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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馮婉君道:“她怎麼會死?莫非也跟那姓何的一樣,你們剛才——。”
何凌風道:“不要胡猜,屍體在床上,你去看看就明白了。”
馮婉君凝聚目力,望了望床榻,吃驚道:“這是被勒死的徵狀,七郎,是你下的毒手?”
何凌風苦笑道:“你怎麼盡往歪處猜,就不能把我想得正派些嗎?告訴你,她是上吊自縊而死的,我來的時候,已經斷氣很久了。”
馮婉君道:“既然如此,你就該趕快離開,以免嫌疑,還躲在屋裡幹什麼?”
何凌風道:“我在查驗她的死因。”
馮婉君道:“有什麼好查的,一個妓院的姑娘自殺死了,根本算不了什麼大事,如果被人撞見堂堂‘天波府’主人躲在死人房裡,傳揚出去,那就變成天大笑話了。”
何凌風道:“可是,我總覺得她的死因可疑,其中或許隱藏著詭密陰謀……。”
馮婉君道:“那是她的事,跟咱們有什麼關係?”
何凌風道:“本來跟咱們無關,但姓何的既然託夢給我,咱們又恰好遇見這椿事故,事關兩條人命,豈能袖手不理呢?”
馮婉君頓腳道:“我的爺,你怎麼這樣笨?咱們就算要查這件事,也得先離開此地,等明天再由田爺他們出面,正大堂皇著手查詢,現在若被人撞見,問你為什麼深夜越牆潛入妓院,我的爺,拿什麼話回答?”
何凌風道:“這——。”
馮婉君道:“別忘了,你不怕人笑話,我還要臉面去見親戚朋友,趕快跟我回去。”
說著,拉起何凌風的胳膊,硬拖出門外,何凌風實在不願意離開,無奈強不過馮婉君,為了保持“怕老婆”的習慣,只得“婦唱夫隨”,黯然離去。回到“天波府”,已是黎明時分。
何凌風迫不及待,立即吩咐去請田伯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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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五 章
“長耳小田”就是這麼善解人意,當你最需要見他的時候,總會及時出現在你面前。奉派去邀請他的人還沒動身,田伯達已經自己到了“天波府”。
才見面,顧不得寒喧客套,田伯達便先提到來意:“楊兄,你可聽到一個意外訊息,‘鳳凰院’又出了人命了?”
何凌風一怔,假作詫異道:“噢!誰又死啦?”
田伯達四面望望,壓低嗓音道:“就是前天夜裡,楊兄去偷會過的那個小翠,不知道為什麼,昨兒晚上突然上吊自殺了。”
何凌風故作吃驚,道:“好好的她為什麼要自殺?”
田伯達道:“說起來,這件事恐怕會累及楊兄聲譽,小弟得到訊息,心急如焚,才連夜趕來。”
何凌風道:“與我何干?”
田伯達道:“楊兄,恕小弟說句冒昧話,千不該,萬不該,楊兄前夜晚去,不該易裝改扮,偷偷去後院見她。見她倒也罷了,不該又被妓院裡的僕婦吳嫂撞見,現在小翠突然不明不白上吊死了,那吳嫂又是個嘴上不穩的長舌婦,以訛傳訛,少不得就把事情牽扯到楊兄身上了。”
何凌風道:“她怎麼說?”
田伯達道:“那種沒有知識的婦人,還能說得出什麼好話,自然是信口開河,加油添醋,說你楊兄跟小翠之間有私情,為了姓何的暴卒之事,楊兄去妓院迫問小翠,活生生把她逼得上了吊。”
何凌風輕哂道:“話由她說,也要人家肯相信,堂堂‘天波府’主人,會私戀妓女,逼死人命?”
田伯達卻正色道:“楊兄,事情可不是這麼簡單,‘天波府’在武林中是何等名望,絕不容有點滴玷汙,這話若傳揚出去,對‘天波府’來說,實在是很重的打擊。”
何凌風道:“清者自清,濁者自濁。她一定要無中生有造謠,難道教我用針線把她的嘴巴縫起來?”
田伯達道:“不用楊兄出面,小弟已經替您料理安排了。”
何凌風道:“你是怎樣安排的?”
田伯達向門外一招手,道:“拿進來。”
應聲進來的是何凌風見過一面的“鐵頭”小陳,雙手捧著一個長方型木盒,躬身施禮,將木盒恭送到何凌風面前。
何凌風道:“這是什麼東西?”
田伯達低聲道:“請楊兄過目。”
伸手揭開了盒蓋。
兩顆血淋淋的人頭,並放在木盒裡。
一顆是吳嫂。
另一顆卻是“鳳凰院”看門的那名龜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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