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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成就因設計失誤多出來的地塊建造第九間課室的決定,從即日起開始執行。
星晨嘲笑道:果然什麼都沒有說。第九間課室哪有這麼容易被破解,否則也不用死那麼多人命了。
林鳶茵拿著那份檔案道:但是這份檔案證實了傳說內容的真實性,真是奇怪,經過那麼多年,傳說的內容還儲存得如此翔實,沒有受到任何學校封鎖的干擾,這跟其他學校的完全不同。
星晨不置可否道:傳說的內容是否有所扭曲跟我們沒有任何關係。楊淙的姐姐既然煞費苦心提示我們來到這個神秘所在,肯定不是為了讓我們看這麼一份無用的檔案的吧?我們還是再找找。
二人開始地毯式的搜尋起來,可惜那些檔案都是古舊的關於校務管理的規定,完全沒有再提到過那間課室,關於學生之間流傳的內容也沒有見到分毫,林鳶茵倒是找出了日記中記載的學生會全體被驅逐的檔案,可是這對於他們破解謎底沒有任何的作用。找到最後,林鳶茵累到一屁股坐在地上不斷的吐氣,連抬起眼皮的力氣也沒有:我說星晨大哥,是不是楊淙姐姐要我們找的資料已經被學校移走了啊?
星晨還在耐心的瀏覽剩下的文卷,一口否定道:不可能,這首詩校方未必知道,就算知道,憑他們的智商也猜不出來。
林鳶茵道:你的意思是不是自誇你的智商要比常人高得多??
咦?星晨突然驚歎了一聲,注視著手中的資料夾,臉上露出驚愕的表情。
找到線索了?林鳶茵趕緊爬起來湊過去一看,卻是一個學生的檔案封面。
星晨道:不,我突然想起來,我們似乎忘了一件重要的事。
什麼事?
如果楊淙姐姐那首詩是為了引導我們最終找到與第九間課室解密有關的重要資料的話,那麼她的每一句話都應該有所指才對。我們只破解了她前面兩句話,找到了這個地方。可是後兩句話呢?總有精元處,圓破萬物成。恐怕這兩句才是整首詩的關鍵中的關鍵。
林鳶茵被他一提醒,也醒悟過來了:沒錯,如果真的有揭示第九間課室傳說謎底的資料,校方不至於這麼笨放在這些明顯的檔案盒裡。他們應該料得到遲早會有人找到這裡來了。
星晨放下資料夾道:那麼就有兩種可能了,一種是這個資料是校方自己存留下來的,放在這個房子的某個極端隱秘的地方,但是這個地方無意中被楊淙姐姐發現了,然後預留這首詩以作提示。另外一種可能是楊淙姐姐自己留下來的,偷偷存放在這裡的某處,然後用這首詩提示後來的人,以求線索不會因校方的清洗而湮滅,使第九間課室終有真相大白的一天。
林鳶茵早已經聽得呆了:沒想到事情發展到這裡會變得這麼複雜,現在看來兩種可能都很大。
星晨道:但是我們必須確定其中的一種可能。兩種可能導致的路子完全不同,我們沒有那麼多精力去大規模排查了。
林鳶茵鬱悶道:我也知道,可是現在沒有任何其他的提示可以輔助我們來判斷那種可能才是最終符合真相的。
星晨道:我倒有一個辦法。楊淙的姐姐跟你一樣都是女生,如果你是她,你會選擇哪種可能?
換位思考?林鳶茵眼睛一亮,這不失是一個好辦法。林鳶茵開始逼自己扮演楊淙的姐姐的角色,在80年代的大學校園裡,學校對傳說的封鎖猶如白色恐怖讓學生們只能道路以目,但是學校對第九間課室的存在卻又是最知情的,那麼在這種情況下學校還有沒有保留第九間課室地點的必要呢?想到這裡,林鳶茵脫口而出:是第一種可能!
星晨看向她道:何以見得?
林鳶茵道:如果我是楊淙的姐姐,我會知曉在學校的地方放資料的危險性。學校既然知道有關第九間課室的檔案放在這裡,一定會對這裡百般重視。剛才我們也看到了,雖然外面陳舊不堪,但是裡面卻整潔有序,說明這裡時常是有人清理並監控著的。楊淙的姐姐對這裡並不熟悉,那麼她根本沒有任何把握存留在這裡的提示不會被校方發現。如果我是校方,我必定會定期對這裡進行一次大搜尋,發現有什麼可疑的東西一丟了之。所以第二種可能微乎其微。那麼只有第一種可能了。但是學校為什麼自己又要把這麼事關學校聲譽的重要資料妥善小心的儲存起來而不是銷燬掉呢?難道他不怕有一天搬起石頭來砸了自己的腳?
星晨讚賞的看著她,重複道:沒錯,他不怕有一天搬起石頭來砸了自己的腳嗎?
林鳶茵道:那麼只有一種可能可以成立——第九間課室的存在對於學校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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