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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脖。琴璇有些呆怔,郎氏似乎也覺察到氣氛不對,軟語笑道,“不過既是爺搛過來的,那我就愛吃了。”
琴璇默默低頭,卻伸筷去搛了一塊鵝油春捲,細細咀嚼,卻辨不清口中的滋味——為什麼,總覺得有一絲苦澀呢?
從宮中回來,眾人各自分散。琴璇獨自緩緩沿著湖畔走著,貪婪的呼吸著這寶貴的“自由”的空氣。難得沒人看著,難得可以流連在璇璣閣外,難得不用感受隨時隨地的“監視”的視線。琴璇淡聲笑了笑,索性在湖旁坐下,靜靜的凝望著湖水出神,胤禟——到底想怎麼樣?
潺潺的流水聲安撫了琴璇煩亂的思緒。不知在湖邊吹了幾個時辰的冷風,琴璇只覺腿腳都麻了,才不情願的起身往回走。卻見園中不知何時已鬧翻了天,方材領著數十個奴才打著燈籠匆忙地搜尋著。琴璇不由一樂,是在找她麼?用得著麼?
悄悄繞開眾人,回到璇璣閣中。依舊是安靜沉寂地令人瘋狂,琴璇推開門,卻見丫頭小柔正跪在正屋裡瑟瑟發抖。琴璇一奇,扭頭透過紗簾看見胤禟坐在裡屋。輕聲嘆了口氣,推了推小柔,“你先下去吧,這兒沒你的事兒了。”
轉身掀起簾子,沖天的酒氣卻傳入鼻中。胤禟坐在桌前,桌上已空了三四個酒壺,仍舊不停地喝著。琴璇皺了皺眉,“九爺——”
胤禟聲音冷漠,“你去哪兒了?”
琴璇開口,“不過在湖邊坐了坐而已。琴璇不知九爺要來,回來晚了,請九爺原諒。”
胤禟悶悶哼了一聲,手裡酒杯卻不停。琴璇看不過去,走上前伸手奪過酒杯,“別再喝了。”
胤禟冷笑,也不管酒杯被奪去,竟直接對著壺嘴喝起來,“怎麼了?怕我酒後亂性?”
琴璇蹙額,劈手搶過酒壺,“九爺您醉了,早些回去歇著吧。”
胤禟並不發怒,手撐著桌子搖搖晃晃的站起來,卻是不穩,竟踉蹌了好幾步。琴璇趕忙扶住,卻聽他低聲自言自語,“就是亂了,又怎麼樣?”
琴璇正忙著盡力撐起他沉重的身軀,不防他一手伸直腋下,竟將自己凌空抱起。驚呼尚未逸出嘴角,已被拋在床上。連忙欲坐起來,卻被胤禟壓下,動彈不得。琴璇慌慌的推著他,“九爺,你醉了——”
胤禟不依不饒,一手將她兩隻推擋的手臂固定在她頭上,一手胡亂的扯著她的衣服。“哧”的一聲,外袍一下子被扯開,隨後白色的薄紗內衣也飄落身畔,身上只餘粉嫩的小兜兒。胤禟灼熱的雙唇迫不及待的在琴璇雪白的肌膚上留下嫣紅的蝶痕,近似啃齧,全不顧及身下人的緊張慌亂。琴璇滿臉漲紅,身上也泛起了淺淺的粉色,扭身躲閃,耳邊卻充斥著胤禟越來越粗重的呼吸聲。感覺到胤禟的手繞到頸後,解開了肚兜兒的頸扣,登時一陣顫抖,聲音竟含了哭腔,“胤禟——”
胤禟一窒,她是第一次這樣叫他,竟如揪動了自己的心一般,歡喜、心痛全都湧上心頭。卻聽她喘息不定地央求道,“——別這樣。”
甜美的聲音此刻竟如烈焰,燃盡了所有的理智。床帷深垂,掩住了滿腔狂熱的慾望,——連同那冰冷的絕望。
第四十八章 譏諷
琴璇坐在帳中,看著微微露出的玉腕上三指輕搭,心裡些微有些不安。湘寧陪她坐在床上,看到發須花白的李太醫皺緊了眉頭,不由也有些忐忑。良久,太醫才收回手,卻是沉吟不語。琴璇耐不住,輕聲問道,“李大人,我這是怎麼了?”
李太醫立起欠了欠身,“回福晉的話,據下官診斷,福晉這是喜脈無疑了——”
湘寧聞言大喜,瞅著琴璇樂道,“瞧我說準了吧?就說呢,怎麼好好的就乾嘔個不停。”
琴璇大睜了眼,仍舊有些怔怔。湘寧推了她一把,“怎麼,樂傻了?”
琴璇恍惚抬起眼,對她笑笑。湘寧忙不迭的笑著對李太醫道,“大人辛苦了,回頭九阿哥知道了,賞錢可少不了嘍!”
琴璇心裡苦笑,九阿哥?都兩個月沒見了,怕是他也沒想到,那一次酒後——竟就讓自己懷孕了呢。手不由輕輕撫上小腹,一種奇妙的感覺充斥心頭,不知是歡喜、是期待,還是莫名的欣慰。卻見李太醫臉上沒半分喜色,眉頭更加皺緊了些,還連連搖頭,不免心內生疑,“李大人,有什麼不妥麼?”
李太醫面露難色,躊躇了一會兒才道,“回福晉,您體質偏弱,現下的身體並不適於懷胎。這胎雖是才兩個月,已有不穩之相。怕是——而且,若是硬要保胎,恐怕於福晉的身子有礙。您看是不是——”
湘寧臉色一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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