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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道理。”
“但是,”內蒂說,“你們沒有去爭取。這條真理已經改變了,因為人是有思想的。”
“你選擇吧!”我說。
“如果我不打算選擇呢?”
“你已經選擇了。”
她有點耐不住性子了,說:“噢!為什麼女人總是男人的奴隸?難道在這偉大的理性與光明的時代就不能對此作點改變嗎?還有男人?我想這都是不明智的。我不相信這就是正確的解決辦法。這只是這個時代的壞習慣,這是天生的!你不會讓你的本能捆綁你。我就在你們倆人中間。這就是愛德華。我愛你,因為他快樂而快樂,而且因為……因為我喜歡他!這是威利--我生命的一部分,我的第一個秘密,我最早的朋友!為什麼我不能不和你們倆同時交往?”她停下來,然後,她向我提出了她的建議。她說:“讓我們三個人在一起。我們不要分開。分開就意味著嫉恨。威利,為什麼我們不能始終做朋友呢?為什麼不能對面說說話呢?”
“說說話?”我說,“就說這類事嗎?”
我看著對面的弗拉爾,碰到了他的目光。於是,我們互相交換著看法。那是一種真誠的純潔的目光。
“不!”我決定了,“你我之間,不會出現那種事。”
“永遠嗎?”內蒂說。
“永遠不。”我斷言。
我內心做了努力,我說:“我已經把我本人交給了一個新的情人,那就是自己,內蒂。在你之後,這裡正在興起一座‘世界城市’,我就在那座建築裡。親愛的!你就會幸福,而且,那是一種呼吸!如果要不是我的生命的血液成為大廈的基石,我幾乎希望那就是我的一部分。內蒂,我要把我融注在那裡。”我幾乎把全部的信念說出來了。……我有點站不穩,接著又說:“不會有任何的感情衝突會使我分心。”
接著是一陣沉默。
“那麼,我們一定得分手了。”內蒂說。
我點頭表示只能這樣。
又是一陣短暫的沉默,接著,我站了起來。我們三個人都站了起來。我們悶悶不樂地分了手,沒有能記住一句當時說的話。我一個人留在了涼亭裡。
我現在想不起來我是否注視他們走了。我只記得自己被丟在那兒感到可怕的寂寞和孤獨。我又坐了下來,開始沉思。
突然,我抬起頭。內蒂已經回來了,她站在那兒,正看著我。
“自從我們談過話後,我一直在想,“她說,“愛德華讓我單獨到你這兒來,而且,我覺得可能我應該單獨與你說會兒話。”
我一言未發,這使她有點尷尬。
“我想,我們不該分手。”她說。
“不!我認為我們不該分手。”她重複著。
她說:“我們的存在方式不同,我不知道你是否會明白我所說的,威利。很難一下子說清我的感覺,但是,我還是想說出來,如果我們要永遠地分別,我想把它說出來……非常直接地說出來。在我有了女人的本能和接受了一個女人應隱藏什麼的教育之前,我總想說出來。但是,愛德華不是我的全部。想想我所說的,愛德華不是我的全部,……我希望我與你講清我是怎麼理解的,我不完全屬於自己。無論如何,我是我的一部分。我不能讓你離開我。……威利,想到我們倆要分離,對我來說太可怕了。”
“可是,我已經決定了。我們必須分手。”
“為什麼?”
“我愛你。”
“好了,那為什麼我要回避這一點,威利?我也愛你……”
我們的目光觸到一起。她的臉紅了。她堅決地說:“你太蠢了。整個事情都太蠢了。你們倆我都愛。”
我說:“你不明白你在說什麼。不!”
“你的意思是我必須走?”
“對,對。走!”
有一會兒,我們彼此對視著,無言以對,好像落入了深不可測的黑暗之中。她沉默著。
“我一定得走嗎?”她終於說,嘴唇在輕微地顫抖,同時,眼中的淚水在閃動。接著,她又說:“威利!”
“走吧!”我不讓她再說下去,“就這樣。”
於是,我又一次沉默了。
她站在那兒,成了一個可憐的淚人,希望得到我,同時又同情我。某種廣意的愛將會使我們的子孫後代最終掐脫所有的書約。而人類艱難而明確的責任使我們深深感動。它就像來自天國的一縷清風吹拂過去。
於是,我們之間拉開了一定的距離。我們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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