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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樣的活著,太無趣了。”
葉明淨呼吸凝滯,再也說不出話來。
杜憫走後,她再次召見了何長英。何長英證實了他的話。若要調養,則以靜養為主。少出門、少問事、少活動。如此可保三至四年壽數。
“臣不想成日躺在床上,數著時光度日。”她的腦中不自覺的浮現出杜憫的這句話。只能長嘆一聲。
隨後,稍稍一打聽,也就知道杜憫在忙什麼了。他在編寫一本家訓。一本留給子孫後代的《杜氏家訓》。葉明淨心知肚明,以杜憫的聰慧,只怕這本《家訓》應有明暗兩本。 暗地裡的那本,才是他真正留給兒子的指路明燈。
最微妙的是,陸詔對此毫不知情。據葉明淨收到的訊息,陸詔頻頻對著杜憫示好。時常帶著新過繼的嫡子陸增去杜府做客暢談。葉明淨便乾脆火上添柴。慫恿葉初陽兄弟也一同去杜府叨擾,希望他們多感受些杜憫的風骨。
杜憫與陸詔皆是當世人傑。他們自身的人格魅力,就是對孩子最好的教育。在這樣的薰陶和影響下,潛移默化著孩子的成長。
時間很快到了廣平十四年。風調雨順,一年承平。初春時節,留守長安的靖海世子蕭寶成,喜得嫡長子。葉初陽兄弟代表廣平女帝,上門宣旨恭賀。吃了一頓滿月酒。到了初秋,西北傳來戰事。韃靼大軍,進攻雁門關。孫承和帶大軍迎戰。殲敵數千。其中小將顧維麟,表現尤為英勇,殺敵百餘名。擒獲敵軍指揮。韃靼左丞相曼舒南隨即寫了議和書,要求商談交換戰俘細節。
“煩死了。”葉明淨很不滿的將國書扔在御案上,“打了議和,議和了再打。扯皮來、扯皮去的。米利達也不嫌麻煩。”
“陛下。”姚蒙將國書卷起收好,細聲道:“遊牧民族本就是這樣。春來水草茂盛,他們的牛羊大批繁衍,士兵和戰馬都得到休養。到了初秋,眼看著草要黃了,自是想著能搶些過冬糧食。真正到了冬日,草地枯黃,沒有補給,他們又不願遠距離行軍來犯了。”
“唉。”葉明淨嘆了口氣,“朕也知道,就是覺著煩。什麼時候能狠狠給他們一下子,讓他們怕的不敢來了才好。西北、河北的將士們,常年駐守邊關,也不是個事。你擬詔吧,讓江涵去雁門關,和曼舒南扯皮去。”
姚蒙屈了屈膝:“是。”
晚膳前,葉初陽和葉融陽兩兄弟向他們的母親問及了此事:“母親,聽說雁門關打了勝仗?”
葉明淨笑道:“是有這麼回事。你們訊息到靈通。”
葉初陽嘿嘿笑道:“那是。這是楊黑子寫信來告訴我的。”
葉融陽道:“楊大哥不是起了學名叫楊孝和麼?你怎麼還叫他楊黑子?”
葉初陽“呸”了一聲:“這名字哪有黑子叫起來順口。誰讓他打頭初就說自己叫黑子的。我就記著這名了。你瞧林塵,我什麼時候亂叫過?”
葉融陽拆他的臺:“我聽過,你叫他橙子。”
葉初陽不離弟弟的調侃,自顧自的感慨:“黑子去過草原、橙子跟著他師父去過大漠。比較起來,就我最沒意思了。連長安城都沒出過。”
“你想出去?也不難。”葉明淨突兀的冒了一句。
頓時,滿室寂靜。葉初陽瞪大了眼,葉融陽摸摸自己的耳朵。他沒聽錯吧?
“母親!”葉初陽突然尖叫,“你沒騙人?”
葉明淨嗤笑:“朕什麼時候騙過你?”
葉初陽“啊”的跳了起來。葉融陽也蹦了:“母親,我也能去嗎?”
葉明淨清咳了兩聲:“早早身為兄長,只要他能負責你的安全,就可以。”
葉融陽連忙拽了兄長的胳膊:“大哥!”
葉初陽直覺不好,警惕的問道:“暖暖要去,需我負責起安全。我要離開長安,又需如何?”
葉明淨脆聲而笑:“果然聰明瞭。不錯。早早想要離開長安出遠門。自是要有條件的。這條件就是。能將四書五經、大小通史、算數雜學。這些基礎科目全部過關後才行。”
葉初陽頓時喪氣:“我還有不少沒學呢。這要多久啊。”
“看你自己囉。”葉明淨扔下誘餌,“若你沒學完,暖暖先學完,也是可以的。你們兄弟二人,只要有一個完成了就算。”
葉初陽立刻漲紅了臉。讓暖暖先學完。他哪裡丟得起這個臉。頓起豪言:“不就是學完這些麼。本皇子以前是沒放在心上。速度才慢了下來。只要本皇子願意。很快就能學完了。”
葉明淨掩嘴而笑,朝葉融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