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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還真是忘了幾天,但那畢竟是我內心強烈願望的,而等到我不再刻意打壓這份壓抑很久的感情時,沒想到它又死灰復燃了。
我說:那倒不用,跟誰說不是說啊。
我實在是不能忍受這種被動的場面,在我的記憶中我一直是儘量少讓別人影響我的思維,因為這樣會讓我很不自在,甚至是不能把握好自己,但今天這場面似乎不受我控制,我感覺在場的各位都跟我站在了對立面,似乎在看我怎麼應對這種棘手的場面。
其實我有種想法,但實施起來比較棘手,我想,我可以從王萌與邵瑋瑋之間挑選一個出來單獨說,那樣一切尷尬問題都迎刃而解了。但問題是我是叫王萌離開,那邵瑋瑋會怎麼想,王萌會怎麼想,會不會跟我離開,這些都不是我能想象的。
我快崩潰了,我內心不再像以前認為上帝只是別人構思出能夠幫助自己解決困難的人物了,我也希望無所不能的上帝出來幫我解決難題,同時我更加堅信所謂上帝只是人在痛苦的時候內心渴望出現一個救世主時的產物。
王萌:我們兩個私下說兩句吧。
王萌語氣很平靜,就好像兩個普通朋友之間見面了說幾句話並不能引起情緒波動一樣,我心裡有淡淡的失落。我這人是自私的,明明跟人沒關係了,還期望自己能夠在別人心裡站點位置,這是人品問題,我承認,但我並不能改變,最起碼現在是改變不了。
我說:走吧,去那裡吧。
那裡其實就是我們經常呆在一塊兒說話的地方,在那裡,我們談過理想,說過情話,不過那都已成回憶。
我們來到學校的制高點,此地就是人工湖上的一點,是學校在建了人工湖之後覺得有些單調,糾集眾家之所長,參考從古至今的偉大江河之上的建築物,終於想到在湖上豎立一座涼亭,而且在旁邊建了一些假山,還栽了幾顆松樹,終於成學校一景,此地白天豔麗晚間讓人自縊,雙重作用,跟某些人的臉一樣。不過今天我再也不認為此地是白天豔麗晚間讓人自縊,而是反過來白天讓人自縊晚間景色豔麗,這說明一切東西看來基本上沒有美醜,有的只是人心情的好壞。
最後還是我先開口,話沒半點新意,但在非常時期不一般的場面,還非得說這些話不可,我說:最近還好吧?
王萌沒有吭聲,只是看了我一眼,似乎是說,你看我像是過的好的樣子嗎?
我說:平時多吃點,你看你,現在瘦成什麼樣子了。
王夢還是沒說話。
王萌繼續沉默。
我說:你們這裡伙食還跟以前一樣難吃一樣坑人嗎?
我說:現在成績更進一步吧,我不行,還是老樣子。
王萌依然沒有動嘴。
我說:你報考的是文科還是理科,不過我認為,文科比較適合你。
王萌沒一點反應。
我挺鬱悶,媽的,說了一堆關心人的話,卻連半點表情都沒落著。
於是,我不耐煩了,說:如果你沒有話說,那我就先回去了。
而幾乎在我說話的同時,王萌說:繼續啊。
他一說話,我樂了,醞釀半天的鬱悶剎那間消失的無影無蹤,剩下的只是喜悅。
我說:終於說話了,其實說那些沒情調的話挺彆扭的,你知道的,我沒說這些話的習慣。
王萌:這麼說怨我了,我可沒有強迫你做什麼事說什麼話。
我說:是,是我自願的,不過你最起碼也得給點反應啊,哪怕是露出點不耐煩的表情,讓我知道你不想聽這些話啊。
王萌:誰告訴你我不願聽?
王萌這話說的也並不奇怪,畢竟我以前並不喜歡說這些小資小調噓寒問暖的話,因為我從來都是將這些話憋到肚子裡,不肯輕易表露出來,因為我從來都是這麼想,很多話是不用說出來,放在心上更好。我也曾想過,女朋友喜歡聽一些比較浪漫甚至不切實際的話,而且是越抽象越好。但我終究是沒說出這些話。
我說:你現在沒事吧?
這次絕對是肺腑之言。
王萌:你覺得呢?如果是你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呢,就被人猛打一頓你是什麼感覺?
我並不以為意,但我還是做點男人應付的道義。
我說:這責任在我,是我見異思遷,傷害了你。
王萌: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
我說:是沒什麼用,但至少我們都清楚了,以後也會有自己的打算。
王萌:但我現在都不知道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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