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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是放棄修煉,那劇痛便同時消失!而此時,梁康心中有了一股信念,這股信念支援著他。梁康就這麼堅持著,彷彿是過了千年、萬年一般,身體彷彿麻木了一樣,那種劇痛雖然還在,卻也不是那麼難以忍受。
梁康身體的戰慄慢慢平復下來,漸漸挺直了脊樑,因疼痛而扭曲的面容也露出了一絲淡然,那劇痛的感覺雖然還是清晰,但梁康的神經似乎已經對那個感覺遲鈍了。渾身上下竟隱隱泛起一股痠麻,那疼痛和酥麻的感覺交纏在一起,卻成了一種難以言喻的舒泰,就如身患皮癬,癢的鑽心,患者往往yongli抓撓,抓得皮開肉綻,鮮血淋漓,雖疼得厲害,卻也解了巨癢。
那一點溫熱,到了石門xue,卻消散了幾分,梁康不敢冒進,就將那股溫熱停留在石門xue,以意溫養,待溫熱漸厚,這才小心翼翼向下行去,待到了關元xue,卻是一路無事,那溫熱不但沒有消散,反更厚重,梁康心中大喜,暗自思忖:“想來只是一開始疼痛難當,熬了過來,便相安無事了。自己以前也太過懦弱了,竟畏疼懼修,平白耽誤了三年光陰!”
那溫熱既沒消散,梁康便不停留,繼續向下,經過中極,曲骨,那股熱流漸漸凝練,自氣海以下之至曲骨,竟隱隱約約似有一條熱的通道,貼於面板之下,腹部一陣舒泰。待那熱流流至會陰xue,梁康一震,那股溫熱竟似撞到鐵板一樣,猛然逆轉,反而向上衝來,梁康大驚,心知經脈萬萬逆轉不得,忙以意引導,將那溫熱停於曲骨,待穩定之後,這才讓那股暖流緩緩向會陰xue擠去,不想此次減速慢行,竟透過了會陰xue。
此後,梁康沿督脈諸xue一路向上,轉至頭頂,在沿任脈而下,這一路之上,所遇諸xue,或平安無事,或艱難困頓,表現不一,有的疼,有的冷,有的熱、有的酥,有的麻,有的癢……千般滋味,不一而足,而那暖流行進之法,卻也不同,或暢通直行,或曲折盤旋,或分散合擊,或緩行漸進,或聚力猛衝……,三年來,卓哲所授功法極多,其中運氣行進之法更是五花八門,種類繁多,梁康一遇困阻,便用腦中所記之法一一嘗試。有的一試便靈,有的卻試了所有法門仍是無果,梁康便自思新法,往往竟能成功!梁康越練興致越高,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那股暖流行至水分xue,只需再向下,貫入丹田氣海,便算完成了一個周天。
梁康不敢怠慢,那暖流行經諸多xue道,勢頭已盛,梁康小心引導,慢慢向氣海行去,那暖流剛到氣海,梁康只覺渾身巨震,腦袋“嗡”的一聲,胸口彷彿被一股巨力擊打,血氣上湧,梁康大叫一聲,張嘴吐出一口鮮血,身子慢慢軟倒,昏了過去。
王曦瀾與梁康爭吵一番後,獨自回房,只覺心中憤懣,勉強練了番拳腳,卻不得要領。出門看看日頭,已是酉時,便換了髒衣,洗漱乾淨。往飯廳而去。
進了飯廳,只見菜餚已齊,福伯等人坐在桌旁,卻不見梁康身影,心中暗想:“那饞鬼莫非改了性子不成?平時他總是第一個到的!”
福伯見王曦瀾進來,笑道:“今天怎的就你一人,那個小鬼呢?”
王曦瀾心中氣還沒消,狠聲道:“誰知道他死哪去了!我們自吃我們的,管他幹什麼!”說罷,徑直走到桌旁坐下,抓起個饅頭,狠狠咬了一口。
兩人小孩心性,時常會鬧些彆扭,福伯不以為意,哈哈一笑,便與眾人一起用起餐來。卓哲精修仙道,時常辟穀斷食。平日裡如需用餐,也不來飯廳,而是叫人送進房去。
眼見飯菜將盡,仍不見梁康前來,福伯心中暗自奇怪:“這小子最好口腹之慾,往日,只要美食當前,便是天塌下來,他也先塞飽肚子再說,怎的今日這麼奇怪!”他心腸慈悲,又憐惜梁康身世悲慘,平日裡對他寵愛有加。當即推箸而起,說道:“我去看看那小子!”說畢,轉身走出餐廳。
王曦瀾將眼一翻,說道:“看他做什麼?難道還能餓著他不成!”他嘀咕兩聲,低頭想了想,也出了飯廳,追著福伯去了。
福伯拍了拍門,叫:“傻小子,福伯來看看你,怎麼沒去吃飯?”聽得屋內沒人回答,皺了皺眉,正要離開,忽聽屋內傳來聲響,凝神細聽,卻又無聲息。福伯心下納悶,轉過身來,正見王曦瀾迎面走來。隨口說道:“屋裡沒人,不知跑哪裡野去了!”
王曦瀾懶聲說道:“他還能去哪?不在屋裡,便一定是在廚房了!”福伯聽了,微笑點頭,轉身便往廚房走去。
王曦瀾正要跟上,忽見房門緊閉,卻未上鎖,伸手推了一下,卻未推開。心中奇怪:“怎的將門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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