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屬劍術高手,經常劍不離身,絕對不可能給人奪劍!
除非,奪劍者是個劍藝比他更高的人…
囚奴萬料不到,這個年僅十三、自己一直不服的少主,拔劍的手法居然━━如此熟練!
如此巧妙!
如此快絕!
甚至比他更快!
劍,已逼至楊行密額頂兩丈之上。
劍網如虹,凌厲劍氣利可斷金,把楊行密周遭方圓兩丈的土地悉數切割至四分五裂,霎時間砂石亂飛,劍網儼如匹練,團團把楊行密緊裹其中。
好一式“群鳥蝕日!”
劍網更在加速收縮,疾向身處劍網核心的楊行密侵襲!
森森劍網,恍如一口巨鍾把楊行密由上至下緊罩,楊行密但覺周遭漆黑一片,渾無半絲光明與希望……
“群鳥蝕日”不獨蝕日,不獨蝕掉光明,還會蝕掉人心中求生的希望。
果然是異常絕望的一招!
可是,楊行密還想與老父重過以前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還想以自己畢生來反哺這個被拋棄的老父,為其坎坷不平的命運儘量添上些幸福…
不!他絕不能如此輕易便放棄求生希望,他絕不能夠━━死!
楊行密再度平定心神,凝眸注視壓下來的劍網。
他天資聰敏,而且冰心訣之修為不弱,加上內心那股不滅的求生意志,在密封的劍網中,他遽然發現了一絲微不可見的光線。
不錯!這就是破綻所在!
楊行密舉刀,他知道只要使出傲寒六訣任何一訣向這裡一劈,“群鳥蝕日”勢必潰不成軍!
然而住帥數十年功力何等雄渾,加上現時從十多丈高壓下來的強橫衝力,楊行密縱能破招,亦必給劍勁震個五臟六腑盡碎而亡。
但這一刀他已不能不劈,這是他惟一求生之路。
霸天此刻膝蓋盡碎,輕功難以盡展,只是緩緩滑下佛膝,已來不及救他;住溫更沒此能力相救,他惟有自救。
不過楊行密做夢也沒想過,樂山大佛四周,還有一個有能力救他的人,一個有“心”救他的人!
就在楊行密將劈未劈的剎那,倏地又起奇蹟!
千百道劍光驀地從密封的黑暗空間透入,瞬間交織成另一緊密劍網,及時把住帥罩向楊行密的劍網一格。
好悲痛的劍網!好絕望的劍網!好一個鬼哭神號的劍網!
是“悲痛莫名!”
是錢柳的“悲痛莫名!”
兩道絕世劍網漫天相碰,轉瞬消失。
住帥那瘋狂的戰意及自信亦隨之消失,僅是呆然佇立。
因為他瞥見一個可怕的事實∶來救楊行密、破他“群鳥蝕日”的人,竟是一個年紀尚幼的黑衣少年!
楊行密也為之一怔,他料不到救他的人居然是適才那個悲哀少年,他竟有如此武功?
錢柳手中劍已斷,口角亦滲出血絲,顯見雖以悲痛莫名破了群鳥蝕日,但住帥數十年內力修為實非等閒,加上雁翎劍的猛烈,錢柳破招後一陣氣血翻湧,一時間站立不住,楊行密見狀忙上前伸手扶他一把,問∶“是你?你為何要救我?”
為何?錢柳未回答,卻猝地使勁把斷劍凌空擲出,楊行密心覺有異,急忙轉身,赫見半空中一條魁梧身形手持雙劍向自己飛快疾戳,卻遭錢柳斷劍一阻,那人惟有雙劍一格,“當”的一聲,劍勢一窒,身形已飛快落下,是一等一的高手!
來者原來是錢柳雙僕之一的死奴。
死奴本想乘隙刺殺楊行密再奪其手中戰雄刀,但不虞錢柳反會阻其奪刀,不禁一愕,瞪著錢柳道∶“你…”
他還沒有把話說完,一柄火紅長劍已從後殺至,死奴心知必是住帥無疑,立時雙劍各劃半弧,齊擋住帥一劍,轉身問∶“呸!老子要奪戰雄刀與你何干?”
住帥道∶“戰雄刀只有握於楊家父子手上才可與我雁翎一戰,絕不能落在別人手上!”
說罷紅光迭起,雁翎復又連綿攻向死奴。死奴深知其落雁劍法厲害,不欲與之硬拚,連忙展身遊走,住帥窮追不捨道∶“走!嘿,沒有人能在南苗劍首的劍下逃走!”
就在此時,突聽兩丈外傳來一聲暴喝∶“住帥!快放下雁翎劍!”
從沒有人敢向住帥下令,更從來沒有人敢命住帥放下雁翎劍,住帥立時轉臉要看看來者是誰,楊行密與錢柳不期然回頭一望。
難怪此人如斯斗膽,因為他有殺手□在手!
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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