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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看看,劉司令這一會在一樓值班。”
我搖頭,說:“宿舍里人都睡了,現在去叫門也不好吧!再說,又沒劉司令房間的鑰匙。”
八戒笑起來,說:“你現在和俠盜八戒在一起,這都叫啥問題嗎?”
我也樂了,還真忘記了八戒的本事。兩人嘻哈了幾句,往宿舍走了過去。
宿舍是一個四層高的私房,有個小院子。八戒從屁股後面摸出一根鐵絲,三兩下就把鐵門開了。兩人進去,輕輕關了門。宿舍裡挺安靜的,估計這幾十個員工都睡了。交接班是半夜十二點,到現在兩點多,自然已經靜了下來。
我們走到二樓,二樓客廳裡黑乎乎的,八戒又拿出鐵絲,對著劉司令的門折騰了幾下,門便開了。我們關了門,很膽大地開了燈。
房間裡很亂,伊能靜的海報依然笑眯眯地看著咱。我指著筆記本給八戒看,八戒翻了翻,又擺回原處,然後和我把衣櫃開啟。
衣櫃裡亂七八糟,也就那麼幾套衣服,依稀可以分辨出有很多是建雄以前穿過的,也難怪劉司令經常穿著不合身的T恤到處轉。
八戒伸手在床下面摸,我去檢視那個破爛的床頭櫃。突然聽見八戒“咦”了聲,然後要我幫個手,把床抬了起來。只見八戒從裡面摸出個黑塑膠袋,開啟,裡面是一把流星錘。
這可真讓我和八戒開了眼界,原來這世界上還真有“流星錘”這號武器。只見一根兩尺長的不鏽鋼鐵鏈,一頭是一個黑色的手柄,另一頭是一個黑色的鐵球,上面猙獰地全是鐵刺。只是這鐵球的大小,和咱之前認為的大小有很大區別。怎麼說呢?咱臆想的這鐵球起碼要有一個人頭大小吧,而拿在我們手上的這流星錘的鐵球也就一個小孩的拳頭大小。
我和八戒便嘻嘻地笑,罵了句:“奸商黑了咱劉司令。”
八戒又說道:“這怎麼辦,峨眉刺找不到,就找出個流星錘,證明不了什麼啊?就算再翻出一把青龍偃月刀,也證明不了劉司令有作案工具啊。”
我去翻那本筆記本,然後把“峨眉刺”三個字後面畫的五角星,和“流星錘”三個字後面畫的一模一樣的五角星,指給八戒看。八戒愣了愣,半晌才回過神來:“哦!這五角星的意思就是已經買回來了哦。”
我點點頭。
八戒說:“那現在怎麼辦?把這流星錘放回去,就這樣算了?”
我想了想,本來認為,應該把東西都放回去擺好,就好像我們沒來過一樣。
但古倩那天給我說的那句“你已經不是警察了”在腦海裡一個迴盪……
“八戒,流星錘我們帶走,筆記本翻到峨眉刺那一頁,床也就這樣。”我對八戒說道。
八戒愣了愣,然後嘿嘿一笑,說:“好嘞!引蛇出洞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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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一整晚,一直到第二天中午才起來,強烈預感今天似乎會發生什麼一般。小軍給我打了個電話過來,說他在單位辦停薪留職。見他意見堅決,我便沒說什麼。其實他對我說的,想要去深圳闖闖,對我的心靈起到的波紋不小,但習慣性的後知後覺,讓我也沒有表達什麼。所以之後的年月,對於如果沒有火龍城這案子,我會不會來到深圳,也一直沒琢磨出個所以然。但最起碼,我並沒後悔過這決定。
而那個下午所猜測的要發生的事情,就是因為我和八戒帶回來的那根流星錘,將起到的蝴蝶效應。事實證明,劉司令並沒有那般沉不住氣,也沒有因此發生個啥。反倒是下午四點多鐘,我接到了家裡給我打的一個傳呼。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回了電話過去,接電話的是我媽。媽聽見我的聲音,明顯很激動,說話都有點顫抖:“邵波!今晚回來吃飯!”
我沒吭聲,媽在電話那頭又補了一句:“你爸要我給你打的傳呼。”
我說:“一會就回來。”
上樓換了套衣服,把頭髮梳理得整齊了點,對著鏡子又照了照,覺得不滿意,便跑樓下一個髮廊裡理了個發,然後交代棒棒和八戒他們晚上機靈點,獨個就往市委院裡去了。
我爸進到分局前是在市府工作的,所以我們住在市委大院。和古倩家不同的是,我們住的是老院子,而古市長家是住在後來新蓋的樓裡。
我自個掏出鑰匙開的門,甚至有種錯覺,好像我還是在分局上班,而今天和往日一樣,正常下班,然後正常回家。
進門只看見我爸坐在客廳,拿著個本子。在對著電視機做筆記。老頭的老習慣了,看新聞要做點登記,銷好像國家的風吹草動,終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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