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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多想了。”聖軒勸他,“你惋惜朋友,這沒什麼錯,換了誰都一樣。”
“謝謝。……那你安慰我吧。”突然變了口氣。
“……什麼?”聖軒警惕起來。
“我想吃你做的菜。”
“……等我感冒好了再說。”因為擔心感冒對味覺的影響會讓自己把控不住燒菜的鹹淡,聖軒這兩天都從廚師的崗位上退了下來。
塵埃星球(4)
“啊?”謝哲一拍腦袋,“哦!差點忘了你那戀愛聖水的故事!”
其實聖軒非常後悔不該在那天謝哲到訪時受不了對方的糾纏而透露自己那一身溼漉漉的來由。按照謝哲的個性,這種“八卦”會被他在很長一段時間內作為調笑的作料。好比這天中午。
鄰班的女班委找到謝哲。聖軒捂著鼻子正好打一個噴嚏從兩人身邊經過。
“你感冒啦?”女生關切地轉向他。
“啊……還好……”
“要多注意身體呀,最近正是換季的時候。”
“嗯。”客套地點點頭。
“只是戀愛前的騷動吧。”
聽見這種話已經習慣無動於衷,聖軒看向一旁的謝哲:“哦,是嗎,你把到的是這號脈?”
“當然!現在哪還有隨便潑錯一盆水的故事啊!你以為是那些爛到沒人看的言情小說嗎?!用這樣的故事來唬人只會被嘲笑啊!”
“那就麻煩你這個色情愛好者重寫一個兩回合內就上床的新結尾吧。”
“謝謝你的信任啊。不過,別轉移話題啦。”謝哲笑呵呵地湊過來,“確實沒那麼簡單吧,就從我聽你說的那些來判斷。肯定連那女生的名字也打聽到了哦?”
然後他不顧聖軒惡狠狠的目光,徑自大笑起來。
再次的見面比想象中更有“衝擊感”。
女生的表情也從最初單純的抱歉,變成了看清聖軒後真切的窘迫和緊張。兩人之間甚至出現短暫時段的尷尬沉默,直到聖軒實在忍不了渾身黏膩而緊貼身的衣服,他舉起左手擺了擺。
“我先走了。”
“……呃,嗯……”女生退開一步。等到聖軒走遠幾米後,又突然喊住他,“那個!”
“嗯?”聖軒停下腳步回過身。
“……那個……”
“什麼?”
“……那個……我是說……”
聖軒看著她欲言又止的樣子,那個已經在腦海裡出現多時的疑問突然重新浮現:
“能告訴我你的名字麼?”
“啊?我,我叫井夜。”
“嗯,你好。”男生淺淺地笑起來,回禮到,“夏聖軒。”
“……嗯。你好……”
“就先從這裡開始認識吧。”他在最後說。
於是有了幾天後好友驚異和調侃的“你的魅力在泡過水後居然還是不減分毫啊”,聖軒心想幸好只告訴你後續,你又不知道這事還有前文。不過他盯著謝哲興致高昂的眼睛,原本已經打算緘默的念頭突然在一個惡作劇式的想法裡被捻滅了。
夏聖軒掛上慣例似冷淡而平靜的口吻:
“是啊其實我之前就曾經(在不認識的情況下)(在電車上)抱過她(半個小時)了。”
鄰班女班委飛快地捂住嘴,卻還是漏出一聲驚呼的“呀”。但最讓聖軒滿意的,還是謝哲一瞬變更的表情。
幾乎使他忍不住笑出聲來。
進入十月第一個星期時政頤開始常常滿頭大汗地踏進夏聖軒家門。這樣的季節顯然離“熱氣騰騰”距離遙遠,對此政頤解釋為“打籃球了”。就還沒有進入生長最高點的小男生來說,政頤十四歲時的個頭很難讓人聯想到籃球手,在吃完飯後,他也終於帶著一絲刻意的不屑解釋“既然他們拜託我”。
差不多就是這樣。選擇了籃球作為與鄰班對壘的班主任老師卻不知道自己班上熱衷它的男生遠比預料的少。而體育委員正是為數不多和政頤在班裡談得上“交情”的男孩。哪怕政頤一直對這段友情表現得不冷不熱,沒有絲毫想主動“經營”或“維持”的念頭,不過那個非常敦厚的男孩沒有在意,依然笑著拉他:
“吶吶,夏政頤你也來參加比賽嘛。”
“可我又不會打。”政頤又趴睡在桌子上。
“唉,來參加吧,不是正經的,就當是玩一下。”對方表現得不折不撓,“輸贏無所謂的。”
最後政頤實在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