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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才做的夢不是這樣的——是一個身穿泳裝的女人,她是牧師的妻子——就是這一類的吧。”
班特里太大突然精神抖擻,她跳下床,拉開窗簾。秋日晴朗的光線立刻灑滿了房間。
“這不是夢,”班特里太太堅決地說,“阿瑟,快起來,下樓去看看。”
“你讓我下樓去問藏書室裡是否有個死人?別人不認為我有毛病才怪呢。”
“你什麼也不必問,”班特里太大說,“如果真的有死人,馬上就會有人告訴你。你不必說一句話。或許瑪麗其的有毛病,認為她看到了根本不存在的東西。”
班特里上校不滿地披上睡袍走出了房間。他穿過過道,走下樓梯。樓梯口下擠著一小群傭人;其中有些在啜泣。
男管家肅然走上前。
“先生,您來了太好了。我已傳話在您來之前什麼都不許做。現在可以報警嗎?”
“為什麼事報警?”
管家回頭朝正伏在廚師肩頭歇斯底里地哭泣的高個年輕女子投去責備的目光。
“先生,我以為瑪麗已經告訴您了。她說她已經告訴您了。”
瑪麗上氣不接下氣地說:
“我腦子全亂了,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我害怕極了,腿發軟,心發慌。看見那副模樣——哦,哦,哦!”
說著她又倒在埃克爾斯夫人身上,後者忙不迭地說:
“好啦,好啦。沒事了。”
“瑪麗自然有些慌亂,先生。因為是她第一個看到那可怕的一幕。”管家解釋道:“她像往常一樣進藏書室拉窗簾,然後……差點被屍體絆倒。”
“你是說,”班特里上校追問,“在我的藏書室裡有個死人——我的藏書室?”
管家咳嗽了一聲。
“可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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