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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的呼吸聲。
話說這解家老闆睡得正熟,忽然間就感覺到房中窸窣響動,他剛抬眼轉了個身子,就看見那張在月光中顯得有些模糊的熟悉的笑臉。
“怎麼?被我吵醒了?”楚子胤坐到床沿上低頭看他,臉上掛著慣常的笑。
解憐本想坐起身來,動了動身子又作罷了,他揉揉睡眼,抱怨起來:“除了你,還會有誰敢吵醒我?大半夜的這是幹什麼?”
浪蕩子輕笑一聲,躺到解憐的身邊,解憐很不情願的讓出了一半的床鋪,他抓著解家老闆的手把玩起來,仰面躺著,說:“這麼久沒見你,一想起你就睡不著了,就想來看看你。”
解憐閉上眼枕在他的肩旁沒有說話。
他繼續道:“我聽到公主跟沈大將軍的對話,公主說,若是他能把秦箏追到手,她就隨他回宮。”
兩人沉默片刻,解憐倏地嘆息道:“公主可真能折騰人,沈寒是絕不會把秦箏追到手的……”
“你怎麼就這麼肯定?”楚子胤來了興致,側了個身把臉朝向解憐,漆黑的雙眸中閃爍著幾點亮光。
解憐睜眼,瞧見他一副興致勃勃的樣子,自知剛才失了言,就不該給這浪蕩子鑽了空子,他抿了抿嘴,問:“你可知秦箏當初是怎麼來的我這樓?”
楚子胤笑著搖搖頭,聽他緩緩道:“他是被自己的妻子和青梅竹馬賣入鸞鳳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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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翌日清早,秦箏醒來,往臥榻上一瞧,沈寒已經不見蹤影了,那床錦被疊的整整齊齊的端正的放在臥榻上。他下了床,梳洗一番,隨意換了件素色衣袍便下了樓。
“小東西!你別跑!”剛到樓下,就聽到緋袖夾帶著怒意的喊叫聲,他還沒看的清眼前的情形,那小東西嗖的一聲就竄到了他身後,手裡還拿著樣什麼東西。
“箏兒快救我。”青蕪躲在秦箏身後急切道。
秦箏一抬眼,就見緋袖漲紅著臉氣勢洶洶的往自己面前來。
“怎麼了這是?”秦箏稍稍攔了一下緋袖問到。
彆扭傢伙把雙手往胸前一插,直瞪著秦箏身後的小東西道:“你問他!那明明是阿夜送給我的,卻被他搶了去,你說我該不該生氣?”
“小氣鬼,我就拿來看一下,有什麼稀奇的!”小東西朝緋袖吐了吐舌頭,伸手就把手中的東西塞到了秦箏懷裡,一溜煙似的樓上跑去,邊跑還邊說:“有什麼了不得的,不就是串紅珠子嘛……”
秦箏無奈一笑,把懷裡的東西拿出一看,嘴角的笑意就這麼突然之間僵住了。那是一串紅豆鏈子,上面那一顆顆紅豆如血滴般豔麗,雖沒什麼特別之處,卻足以讓他看到失了神。
緋袖見他臉上表情不對勁,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到。
“好看嗎?好看讓你家將軍也送你一串,反正值不了多少錢……過幾天阿夜要帶我去遊玩一陣,我得好好戴著……”他說完,笑著從他手中拿走了那串鏈子,徑自去尋他的展夜了。
“不去做生意,愣在這裡幹什麼?”解憐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站在他身後,忽的出聲下了他一跳。
秦箏回了神,轉身一看,楚子胤也跟在解憐身後,那副令人生羨的好皮相上掛著隱隱笑意。
“我聽公主說,她和沈將軍打賭,要是你能從了沈將軍,她就立馬收拾包裹回宮。”浪蕩子仔細看著他臉上細微的表情變化,暗暗思索。
秦箏先是一愣,接著很快笑道:“楚公子說的這事,我可不知道,不過,這沈將軍若是想我從他,那不是很容易的事,公主怎麼拿這事來打賭。”
楚子胤若有深意的一笑,下了兩步樓梯走到他身前,用自己手中的摺扇輕輕的點了點秦箏的心口,道:“你其實明白,他要的是這個……”
他說完,又在解憐耳邊說了句什麼,便揚長而去。
“那浪蕩子說的你不必放在心上,公主說是打賭,只是一時氣憤罷了,無論你答不答應沈將軍,她遲早還是要回宮去的。”解憐安慰到,伸手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去接待賓客。
他默默點頭,轉身掛上嫵媚笑容往那幾個常客桌前走去,邊走還邊向四周張望幾眼,沒有看到沈寒的身影。
這兩日,宮中也是不大太平。也不知道是從哪個愛嚼舌根的小宮女或者是小太監的口中傳出,掖寶閣鬧鬼的事。
掖寶閣雖是坐北朝南,但其庭間種植的多是常年蔥綠的樹木,終日樹蔭鬱郁,便顯得有些冷清,帶著種陰森之感。這看守掖寶閣的侍衛們,長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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