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勿憂心,太子會照顧好自己的。”
臣子在一旁勸,玄沐羽卻始終無法下令讓大軍出發。
最後玄澈下馬單膝跪在他面前,朗聲道:“父皇請回,兒臣定會奉上果多禮的人頭為父皇慶生!”
對上玄澈灼灼目光,玄沐羽終於吐出那兩個字:“出發!”
皇帝的話落下,玄泠的眼淚終於忍不住落下來,而玄浩卻是面無表情地看著那道銀色的身影漸漸消失,無語也無淚,只有緊咬的雙唇洩露了他的心思。
玄澈銀槍白馬十里歡送的威風讓玄沃後悔了,他後悔自己那時候怎麼沒有勇氣上前一步,否則這時在這裡接受歡呼的就是他,而不是那個討厭的太子弟弟!
21、狹路
鄭志鐸回京述職帶了兩千兵馬,後面玄沐羽又撥了一萬五的步兵,玄澈便是率這一萬七千人的步騎混軍前往邊境。因為玄澈和鄭志鐸是統帥,故而和那兩千騎兵先行趕往邊關。
且不說玄澈一路上與將士如何同甘共苦,只道他們一眾一路急行在出發後第十天到達了邊關一小鎮——山鹿鎮。誰知這時遇上了敵人。
山鹿鎮離真正的前線邊塞斜陽城還有百里距離,此時鄭氏騎兵並未做好戰爭準備,卻沒想到在入鎮時與雄單孤軍深入的遊騎撞了個正著。這股三千餘人的雄單騎兵本是奉令從關隘的另一邊繞入中原,企圖形成前後夾擊之勢,卻沒想到和玄澈的先頭部隊撞到了一起。
黑燈瞎火的,一個不足百戶的空鎮南北兩方各有千餘騎進入,乍一見面都傻了眼,打了個招呼才知竟然是敵軍,驚愕之間雄單騎兵首先發難,雙方亂成一團,各自為戰,毫無章法可言。
草原民族在馬背上長大,本就善馬戰,中原軍隊向來是靠精妙的軍陣將其剋制,但此時上令不通的情況下,要將軍隊集合列陣也是極為困難。饒是鄭志鐸驍勇沉著一時間也無辦法。
此刻雙方打的都是無準備的戰,誰能先行整好部隊誰就能佔領先機。
玄澈與鄭志鐸對視一眼,都看出對方眼中的焦慮。中原騎兵比之草原騎兵在單兵素質上是遠遠不及,單打獨鬥的打法本就適合雄單,更不要說此刻對方數量還多於己方了,如此下去大淼必敗無疑。
先前鄭關已大敗,此次乃援軍出征首戰,若是戰敗對士氣的打擊不可估量,更何況這是玄澈首次出戰,勝敗對他個人的影響也極為巨大。
於公於私此戰都不可敗!
想及此,玄澈奪過一個火把點燃,又對鄭志鐸說了一句:“請將軍抓好時機!”鄭志鐸還沒反應出玄澈是什麼意思,就見一抹銀色衝出安全地帶,林默言緊隨其後,一銀一暗先後殺入戰場,火把的光芒突兀地出現在黑夜之中,成為敵我雙方最大的目標。
只聽玄澈以內力將聲音遠遠傳出:“大淼軍士以火把為準——列陣!”
眾人皆是一愣,雄單首領首先反應過來:“射!給我射!那是敵軍首領!”呼聲一出,雄單騎兵立刻挽弓射箭。鄭志鐸反應過來已經來不及了,只見萬箭齊發,黑夜中白弧飛縱,幽光閃閃,銀色鎧甲穿梭其中,火焰的光芒忽閃忽現卻始終不倒。
玄澈面如敷粉、唇若施脂,白馬銀衣,在火光下金紗披身,似有護體金光,萬千箭矢擦身而過卻不傷其半分!
大淼將士無不撼動!雄單騎兵也心生畏懼!
這時鄭志鐸才明白玄澈那句話的意思,心中觸動之餘立刻傳令:“海潮陣!”
大淼軍士頓時醒悟,按著火把的方向擺出陣勢,將陷入軍陣的雄單騎兵絞殺殆盡,又轉入反攻。
當夜一戰,大淼以死傷一百大敗雄單三千騎兵,太子玄澈之名響徹西北大軍,人稱“夜火少將軍”。
訊息傳回朝廷,那是幾家歡喜幾家愁。
這邊太子黨們自然歡喜非常,頓覺自己跟對了明主,個個喜笑顏開,意氣風發,似乎就等太子掌權便可一展宏圖。當然,作為親近的林功、玄泠、玄浩等人,擔憂之情也形於言表,而未能跟去的森耶被嚇得血壓忽高忽低,又哭又笑。
另一方面皇長子派的人則憂慮非常,玄沃此次沒能抓住領兵的機會已經讓他們痛心疾首,本還指望一個十三歲的孩子說不定幹不出什麼,沒想到玄澈比他們所能想到的還要出色。一時間皇長子派中愁雲密佈,牆頭迅速長草。
玄沃當初還嫉妒玄澈出征時白馬銀鎧十里歡送的威風,現在聽到訊息是既驚且怒卻又無奈萬分,驚玄澈的膽識,怒權勢的衰退,無奈自己就算抓住此次機會上了戰場也決計做不出玄澈這般壯舉。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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