埃特對於艾扎發出的噪音顯得有些憤怒。
“喲!瞧瞧,瞧瞧!我們的老麋鹿發火啦!哈哈……”艾扎依舊掛著那副無所謂的表情說到。
曼爾埃特氣得面紅耳赤,衝著艾扎咆哮道:“你這個該死的無賴,要不是現在要對付蘇聯人,我就……我就……”
“你就怎麼樣,你就用你那獵鹿的獵槍在我腦殼上來上那麼一槍是嗎?”艾扎略帶嘲諷地眯眼瞧著曼爾埃特發火的樣子。
“你……”曼爾埃特剛要回敬他,就被外面的凡爾瓦特中尉打斷了:“嘿,艾扎!還有曼爾埃特!你們兩個都給我閉嘴!公路對面都能聽見你們兩個的聲音,難道你們是嫌自己的命不夠長嗎?!”
“不是,凡爾瓦特中尉!”暗堡裡的兩人同時回答道。
“那麼就閉上嘴,各我保持安靜!”凡爾瓦特中尉的聲音再一次傳進了地堡裡。
“是,凡爾瓦特中尉!”“明白了!”兩人回應到。
於是,公路上又恢復到了最初寂靜的樣子,士兵們繼續緊張地等待著蘇軍的到來。等待的時間顯得是如此的漫長,不少士兵都打起了哈氣。
夜幕降臨了,可是艾利達諾依然沒有等到蘇軍進入自己準備的口袋。而派出的偵察兵帶回來的訊息20公里內沒有發現蘇軍的部隊。中校開始焦躁起來,他痛苦地抓著自己的頭髮,自言自語道:“怎麼會沒有蘇軍的蹤影呢?有點軍事常識的人都知道蘇軍如此閃電般突破邊境就是為了打芬蘭一個措手不及,難道說蘇聯人會莫名其妙地在突破邊境後就停下來嗎?不,不會。那麼去那裡了呢?”
“會不會他們走了別的道路呢?”身邊的亞瑟少校忽然問道。
“呃?!你說什麼?抱歉,我沒有聽清,你能再說一遍嗎?亞瑟少校。”中校回過神來問道。
亞瑟重複了一遍他的問題。
“這裡一帶有其它的公路嗎?”中校問道。
“據我所知,還有一條,在19號公路以西35英里處還有一條質量低劣的公路。”少校回答道。
“你說的是那條是以前供馬車通行的公路吧?”
“是的,長官。”
“哦,那麼我們就忘記它吧!我的少校。”
“嗯,為什麼?長官。”少校疑惑的問道。
“我以前也曾經在那條路上走過,那時經常有馬車在那條又泥濘又狹窄的路上傾覆。”
“您的意思是?”
“我的少校先生,難道你忘了蘇軍的裝甲部隊了嗎?”
“哦,我明白您的意思了。只要稍有不慎,蘇聯人的坦克就會在那條路上翻車的,他們肯定沒法透過那條狹窄的道路的。所以蘇聯人只能從19號公路上透過,這樣他們就一定會鑽進我們的伏擊圈的。”
“嗯,說的沒錯。”艾利達諾點了點頭,繼續說道,“但是他們為什麼還沒有到呢?這裡面會有什麼目的嗎?我很擔心啊!”
亞瑟說道:“您不必太過憂慮了,長官。我想他們可能怕孤軍深入,而在突破邊境後等待後續部隊吧!畢竟他們僅僅只有一個團而已。”
“但願事情能像你說的那麼簡單吧!”艾利達諾笑了笑說。
亞瑟微笑著回答說:“您太杞人憂天了,長官。不管怎麼說您先去休息吧,夜已經很深了!”
“好吧,不管怎麼說他們也只可能從我們正面出現,只要做好防備就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是的,您就放心的去休息吧!這裡就交給我好了!”亞瑟正容道。
艾利達諾拍拍他的肩膀,轉身向外走去。
亞瑟目送著艾利達諾離開掩體,才轉過身體。他張開雙臂伸了個懶腰,然後湊到了觀察口,向外望了一眼。入眼的除了夜空中的一片漆黑,就依舊是那慎人眼球的白色雪地了。
“呵呵,蘇聯人。來吧!我利斯·努爾特·亞瑟就在這裡等著你們!”他不屑地想道。
一九三九年十二月一日清晨6時三十三分,由於芬蘭北部接近北極圈,夜長晝短,所以此時天空依舊灰暗,能見度僅僅百米左右。四周靜悄悄的,一切一如往常。
“啊——”一個身穿芬軍預備役軍服的哨兵捂著嘴止住了連天的哈氣,衝著身旁的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