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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舞碧聽得滿頭霧水,隨即才反應過來韓成所說的‘十一’就是惜玉,肯定地點了點頭,說道:“我確定,當時屋中只有她一人,沒有別人和她在一起。”
“壞了!”嚴楚盯著舞碧身後的被子,被面上一個鮮紅的血手印格外顯眼,掀掉舞碧被子的人肯定就是他了,“舒靖一定回來過了,走,我們去問門房的人,舞碧你和舞劍呆在這裡,哪裡也不要去,我會去讓人加派人手過來這邊保護你們。”
“好。”舞劍爽快的答應了一聲,神色不免有些失落,若是自己功夫還在該有多好!就不必處處拖累別人,還能跟他們一同前去,可惜失去便是失去了,再也回不來。而且她現在的經脈也練不了武,想要重新習得武藝,恐怕要等到下輩子了。
夜照獅子馬腳力非凡,加上有鷹隼在空中替他尋找目標,還未到申時,蕭舒靖便趕上了惜玉,看到土丘下的身影時心中大喜過望,飛快的便繞過去攔在了她身前,氣喘吁吁地問道:“惜玉,你要去哪裡?”
“滾開。”隔著一層薄薄的黑紗,蕭舒靖看不見惜玉面上的神色,卻從她清冷的聲音中判斷出了幾分,那是從未有過的冷漠,甚至可以說是厭惡。
蕭舒靖卻不知道,若不是惜玉顧及著她身上的毒,不能有太過激的情緒的話,說出的話恐怕會更加難聽,語氣也會更加不善。
上次只不過是見了雲慕白一面,心緒稍稍失控便險些要了自己的命,若不是雲慕白髮現得早,她早已經喪了命,所以她儘量的剋制著自己的心緒。
“跟我回去。”蕭舒靖絲毫不退讓,反而將催馬到了惜玉身前,截住她的去路。
錚!一聲輕吟過後,蕭舒靖低頭便看見了對準自己脖子的的劍刃。這劍她丟過幾次,自己便尋回來幾次,也曾刺進過自己的胸膛,太熟悉了,沒有人能比自己對它更熟悉。
“往這裡刺,別像上次一樣劍下留情了。”蕭舒靖豁然展顏一笑,抬手便握住了劍刃,將它引下去幾分,抵在了自己的左胸膛上面,“如果你刺不下去的話,就跟我回去。”
‘嗖’的一下,惜玉便抽回了自己的劍刃,割破蕭舒靖掌心的劍刃上帶著血珠,鋒銳的劍刃橫掃而過,竟然削斷了一小半夜照獅子馬的脖子,熱血頓時噴湧而出!那匹萬里挑一的名駒發出一聲聲哀嚎,四蹄亂蹦起來。
惜玉手下剛一收劍,另一手早按在了馬鞍上縱身而起,一腳踹像毫無防備的蕭舒靖,直接將人踹下了馬背,滾落在黃土上不待舒靖起身時,惜玉一下子便點住了他的穴道。
馬兒哀嚎著朝前狂奔而去,熱血灑了一路,地上的蕭舒靖愣愣的看著這一切,似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惜玉居高臨下冷冷的看著他,抬臂壓住自己不斷起伏的胸口,從懷中掏出一封舊的奏章狠狠地摔在蕭舒靖身上,沉聲道:“蕭舒靖你給我記著,今日不殺你不代表我往後不會殺你,你最好別再出現在我眼前,否則,你欠我雲家九族幾千條性命,我就會在你身上刺出多少劍。”
惜玉說罷便翻身上馬,朝著嘉峪關方向疾馳而去。
跌坐在地上的蕭舒靖失神的看著面前的奏本,風一吹,紙頁完全開啟展現在自己眼前,那竟然是自己少年時特有的筆跡:雲氏一族圖謀不軌,蓄謀已久,今夜以置辦清明會為名,九族中人齊聚京城商量起兵一事,欲挑起戰亂以圖謀奪天下,父皇可趁機將其一網打盡。。。。。。。。。
落款處書寫的日期正是雲家被滅門的那一日上午,他剛和惜玉吵完架的那個時後。
這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第一百三十九章 伏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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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 伏擊
聽著身後愈來愈遠的馬蹄聲,跌坐在地上的蕭舒靖心急如焚,很想立即便拔腿追上去,或者是回過頭去看上一眼也行,只可惜一切都是妄想,他身上的穴道沒有十個時辰恐怕是解不了。
視野裡能見到的地方都是大大小小的黃土坡,自己身處的土坡地勢頗高一些,如果有人路過的話,應該很遠的就能看到自己。
暗自想著惜玉話雖然說得很絕情,可下手時終究還是留了情的吧。
馬蹄聲消失了很久後,蕭舒靖才漸漸的靜下心來,目不轉睛的看著躺在自己面前的奏本,仔細的在記憶深處搜尋有關於那一天的事,那是他最不願想起、最不願面對、卻最難忘記的一天。
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