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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穿衣打扮,卻連他的神魂似乎也被審視了一遍,隨後這眼光驀然鋪開,將這方圓數里看了個通透,方收回眼光。隨即那種強大的威壓感頓時消弭於無形。
“神識!好強的神識……”南宮一金暗暗吃驚,暗道:“不遠處的院子裡,定有一了不起的人物!看來前日我觀貪狼星逆衝此地,果真應驗。”
剛收回心神,齊小七一指前方的月亮門洞道:“過了這個門洞,我家主人便在院中恭迎仙長!‘遂做了個請字。
南宮一金竟也不懼,遂拂塵一甩,緩緩走了進去。
甫一進入,滿耳皆聞水聲。南宮一金抬眼望去,只見一小山,雖不高,卻氣勢凌天。上有一瀑布傾天而下,激起水花千朵,水聲隆隆,震耳發聵。
“好山,好水,好景!”南宮一金脫口讚道,“果不愧名為聽水軒!”
忽聽半山之處有人朗聲道:“此水,乃是城外離水引而懸之所成。仙長駕臨,何不上得這山,入得這聽瀾亭,與某聽濤品茗,豈不快哉?”
南宮一金笑道:“主人之邀,豈能拒之?稍待。”說罷。撩衣踏步上了石階,不一時來在半山,眼前乃是一金瓦飛甍的小亭。亭上有匾,鑲金大字曰:聽瀾亭。
只見亭中有白玉石桌一張,兩個白玉石凳,除此之外再無他物。從亭向外望去,飛瀑翻滾而下,果然觀景好去處。
那石桌旁的白玉石凳坐定一人,正笑吟吟的看著南宮一金。
南宮一金觀此人,年齡仿在四十歲以上,雙鬢皆白,長長的髮絲垂在胸前,目光深邃,身材挺拔。一身不知什麼材質的玄火色長衫,隱約彷彿看到上有一三足金烏,若浴火振翅。此人不曾作勢,卻天生一種威壓,使人不敢與之正視。正是前日那個宗主
那宗主開口道:“仙長請坐,一路辛苦,且吃杯茶。與某一觀此處景色。”
南宮一金剛在此人對面坐了。卻見這宗主只將面前的一杯剛沏的新茶輕輕向他的座處一推,卻見那茶杯如離弦之箭一般射向南宮一金,不過離桌邊一寸之地,竟猛的一滯,生生的停了下來。
南宮一金只做未見,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頓覺五臟六腑之內濁氣消散,清氣上升,說不出的淡香溢滿口中。索性雙眼一眯細細品來,半晌笑道:“澶竹天清葉,果真絕品!“然後驀地起身,衝那宗主一稽首笑道:”原是殷厲宗宗主林天殷親到,貧道眼拙了!“
林天殷見身份被識破,也不再隱瞞,遂站起一笑道:“小小殷厲宗,豈敢託大,仙長請坐。”說罷兩人又對面而坐。林天殷道:“但不知仙長如何知我乃殷厲之主?莫不是掐指一算?”南宮一金一擺手道:“林宗主取笑了,這茶葉應採摘自澶竹每十年新發的新竹嫩芽,且嫩芽之上必有入春第一滴春露方可,故名澶竹淚。澶竹只西北殷嵐谷中才有。如此絕品,若是普通殷厲門人拿來,豈不糟蹋了。故此,施主必是林天殷宗主無疑。”
林天殷撫掌大笑道:“仙長好見識,不知如何稱呼?”南宮一金一擺手道:“山野之人,怎勞宗主相問。貧道南宮一金,一金道人是也。”
林天殷不動聲色的點點頭,心中卻快如閃電的將整個修真一界姓南宮的高手一一想遍,卻始終不記得有這麼一位。也不為意道:“如此好茶,不盡興豈不可惜了,仙長請!”說罷兩人同時舉杯,相談甚歡。期間連齊小七何時站在林天殷身後,也未曾多多留意。
茶罷擱盞,林天殷話鋒一轉道:“聞聽仙長有言,一卦百金,不知這卦象可準?”南宮一金一笑道:“準與不準,卜後便知。只那百金當先付才好。”
林天殷向齊小七一招手,兩人耳語一陣,齊小七退下。不一刻,又提著一個灰色包袱交予林天殷。林天殷將包袱推給南宮一金一笑道:“百金已得,仙長施為無妨。只我林某人這百金卻不是想得便得的。若卜的不準,卻又如何?”說罷,只笑吟吟的望著南宮一金。
“若不準,百金還你便是。”南宮一金不假思索道。
“呵呵——”林天殷冷笑一聲,緩緩道:“百金予你,豈能要回?若卜的不準,林某隻索仙長一物,以抵百金,如何?”
南宮一金詫異道:“貧道出身貧賤,不知何物入得林宗主法眼?”林天殷看了他一眼,不緊不慢道:“無它,你項上人頭爾!”那語氣竟似閒庭信步,彷彿一件隨意之物一般。
卻見那南宮一金竟灑然一笑道:“也罷,賤民值百金,可矣!林宗主,但問無妨!”
“好!痛快!”林天殷撫掌一笑,遂正色道:“敢問仙長,我宗前途之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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