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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在那個囂張跋扈的丫頭說出‘我寧可抹了脖子上了吊也不會嫁給你’之後,氣到說不出話的蕭舒靖便怒氣衝衝的轉身走了,走到了園外時,蕭舒靖清楚的記得園裡傳來那丫頭得意的大笑聲。
硬生生的掐斷了自己想返回去的念頭後,蕭舒靖逼著自己低著頭往前院走去,準備打道回府。後來在前院時遇上了惜玉的父親,也是自己從小就熟悉的恩師,還是自己未來的岳父。
上前見了禮後,他便隨著惜玉的父親進了書房,書房中有奇異的香,聞入鼻中整個人飄飄然起來,說不出的舒適安逸。那時舒靖還想著這是什麼薰香?走的時候定要跟自己未來的岳父大人討一點回去。
後來的事,舒靖的記憶有些模糊,好像自己真的是寫了一本奏章,又昏昏然的拿著奏章進了宮裡,放在了父皇御書房的龍案上,然後便去了母妃的寢宮,一句話沒說就倒頭大睡。
整個過程迷迷糊糊,腦海中彷彿有一個聲音在唆使著自己該怎麼去做,所有的事完全不是出於自己的意願,甚至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麼事,只是茫目的遵從著腦海中的那個聲音發號的施令去做。
後來,卻是蕭易寒叫醒了他,並告訴他父皇已經下旨,趁雲家九族齊聚京城的時候,一舉誅滅叛賊,徹底斬草除根,而且行動的時間就是當夜!
後來的事他記得清清楚楚,以至於他拼命的想忘卻怎麼也忘不掉,那是他人生中最灰暗的一天,就算逼迫自己不要去想,可是無數個午夜卻還是被同一個噩夢驚醒。
難道眼前的奏章真的是自己在迷迷糊糊的時候寫下的麼?可是領著自己進書房的人是惜玉的父親,如果真是自己寫下的,他不可能不會發現,絕對會攔住自己才對。
可這字跡的確是自己寫下的,父皇常說自己心性不穩,從所寫的字上就能看得出來,總是在每個字最後一畫的收尾處用力頗大,墨跡自然要深些,這是旁人很刻意難模仿出來的。
難道是有人易容成了惜玉父親的模樣?也只有這種可能可以解釋一切疑惑。可是雲家守衛森嚴,不比皇宮差,加上那幾天雲家九族的人都住在府中,整個雲府更是高手如雲,旁人如何能進得去?
就算是有人易容成了惜玉父親的模樣騙了自己,可是書房的鑰匙也只有一把,一直以來都是由惜玉的父親隨身攜帶,從來未離開過身旁,也從沒聽說過交給誰保管。
最重要的是書房的鑰匙每個月都會更換兩次,就算有人取得了鑰匙,只怕也尋不到那麼好的時機,而且還是正大光明的出現在雲府中,難道真當雲家的人都是瞎子麼?
身後忽然傳來了馬蹄聲,蕭舒靖大喜過望,卻又覺得聲音不對,不是一匹而是一批,還等不及他細想,脖子後便被人重重一擊,舒靖眼前一黑便昏厥過去。
嚴楚自然也學過如何使喚鷹隼,只是沒那麼精通,只能派人將訓練鷹隼的奇人給請了過來,帶著他一同上了路。一直到了夕陽西沉後,三人才尋到了黃土坡上盤腿坐著的蕭舒靖。
剛下了馬,嚴楚便罵罵咧咧的走了過去,“你小子瘋了麼?哪裡不好偏跑到這裡來打坐,吃飽了撐得慌麼?唉,你的馬呢?”
說話間走到了跟前,卻見蕭舒靖雙手平放在膝蓋上閉目養神,似是睡著了,嚴楚眉頭一皺‘嘖’了一聲,心道:難怪聽不見自己說的話,原來時睡著了。
這混小子也真是氣人,跑到這荒無人煙的地方來睡覺?嚴楚手下一把便揪住了舒靖衣服的後領,打算直接將他提起來嚇他一跳。當時天色已晚,嚴楚沒能看到蕭舒靖緊緊蹙在一起的眉頭。
“這是什麼?”韓成的目光卻被放在蕭舒靖身前幾步的東西吸引住了,過去便拾起地上的奏章,展開一看不禁大驚失色,稍後才覺著手上一麻,頓時就變了臉色,回身衝著嚴楚叫道:“別動!有埋伏!”
“怎麼不早說!晚了。”剛將蕭舒靖拉起來一半的嚴楚已經中了招,渾身力氣盡失,一屁股向後跌坐下去,同時前面被他拉起來的蕭舒靖又跌在了他的腿上,頓時便痛得他哀嚎了一大聲。
“孫前輩快走!”韓成朝著土坡下的同伴大聲喊道,喊完自己也跌坐在了地上。就在此時,土坡的斷層下先後爬上了二十名黑衣人,個個黑巾遮面,不見面目。
土坡下的老者見勢不妙,急忙翻身上馬,將鞭子抽得啪啪直響,馬兒四蹄狂奔,載著老者衝向了土坡群中,待到黑衣人追下去時,早已經沒了老者的蹤影。
土坡下的黑衣人牽來的十幾匹馬以及一輛馬車,將三人分別捆起來後扔到了車上,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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