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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節:殺後餘生(7)
惡魔便伏在桌子上開始寫,當他看到惡魔最後寫下名字,放下筆的一瞬間,他手中的繩子猛然套在惡魔的脖子上,再用盡全身力氣,使勁勒,在殺的過程中,他不忘把繩子和力往上移,因為他要把惡魔的屍體放在床上,柱子在頭的頂端,繩子的印跡一定要和勒時的印跡相重合。
就算身體再弱,他也是個男人,花費最大的力氣後,惡魔並沒有掙扎多久,就完全投降,獻出生命。
然後就是清理現場。本來也沒有留下太多痕跡,他把床單理好,把那張寫有“一切都到此結束”的字條擺在床頭。再用手把那張扭曲的臉儘量搓揉得柔和些。哦,他還把惡魔的鞋子脫下來擺在床下。因為如果在床上自殺的話,不可能穿著鞋子。當佈置好了一切,他回頭整體地看了一下,心懷滿意地離開了。
眯著的眼睛又張開了,好像電視節目中斷了一樣,他又回到現實中來。想起剛才有個叫白赤的人來過,這件事就像過了很久一樣。他站起來,走到櫃子前,看著那些白色的藥瓶。
“我可能無法承受在監獄裡的痛苦。”他對自己說。
兩天後,當地報紙在社會新聞版刊出了一則新聞。內容是,獨居老人在自家服食過量安眠藥致死。老人的名字叫凌雨田,終年71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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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節:殺人者(1)
殺人者
夏慕龍
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
日已西沉,不潔和罪惡都隱身於黑暗之中,不復得見;而迷離的夜色卻給蜀都大學增添了幾分朦朧之美,同時予人以靜謐、安詳的感覺。
此時此刻,林蔭道下,荷花池畔,成了情侶們漫步談心的天堂。若隱若現的淡淡月光和輕拂過臉龐的陣陣微風,自有一種撩人的情致。在這樣的氛圍裡,任誰也會變得比實際上溫柔幾分,更何況熱戀中的情侶們。他們的喁喁低語,其中有多少不足為外人道的柔情蜜意啊。
在這令人羨慕的人群中,卻有與眾不同的一對:從外表上看,兩人雖然不像一般的情人那樣親密,倒也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但要是有誰從他們身旁經過,聽到他們的交談,一定會覺得有些煞風景的。這一對好友的“情話”,確實是大大地有些驚世駭俗。
“袁橫波,你再給我講一些你參與過的案子吧,”那個容貌甜美的可愛女孩說,“要恐怖的,越嚇人越好!”
“怎麼突然想聽恐怖故事了?我是個偵探,可不是寫恐怖故事的小說家啊。”袁橫波笑著說。
“是這樣的,我們推研會(推理小說研究協會)最近有一個推理小說的徵文比賽,我當然是要參賽的;可是有些傢伙卻說我的推理小說太素了,不夠恐怖,還說不恐怖的推理小說根本不能算好的推理小說,所以我想以你的案子為素材,寫一部恐怖的推理小說給他們看看。”熟悉我的故事的讀者當然已經知道,現在說話的就是美少女秦宜雪了。
(關於袁橫波與秦宜雪的故事,請參看《圖書室女屍之謎》'《推理世界》4B'。)
“我也看過很多的推理小說,讓我作為一個資深的讀者談談我的意見吧,”袁橫波說,“推理小說的恐怖與否,並不決定作品的成敗。有些作品勝在恐怖血腥,有些作品勝在推理的縝密和出人意料的結局,甚至有的推理小說還可以寫得幽默風趣:這都取決於作者的寫作風格。捨己之長,可不是明智的做法啊。”
秦宜雪撅起嘴不說話了。
“不過,一成不變也是不行的,推理小說本身就到了應該求變、創新的時候了。老路子走下去是沒有太多前途的:情節的變化曲折,有誰能強過阿加莎·克里斯蒂嗎?而氣氛的詭譎神秘,就要算橫溝正史為翹楚了;至於不在場證明、密室手法、臨終留言等等圈套詭計,就像武俠小說中的武打招數一樣,不寫是不行的,但要是不能寫得別出心裁,就會顯得陳腐無趣……自從愛倫·坡開創推理小說一脈以來,經過多少大師的開拓,才使得這種畸形小說形式不但沒有滅亡,反而路子越走越寬。只是如今的推理小說作家囿於前人,模仿的成分過多,開創的氣魄不足,才使得推理小說有了勢微之感。”
“看你說得頭頭是道,關於新型推理小說要怎麼寫,你一定也是胸有成竹了吧。”
“人,寫人,”袁橫波越說越興奮,“推理小說最著重的人物當然是偵探和罪犯。偵探先不說,對於以前推理小說中的罪犯,我很不滿意。他們被賦予最多的稟性就是狡詐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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