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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了身方便出行的衣服,最後四處掃了一遍,發現這裡沒有任何東西是屬於自己的。自己就像是一個路過的房客,來時孤單一人,走時孑然一身,不會帶走任何不屬於自己的東西。
剛回來的舞碧見她一副準備遠行的裝扮,面上血色瞬間褪盡,‘咣噹!’一聲巨響,從廚房親手做來的糕點便掉在了地上,舞碧脫口驚呼道:“你要去哪裡?”
無論怎麼做,她終究還是要離開麼?她打算要去哪裡?這一走此生還能再見面麼?無數的問題瞬間便填滿了舞碧的腦海,讓她害怕到了極點。
“我的事,與你無關。”惜玉輕輕的合上了內室的門,將喜悅和遺憾悉數留在了屋中,梳妝檯上的胭脂盒子下,壓著她剛寫下來的一句詩:來是空言去絕蹤。
舞碧不假思索的三兩步跑過去攔在了惜玉身前,緊緊抓住她的雙臂,激動地說道:“我們相處了七年,不是姐妹卻勝似姐妹,你的事怎麼就與我無關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第一百三十八章 別出現在我眼前
“知道太多對你而言反而不是什麼好事,徒增煩惱罷了。”舞碧,正是因為我把你當做姐姐看待,所以才不想你被捲進來,一旦捲進來,恐怕不是嚴楚能護得了你的。
“我知道什麼都幫不了你,能只求你告訴我你究竟要去哪裡,可以嗎?”舞碧依舊是牢牢抓住惜玉的雙臂,絲毫沒有放手的打算,只求能拖得她一時半刻也是好的,心道蓉兒這個死丫頭跑去了哪裡,怎麼需要她幫忙的時候總是不見人影!
“你沒必要知道,保重。”惜玉掙脫舞碧牢牢抓在自己肩上的雙手,退開兩步繞道而行,大步朝外走去。再耗下去,韓成和蕭舒靖他們就該回來了,到那時想走就難了。
舞碧見她去意已決,心知再也攔不住她,卻也不肯讓她就此走了,跑到水榭上便扯開嗓子吆喝起來,“來人啊,快攔住。。。。。。”
還沒等她吆喝完,惜玉早已掠至她身後,抬掌便照著舞碧的後頸劈了下去。手起掌落,舞碧頓時便昏厥過去,身子一軟就倒向了身後的惜玉懷中,被惜玉給拖到了屋中的矮榻上,蓋上被子後惜玉便合上門離去。
牽著馬兒出了東城門的時候,已經是午時末快要到未時了,日頭正當空,雖然不似夏日那般襲人,卻也不容小窺。惜玉取下馬鞍上的黑色紗笠戴在頭上後,隨即便翻身上馬,頭也不會地衝進了那片黃土地中。
韓成一行人剛到驛站便中了埋伏,蕭易寒竟在短短的時間內安排了幾百人之多藏匿在附近,驛站中的人大半也被更換了。幾人明著暗著進了驛站後,幾百人迅速動手,瞬間便殺光了蕭舒靖帶去的人。
嚴楚和蕭舒靖只是暗中跟著來看看而已,並未做任何打算,所帶的手下自然也不是很多,卻不料蕭易寒竟然下此狠手,幾百人將整個驛站圍得水洩不通。連去叫人來幫忙的機會也沒有。
四人中還有一個不會功夫的舞劍,刀劍無眼,幾人又得抗敵還得護著她,而驛站中訊號也釋出出去。自然搬不來救兵,只能苦苦奮站,盡力突圍出去。
嚴楚突圍出去帶來了銀甲軍後,局勢便徹底的控制住了,滿身血汙的蕭舒靖二話不說,衝出去奪了一匹馬便火急火燎的趕回王府去。既然蕭易寒不在此處,顯然是聲東擊西。此刻他一定是去見了惜玉。
都怪自己太心急,竟然連這小小的障眼法都沒能瞧出來。而因為惜玉喜好清淨,加上又有韓成夫婦住在那邊,水榭那邊的防備較之前又鬆懈了很多,惜玉現在不比從前,蕭易寒將她制住再帶走根本就不是什麼難事。
一路狂奔後,蕭舒靖直接騎著馬衝進了府中,衝進水榭那邊推開裡裡外外的門後。只見到裡屋的矮榻上矇頭睡著一人,上前一把掀開被子,卻見那人是睡得正熟的舞碧。
蕭舒靖喚了幾聲不見動靜。便動手推了幾下,可舞碧依舊是不見轉醒,這顯然不是睡死過去,是昏迷才對,看來蕭易寒已經來過了,而惜玉不在屋中,人去了哪裡可想而知。
一陣強烈的不安襲來,舒靖渾身打了個冷顫,想也不想便衝了出去,到了馬廄牽了自己的夜照獅子馬。又急匆匆地朝著城東疾馳而去,憑夜照獅子馬的腳力,應該能追上他們才是。
其他三人隨後才趕到,嚴楚一見舞碧躺在矮榻上便奔了過去,皺眉嘆道:“怎麼大白天的就睡上了?還連個被子也不蓋,看來是跟著公主學壞了。得趕緊接回去才行,省得將來變得跟公主似的,一天有十一個時辰在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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