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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其劍下的住溫花,此人正是錢柳之第二僕━━囚奴!
囚奴一手捉著住溫,利劍早架在他脖子間,威脅住帥道∶“住帥!識趣的便快交出雁翎!”
住溫在其懷中拚命掙扎,吶喊∶“爹,不用理我!雁翎是我們住家的希望,千萬別棄劍啊!”
囚奴臉色一沉,劍鋒一劃,霎時在住溫右頰割道深長血痕,道∶“臭小子!不說話對你有益!”
住帥道∶“你們到底是誰?為何要奪雁翎、戰雄刀?”
囚奴擒得住溫在手,有恃無恐,驕狂道∶“老子倆是誰不用你管!死奴,快拿下他手中劍!”
死、囚雙奴到了此時此地已知錢柳並非為奪劍而來,反是要阻止他倆,動機未明。故二人為急於邀功,亦不欲再與錢柳一道行事。豈料就在死奴剛要奪住帥手中雁翎劍時,住帥忽地反手一劍便向死奴胸膛直戳!
死奴以為寶劍即將到手,得意忘形,冷不防住帥會一劍刺來,根本毫無還手之機會,雁翎已貫胸而過,“啊”的一聲慘叫,當場殞命。
囚奴料不到住帥行徑會如此荒誕乖戾,心中一寒,道∶“你…你竟然殺了他,難道你不怕我殺掉你兒?”
雁翎飲血,劍鋒霎時紅霞暴放,放照得住帥臉色更邪,住帥冷笑道∶“雁翎會帶給我顯赫名譽,更是我住家復興之望,要我交出它,我寧可犧牲我兒,你要殺便殺吧!”
此語一出,在場眾人全皆震愕,楊行密心想∶“啊,五年前住叔叔的臉容並非邪異至此!
爹曾說雁翎劍邪氣極重,會隨時日增長而逐漸劍控人心,今日一見果真所言非虛!“
思忖間瞥了身畔的錢柳一眼,卻見其面無訝色,似乎對一切都不會感到驚訝,對一切都毫無興趣。
不過至此時此刻,楊行密仍未知道錢柳本是和死、囚雙奴同來奪神鋒,死、囚雙奴現身後亦未有機會言明。
眾人之中,最震驚的還是住溫。他雖置生死於度外,但乍聞老父一番決絕無情話,小臉陡地蒼白非常。
住帥既不怕囚奴殺害其子,更是昂步而上,步步逼向囚奴。囚奴本也屬劍中好手,此際反被其邪異盡懾,抓著住溫一步一步後退,慌惶道∶“別…過來,否則我殺了他!”
可是住帥恍如未聞,繼續逼前,囚奴斗然狠咬牙根,道∶“好!你不信我殺他?我如今就殺給你看!”
言畢便以劍往住溫脖子上一拖,殊不知握劍之手突給人從後緊扣,來人內力深厚非常,反手一扭,當場把囚奴手腕扭斷,接著一掌把小住溫推給住帥,喝罵∶“呸!卑鄙鼠輩,以稚子為脅,死不足惜!”
此人正是霸天!他適才因腳傷未能及時救得楊行密,但仍強忍痛自佛頂緩緩滑下,各人正因在你爭我逐而未有注意他已滑至佛膝,想不到終給霸天救了住溫。
囚奴右手慘被扭斷,痛得在地上不住翻滾,及翻至千佛洞前才可勉強忍著痛楚支撐起來,豈料甫站起又見住帥及霸天逼近,住帥聲色俱厲問∶“我再給你一個機會!到底是誰主使你們前來奪神鋒?”
囚奴大汗淋漓,忽地眼珠一轉,大叫∶“好!我說!主使我們的人就是━━”其實囚奴是指證錢柳,然而話聲未畢,驀地,千佛洞內傳出一聲撕天狂吼!
吼聲如雷,震耳欲聾,簡直並非凡人叫聲!
是獸,是獸的叫聲!可是,什麼野獸能有如此兇猛、可怕駭人的叫聲?
吼聲未歇,囚奴剛想回頭一看是何猛獸,一蓬火舌猛地從千佛洞內洶湧噴出,囚奴閃避不及,登時給火舌燒個正著。火舌且蘊含強猛氣勁,“刷刷刷”的數聲,囚奴渾身上下不獨著火而焚,還給火舌切割至支離破碎,也沒哼一聲便即倒斃,死狀恐怖非常!
劇變陡生,住帥竟似乎早有準備,即時翻出丈外,然霸天正站於洞口,膝蓋亦碎,難以走避。就在此時,一隻四指巨爪又從洞內撲出,一爪攫著霸天的小腿,霸天向以狂野見稱,豈會懼怕,一拳便轟到巨爪之上,誰知巨爪堅如精鋼,毫不畏縮,爪勁一扯,硬生生把霸天拖進洞內…
楊行密見狀震駭莫名,驚呼∶“爹!”
驚呼聲中,正想縱身上前,誰知一人從後緊捉他的手臂,正是住帥!
楊行密拚命想掙脫住帥制肘,但他的手如鐵鉗將其緊鎖,楊行密一邊掙扎一邊叫嚷∶“放開我!我要救我爹!”
住帥乍見洞中陡生劇變,適才邪異瘋狂的戰意竟似盡退,楊行密這番孝心他當然明折,但仍厲色道∶“太遲了!小子,它正在震怒,你進去只有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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