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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屍都不給她留。頓頓,又補充:“還有罪婦的孿生姐妹薛貴人,也該貶為庶民,其他薛氏女子,亦永不得錄入後宮。”
“嘶……”話音落,我聽見一陣倒吸冷氣的聲音。無心顧及她們的表情,我在乎的只是凌禛的意思。好在凌禛對我寵的厲害,並沒有思索多久,便答應下來。
當夜,薛氏的骨灰被送往官窯,凌禛卻在御書房議了一晚上的事。再往後,我去給皇后請安,那些低階妃子見到我,果然都恭敬許多。不過更多的,卻是畏懼。
關於那天的事,皇后抽空也跟我提過,說我那樣,太不給薛王府的面子了。
我笑笑:“人必先自辱,而後人辱之。”皇后見我這樣,只是笑,說不過我,直接不說。
日子,再次平靜下來,珍妃之死帶給我的傷痛也慢慢淡化。
這日,凌禛一下朝,便興沖沖的趕了過來,告訴我,阿梳已經答應了他手下侍衛的求婚。
“啊?”我驚訝的叫了一聲,反覆求證:“此話當真?你確定你沒弄錯?”
“當然!”凌禛抬起手來,颳了下我的鼻子:“怎麼樣,這算個大大的好訊息吧?我都幫你宣崔醫女進宮了。”
“真的?”我高興的跳起來,一把摟住他脖子,衝著他俊逸的大臉就是吧唧一聲。
凌禛雖然已經過了而立之年,但是在這種事上,麵皮子還是薄的厲害,很容易就不自在起來,攬著我的細腰,孟…浪道:“等忙完你妹妹的婚事,在幫我生個小公主如何?”
“還生啊!”我萬種風情的嗔了他一眼:“我又不是母豬,你想想,我才剛過二十歲就生了四個了!都四個了!”
“不,不夠!”凌禛痴痴地望著我,眼中溫度,滾滾高升。我亦不避,而是一臉享受的迎著他,和他對視。彷彿這樣一直望下去,便是地老天荒一般……
阿梳進鳳章宮,已經是下午的事兒了。
她一進門,便被我拉到寢閣,嚴嚴實實的拷問了一頓。阿梳面上雖然那嬌羞無限,但是姿態之間,卻是光明磊落的厲害。不過三言兩語,便將那男子的熱忱、俏皮和溫柔說了個徹底。
我聽著,自是打心眼的替她高興。又拉著她去庫房挑了很多東西,才又回到寢閣。回到寢閣之後,卻也不歇,而是命傅夏將皇貴妃妹妹要出嫁的訊息散出去!
於是,第二日,阿梳頂著我妹妹的名義,便收到了很多壓箱底的貴重東西。
這種事在阿梳看來,自是極不好意思的,不過我這人臉皮卻厚的厲害,只帶著她跟皇后請了個安,便吩咐宜默姑姑親自出馬,將阿梳送了出去。
走的時候,那些禮品,大包小包整整裝了三馬車,就跟打秋風似的。
阿梳成親前幾天,我又喊她進了次宮。不過這次剝削的物件,卻是凌禛。
被窩裡,凌禛沒下線的撩…撥著我,樂呵呵道:“這些小事本該都聽你的,但是身為一個男人,貨真價實的男人,我還是有必要告訴你,你這樣嫁妹妹,只怕稍微有點兒自尊心的男人都受不了。”
“為啥啊!”我不解,我這麼熱情的為妹子攢嫁妝,那小侍衛憑什麼受不了,有啥受不了的。
“看,這你就不懂了吧!”凌禛蒲扇般的大掌又肆虐了一會,然後才語重心長道:“自古以來,男人就是家裡的頂樑柱,是女人的天,是一家老小唯一的儀仗。就像以前在雍王府的時候,闔府幾百人,哪個屋裡用的,哪個人吃的,不是爺我掙來的!可你再想想,要是那時候的開銷,全都由王妃來出,外人會怎麼看爺,你怎麼看爺,爺又會是什麼樣的心情?”
“唔,好像懂了。”我努力的點著頭,將他寬厚的大掌,緊緊握住:“您的意思是,男人要面子,所以女人不能太強勢。”
“對!”凌禛滿意的點點頭,一副名師出高徒的傲嬌模樣。
但是我卻因此而煩惱起來,摟著他的脖子,繼續追問:“那你說說,那些嫁妝可怎麼辦?”
“除過禮制內的抬數,其他全部換成銀票,壓箱底。”凌禛沉吟片刻,如是道。
我點點頭,心情又好起來,愉快的在他臉上吧唧了下。
凌禛因此得志,帶著一股子毀天滅地的力道,朝我壓來……
次日用膳時,又聽凌禛說,小侍衛在宮外是有父母的,而且家境也殷實,所以婚禮肯定不能在宮裡辦。阿梳的孃家只能放在前雍王府或者沈府。
我聽了,心中雖有不快,但是卻也知道,這是沒辦法改變的事。而我又不方便出宮,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