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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誰這麼厲害,連你都能傷得了?”
“不是人,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我剛進了藍妃的屋子,就有東西不斷的攻擊我,真是見鬼了”舞劍竟有一些後怕,弄得這麼狼狽,竟然連攻擊自己的是什麼都沒發現
“原來是她。。。。。”惜玉輕哼一聲,眼中陡然雪亮,“你們以後離藍妃遠點,她使的應是巫蠱之類的邪術,功夫再高也討不了好,上次在驛站的時候就與她交過手,忘了麼?”
蕭舒靖的身邊什麼人都有,據京中搜集而的情報來看,藍妃應該是苗人,蕭舒靖奪敦煌城的時候幫了他不少的忙。
而晴妃的父親是本是馬賊,後來被蕭舒靖收編了。
府中權力最大的蘇妃是敦煌首富的女兒,最初的神衛軍是靠蘇家的財力才凝聚起來的。
月妃和顏妃卻根本查不到來歷,或許是有人故意的將她們的過去抹滅了。
第十一章 奢華
第十一章 奢華
雖然認同她的說法,舞劍卻看不慣她那副懶散的姿態,她盡心竭力的辦事,弄得狼狽不堪,惜玉卻是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打算,想到此處忍不住出口譏諷:“哼來了這麼多天,你什麼事也不做,莫非是打算把這裡當家了?”
“那你夜夜奔波,將蕭王府找了個遍,又可曾有過收穫?”惜玉懶懶的睥了她一眼,舞劍眉頭一蹙,雙目瞪著她似是要發作,惜玉側頭看著窗外的夜色,依舊是不急不緩的語氣,“降雲樓守衛森嚴,樓中常年燈火通明,倒影極易被人發現,你不是一直想去對面麼?十三至十七月色應當都是不錯,潛進去應當不易被發現,機會難得,只是東西在沒在書房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聽到這裡,舞劍眼裡雀躍著興奮,所有的不快一掃而光,嘴上卻不屑的說道:“姑且信你一次,等到十三以後再說,我先回去了。”
陰雨綿綿,琉璃沙漏中的流沙穿過狹窄的管道無聲的落在底部,週而復始的顛倒了好幾次,終是又迎來了大好的晴天,一直安靜的水榭也開始來了客人。
“殿下這屋裡怎地如此冷清?連個下人也不見,蘇妃也太刻薄了些,連使喚的丫頭也不撥過來。”人還未至,柔媚嬌俏的聲音便傳了進屋中。
屋中兩人聞聲望去,裡屋的紗帳被人挽起,月妃踩著小碎步扭著腰肢走了進來,額上用胭脂畫了朵嬌豔的桃花,與同色的豔唇相互映襯,身上也是桃紅的緊緻絲群,婀娜的身姿加上輕巧的步伐,好似一朵隨風輕舞的桃花飄然而來,面上笑意盈盈地屈膝施禮,似是全然忘記了那夜敬酒碰壁一事,“文月見過公主殿下。”
舞劍站在一旁,精緻的娃娃臉上是一貫的冰冷神色,屋中又沒有別人,惜玉只得開口:“免禮,月妃清早前來,不知是有何要緊的事?”
言下之意說白了就是:本宮不喜歡被人打擾,若是沒有要緊的事,最好永遠也別來。
“無事的話,自然不敢前來打擾公主清修。”月妃桀然一笑,不請自坐,委婉的說道:“是這樣的,太妃不喜人打擾,晨昏定省就免了,每月的初一十五才過去請安,按照以往的規矩,姐妹們都是先去王妃顏娘娘那裡,然後再一起去太妃那裡請安,現如今公主您嫁了進來,也不知道到底哪位才算是王妃,姐妹們都弄得糊塗了,不知該去哪裡請安才好,這才過來詢問公主一聲,不知是按照以往的規矩去顏娘娘那裡,還是來公主這裡?”
看著她一副期待的神情,梳妝檯前坐著的惜玉忽然轉過了身子,將手拖著下巴靠在臺面上,眯眼看著銅鏡中的月妃,背對著她木然的說道:“你們去哪裡請安是你們的事,與本宮無關,自然沒什麼意見。”
聽得那樣淡漠的語氣,月妃有些失望,不得不好心的提醒:“殿下,這王妃的位子只有一個,正所謂一山不容二虎,您若是沒什麼意見,顏妃她便是名正言順的蕭王妃,這樣一來,那您這位聖上親自賜婚的王妃又算作是什麼呢?”
這府中的女人明爭暗鬥,不都是為了能在公開場合與王爺比肩出現,奪得王爺身邊那獨一無二的席位麼,誰會甘願意低人一等?何況她還是公主的身份。
食指輕柔太陽穴,惜玉似是在思索得失,月妃也是極有耐心,翹著二郎腿坐在那裡翹首以待,過了片刻,惜玉才再次開口,語氣依舊波瀾無驚:“既然你們愛去請安,不如就這樣好了,太妃德高望重,是必須去請安的,顏娘娘是你們王妃,她那裡你們自然也要去請安,本宮貴為當朝公主,你們若來請安的話,本宮自然也受得起。”
她承認顏妃是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