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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不知該說什麼的時候,回傳又說:你們先聊著,我找萌萌有點事。
我說:今天就放假了,打算怎麼回去?
邵瑋瑋:如果你打算藉機送我回家的話,我想我是不會拒絕的。
我沒說話,不知該說些什麼。
邵瑋瑋:你怎麼了?心裡有事嗎?
我說:沒事,待會兒還要考試呢,回去再準備準備吧,我回去了。
邵瑋瑋:這麼早就走啊,下午的考試我早就準備好了,你沒事吧?
我說:沒事,我想回去了。
我說完又對會川說:會川,我先走了。
會川:先等會兒,難道你不想知道萌萌過的怎麼樣嗎?
我沒吭聲,也沒有動。
邵瑋瑋:對了你跟萌萌也是同學吧,你也是的,同學之間應該多來往,我來這麼長時間也沒見你來看他們一次,哎,你這做同學的還真是失敗。
邵瑋瑋說完還假裝感嘆一聲,彷彿在訴說這事態的炎涼。不過說實在的,這個世界本來就很冷漠,所以沒有必要把這個世界本來的面貌都說成是自己某方面做的不好導致這個世界變得不好了,我們大可以認為我們之所以有某方面的缺陷就是因為這個世界不健全。
我說:我經常來的時候,你還在市區上學呢。會川,我還是走吧,省的麻煩。
這時王萌已經從教室裡出來了,臉色不是很好,跟病了似的。如果這時候有畫家,估計他們會將此景象給記錄下來,甚至會遐想這是不是早先西施的真實寫照。
不過我不是畫家,也不知道這麼多歷史,更何況,就算是畫家,知道與其相關的歷史典故又如何?難道我能用平和的心態記錄這一切嗎?這是不可能的,這不符合我性格。
邵瑋瑋:萌萌,怎麼了?生病了嗎,剛才還好好的啊。
邵瑋瑋這個大條,到現在還不清楚此地是個是非多發區。
我沒說話,會川也憋著沒吭聲,王萌也只是看看我,沒說話。這個時候,邵瑋瑋終於感到氣氛的不尋常。此時沒有同學相見時的喜慶高興,也沒有互相之間廢話亂噴。
終於僵持的場面被打破,只見萬可向這邊走來。她先是在門口朝教室內看了看,估計是找人但沒有找到。於是她朝我們這邊走來,然後很客氣地問王萌(因為王萌最靠近她):同學,不好意思打擾一下,請問。。。。。。?
下邊沒說下去,因為看到了在旁邊站著的我,我一陣鬱悶,原來這麼長時間她都沒有注意到我。
萬可:李文濤,你怎麼在這啊?
我說:你也看到了,我來看朋友。
萬可噢了一聲繼續她沒問完的話:請問你知不知道XX現在在哪裡?
王萌:不清楚,你問一問別人吧。
萬可到了別就走開了,而此時我們的氣氛還是相當沉悶。我是一個耐不住寂寞的人,更別說要我在這麼一個壓抑的環境中長時間呆下去了。我在拼命想辦法該怎樣打破這個惹人煩躁的圈,奈何,我能力有限,智商來不及舒緩,嘴也有些不爭氣,腦子也有點想叛變。總之感覺現在想的許多都跟我以前想的都不一樣了,這不是我的作風。
終於,會川履行了他的職責,開口說話:文濤,你不是有什麼話要對萌萌說嗎?
我確實有很多話想說,但問題是,現在沒有必要說,還有如今的氣氛根本不是說話的地,你見過兩人說悄悄話的時候旁邊還有幾個虎視眈眈的人嗎?你肯在這樣的環境中將不願公開的秘密說出來嗎?所以說,不要問我為什麼在該發揮的時候卻半天蹦不出個字來。
問到我了,我也不能再像剛才那樣一動不動保持沉默了,只好揶揄道:有也不能當著你們兩個的面說啊,
邵瑋瑋不明事理不知其中原委卻懂得煽風點火:呦,還有私房話要等著對萌萌說啊?那用不用我們兩個識時務點趕緊閃一邊等你們說完悄悄話再過來跟你聊會兒天啊?
邵瑋瑋語氣比我想象中要酸點,其實,我很早以前就這樣想,既然在中學時代感情還是朦朧的時候就被他老爸和老師給攪黃了,那等再次見到的時候我們之間就已經不是戀人了,因為很多事都不是嘴裡說的要等天長地久而且就算相隔千里也不變心那樣,畢竟時間一長,什麼變故都可能發生,所以自從再次見到邵瑋瑋,我並沒有動半點希望能夠與邵瑋瑋再續前緣的心思。
而今天聽她這麼一說,好像她還沒有徹底將我忘記,就像如今我並沒有忘記王萌一樣。早先我以為我能將她忘記,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