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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怎麼就那麼順遂呢!
到第八天的時候,凌禛終於離開了浣漾宮,不過就算這樣,可還有流水一般的珍寶往過送。倒真真是應了珍妃的名號。
這天,又有宮女通報,說珍妃來見我。乍一聽這訊息,我忍不住皺了眉,思慮良久,最後還是讓人把她請了進來。
不過片刻,蘇如懿便從外面走了進來。看樣子,卻是不似往日明豔,眉裡眼裡,都像氤氳著一些愁瑣。
我連忙起身,將她迎過來,細細的問了。
但她卻不肯說,只道是身上不舒服,至於是哪裡不舒服,御醫又查不出來。
我眉頭皺的更緊,對她也愈加心疼:“要不,讓皇上給你從民間請幾位大夫?”
“這樣不好吧!”蘇如懿輕輕的擺擺手,又一擰眉,失落道:“姐姐又不是不知道,咱們皇上初登帝位,朝中事務本就繁忙,臣妾又怎麼好為這一點兒小事而勞煩他呢!”
“這樣也是!”我不自在的笑了笑,沉吟良久,又道:“那皇后呢,你們是舊識,不如求求她,看她認不認識什麼厲害的神醫?”
“算了吧!”聽我提起皇后,蘇如懿卻是忍不住嘆了口氣:“皇上繁忙,皇后又豈會清閒,以臣妾來看,還是先拖著吧,等什麼時候真的受不住了,才煩大家也不遲。”
“你這是什麼話!”我瞪她:“雖然你我相識時間不長,但你畢竟是歡喜姐姐的師妹,又是皇上最寵愛的妃子,你就算不為自己,為了他們,也該珍重啊!”
“最寵愛的妃子?”呢喃著這五個字,蘇如懿就像聽到了這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一般。一直笑了很久,待笑夠了,才做賊般的湊近我,小聲道:“告訴你一個秘密,其實這七天以來,皇上在臣妾那裡,什麼都沒有做。別說什麼承恩了,便是連臣妾的閨床都不曾碰過!”
“啊?”我驚訝,一個沒忍住,便叫出聲來。
“怎麼,姐姐不信?”蘇如懿掩嘴悶笑,低了頭,莞爾道:“其實像這種事,是不該說出來的,但是看姐姐笑的這麼隱忍,臣妾只好違背本心,老老實實的說了。”
☆、138:禛嫻和好
“我,我只是沒想到!”
“看姐姐說的!難道這些日子以來,你就沒抱些希望,然後心裡暗自盤算著,咱皇上是有苦衷的?”
“這能有什麼苦衷!”我頭垂得更低,心也抑制不住的狂跳起來:“畢竟,這整個後宮都是皇上的,他要宿哪,他要做什麼,別說我不該管了,就算該我管,我也管不了啊!”
“裝!你就裝吧!”蘇如懿邪邪的笑著,又戳了下我的額頭,便找個理由離開了。
之後,凌禛還是沒來找我,蘇如懿也沒再來。
等再聽到她們的訊息,已經是一個月後的事兒了!當時我正看著奶嬤嬤給小芫兒換尿布,見傅夏跌跌撞撞的衝進來,倒沒多分心,只是不滿的瞪了她一眼。
傅夏自知德行有虧,也不辯解,就那麼安靜的站在一邊,摳摳手,玩玩指甲。
等這邊完事後,我攜她出去,詢問有發生什麼大事,她才再次張口,急忙道:“回主子的話,外面都傳亂了,說是薛嬪嫉妒珍妃盛寵,竟然派丫鬟往珍妃慣喝的藕羹裡下毒!”
可能真的是事關重大,說著話的時候,傅夏一直在揉衣角。看樣子,分明是擔心。
“然後呢?”我皺眉,纖細的十指突然收攏,疾聲道:“那珍妃現在怎麼樣?”
“可能……可能熬不過去了……”
傅夏的話還沒說完,我撩起衣襬便往外走去,竟是連衣服都不曾換。待我步步生風的走到浣漾宮,正殿裡果然聚了好多人。可以說,宮裡數得上名號的妃嬪都來了。
而我,恰恰是最後一個。
隔著三十幾日的時光,我屈身,朝凌禛還有皇后行禮,舉止之間,自是雍容。
皇后看了我一眼,沒說話,凌禛則是淡淡的擺擺手,等著其他嬪妃跟我見完禮之後,才直直望向悽楚跪地的薛錦菡,嚴厲道:“事到如今,你還有什麼好說!”
“臣妾說了,臣妾並沒有下毒,皇上怎麼就不信呢!”薛錦菡昂頭,兩行清淚順著她蒼白的面龐蜿蜒而下,看樣子,也是被嚇壞了。
“人證物證俱在,你讓朕如何信你!”凌禛擰眉,眼角眉梢,都是冷酷。就像面前跪著的,不是為她生兒育女的小妾,而是陌生人一般。
見此,我不由得嘆氣,朝皇后那邊靠了靠,小聲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