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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真相
齊逸之一路跑回風陵村,見村口早站了一位年紀越三十多歲的婦人,這婦人不施粉黛,身上穿著比普通村民略顯高檔的絲綢料子的青色衣裙,高高的髮髻綰在頭頂,往臉上看,雖然面貌平常,但也顯得端莊素雅。她見齊逸之從遠處跑來,便微笑著迎上去,拉著齊逸之的小手,寵溺的摸著他的頭道:“逸兒,下了私塾怎麼不趕快回家啊,跑到哪裡去了?還瘋得滿頭大汗。”
齊逸之見是孃親,也咧嘴笑道:“娘,我能去哪裡瘋呢,逸兒向來是最聽孃的話了,哎呀不說啦不說啦,我跑了一路回來,又餓又渴,家裡做了什麼好吃的,我們快回去吧。”
這婦人看著自己兒子滿頭的汗,便掏出手絹一邊替齊逸之擦汗,一邊說:“逸兒,你平時胡鬧也就罷啦,今天是什麼日子你不知道麼?小心你爹爹回去罰你!”
齊逸之問聽此言,忽的一拍腦門,跺腳懊悔道:“唉呀,糟啦糟啦,今天是咱家一年一次祭祖的日子,這麼重要的日子,我卻忘了,爹爹肯定要罰我的!娘,您能不能幫我向爹爹說點好話啊。”
逸之娘一邊拉著她往回走,一邊說道:“知道晚了,還不快點回家去,娘有心護著你,可是你爹爹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
齊逸之問聽此言,臉色一暗,想起爹爹平日裡對自己頗為嚴苛,且向來不苟言笑,不由得有些提心吊膽,一邊快步的往家走,一邊央求道:“娘,雖然爹爹會責罰我,但娘您求求情,應該還是頂一點用的。”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向前走著,不一會兒便來到了一座宅院前,這宅院與風陵村村民的宅院不同,高大而寬闊的黑色大門,宅院方圓也是這風陵村最大的,大門兩側的房簷上,一邊一個掛著兩個大紅燈籠,大門的正上方,一塊楠木的匾額上面刻著兩個金色的大字:齊府。
由此可見,這齊逸之的家底倒是十分的厚實,在這風陵村也堪稱首屈一指了;齊老爺是這方圓的大戶,叫聲齊員外也不為過。只是這齊逸之從沒有大戶公子的紈絝,倒是彬彬有禮,深得風陵村百姓的稱讚。
齊逸之雙腳剛踏進家門,就聽得正堂裡哼了一聲,裡面一陣夾雜著怒氣的聲音傳來:“哼,還知道回來,給我滾進來。”
齊逸之嚇的大氣都不敢出,拉拉他孃的衣角,逸之娘只得硬著頭皮將齊逸之拉進正堂裡,努力笑著對齊員外道:“老爺,逸兒一路跑了回來,滿身都是汗,又餓又渴,我看還是算了吧。”
那齊員外揹著手臉面向內站在正堂上,聽得這話,慢慢的轉過身來,齊逸之忽的感到一陣威嚴的眼神正掃視著自己。只見他一臉怒容道:“婦道人家,都是你把他慣壞的!”
如果是在十年前,或者那個早已煙消雲散的人和事重新浮出水面,所有人都能一下認出,這不正是當年那個吊兒郎當尋找陰陽相師的——齊小七嗎?
只是如今的齊小七早已過了而立之年,一縷墨髯飄散在胸前華服之上,面容則顯得威嚴而不容侵犯,哪裡還有當年做僕人的樣子呢?
齊小七冷著臉看著齊逸之,怒道:“說,你又跑哪裡野去了?”
齊逸之連頭都不敢抬,聲若蚊蠅,低低的說著:“我我……我去離陽城西邊小茹那裡了,她家的豆腐花……”
還未說完,只見他娘急的直衝齊逸之眨眼睛,齊逸之還沒明白過來,只聽齊小七趴的將桌子一拍,大怒道:“編,繼續編,我已經差阿仁去她攤上找你三次了,連個鬼影子都沒看到,還幹撒謊!”
齊逸之見他父親怒氣沖天,嚇得噗通一聲跪在地上,一邊磕頭一邊連連說道:“爹爹,我錯了,我保證,我以後再也不貪玩了,尤其是在祭祖這麼重要的日子裡,我更要早點回來!”
齊小七聽他這麼一說,隨面沉如水,但竟未發火,只哼了一聲道:“虧你還記得祭祖,還不快去換衣淨面,速到宗祠見我!”說罷轉身朝祠堂去了。
祠堂內,齊逸之規規矩矩的跪在供桌前,齊小七正捏著一柱檀香朝著正中的五個靈位拜祭,口中唸唸有詞,齊逸之從來不知道父親在禱告什麼,只是這十年來,父親每年這個時候都會讓自己跟他來到這裡祭拜一番,而父親總是會呆在這裡很久,有事出來時雙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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