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2/4 頁)
路時有點瘸。
“自然我暫時就不能跳了,事情很難辦。我不想讓飯店找人替代我。這樣做總有風險,”剎那間,她溫和的藍眼睛變得堅強犀利;這是一位為生存而奮鬥的女性——“要知道他們會毀掉你的前程。所以我想到了魯比並向經理推薦她。我繼續做主持、組織橋牌等活動。魯比只負責跳舞。如果您明白我的意思,我是想把它控制在自家的圈子內。”
梅爾切特說他明白,“就這樣,他們同意了。我給魯比打電話,她來了。對她來講,這是一個機會,比她以往做過的任何工作都強。這大約是一個月前的事。”
梅爾切特上校說:
“我明白。她幹得不錯吧?”
“哦,是的。”喬西不經意地說,“她幹得不錯。雖然她跳舞不如我,但雷蒙德很棒,他領著她進行得很順利,而且她很漂亮——身材苗條,面板白皙,天真無邪。就是化妝有點過頭——對此我總是說她。可你知道現在的女孩是什麼樣。
她才十八歲,這個年齡的女孩都化妝而且做得過分。這在像尊皇飯店這樣高檔的地方不合適。對此我總是批評她,強迫她把妝化淡一點。“
梅爾切特問:“她受歡迎嗎?”
“哦,是的。告訴你,魯比不怎麼抱怨。她有點木訥。她更容易和年紀大的人相處,而不是年輕人。”
“她有特殊的朋友嗎?”
眼前的女土會意地看著他。
“沒有你指的那種,反正就我所知沒有。不過,即使有她也不會告訴我。”
有那麼一會兒梅爾切特想魯比為什麼不告訴她——喬西並不像一位嚴格的紀律實施者。然而他只是說:“現在你向我描述一下最後看見你表妹的情況。”
“昨天晚上,她和雷蒙德應該跳兩個表演舞——一個在十點半,另一個在午夜。他們跳完了第一個舞。這之後,我看到魯比和住在飯店裡的一個年輕人一起跳舞。當時我和幾個客人正在休息廳裡玩橋牌。休息廳和舞廳之間隔著一道玻璃牆。這是我最後看見她。午夜剛過,雷蒙德急匆匆來了。他問魯比在哪裡,說該她上場了,還沒看見她的影子。說實話,我當時真的氣壞了!女孩子就愛做這種蠢事,引得經理發火,然後炒她們的魷魚!我和他一起去她的房間找,可她不在。我注意到她換了衣服。她跳舞時穿的那件舞裙——
一種粉色、泡泡似的大擺舞裙一一搭在椅子上。通常她總是穿這件舞裙,除非是在特別的跳舞夜——星期三。
“我不知道她出了什麼事。我們讓樂隊又演奏了一曲狐步舞——可還是不見魯比,我就對雷蒙德說我和他跳錶演舞。我們選了一首較容易的舞曲,而且還縮短了時問——就這也讓我疼得夠嗆。今天早上腳跟全腫了。可是魯比還沒有回來。我們熬夜等到兩點。她把我氣死了。”
她的聲音微微有些發顫。梅爾切特聽得出她真的很生氣。有一會兒他覺得她的反應似乎有些不必要地強烈。他覺得對方有意識地隱瞞了些什麼。他說:
“今天早上,當魯比·基思還沒有回來,床具也還未動的時候,你就報警了?”
他已經從斯萊克在戴恩茅斯撥打的簡短電話中知道情況並不是如此。但是他想聽聽約瑟芬·特納會怎麼說。
她沒有猶豫。她說:“不,我沒有。”
“為什麼不呢,特納小姐?”
她坦誠地看著他說:
“如果您處在我的位置,您也不會的。”
“你認為不會嗎?”
喬西說:
“我必須要考慮到我的工作。飯店最忌諱的事就是醜聞——特別是驚動警方的事。我當時認為魯比不會出什麼事。
根本不會。我想她是為某個年輕人昏了頭。我想她會平安無事地回來的——我準備等她回來後好好罵她一頓!十八歲的女孩多麼愚蠢。“
梅爾切特假裝在看他的筆記,“哦,對了,是一個叫傑弗遜的先生報的警。他是住在飯店裡的客人嗎?”
約瑟芬·特納簡短地回答,“是的。”
梅爾切特上校問:
“傑弗遜先生為什麼要報警?”
喬西拎著上衣的袖口,她看上去侷促不安。梅爾切特上校又一次感覺到她有事情沒有抖摟出來。只聽她非常溫怒地說,“他是個殘疾人。他——他很容易激動。我的意思是,因為他是殘疾人。”
梅爾切特沒有把這個話題接下去。他問:
“你最後一次看到的和你表妹跳舞的那個年輕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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