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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到我有責任繼續追查下去,可是實在一點頭緒都沒有,真不知如何著手才好。我過去遇到過許許多多的“疑難雜症”,但總有點可以著手之處,不像這一次,根本無從著手。
而我又不能回去,因為鄭保雲曾向我求助,由於我的處理不當,才出了事。我仍然住在那幢房子中,費勒和僕傭也全都在,經過幾天來的觀察,我可以相信他們都和鄭保雲的失蹤無關。
那小布片也經過化驗,確然是從病者白袍上扯下來的,而那個求助的字,證明用血寫成,鄭保雲不知用甚麼方法,使自己的血流出來,寫成了求救的布片,交在我的手中,而我……
一想到這一點,我更不是滋味。
方法幾乎全都用盡了,自然,在一切調查過程中,我半句也沒有透露過鄭保雲離奇的“身世”,這是他的大秘密。
鄭保雲的失蹤已經夠離奇,我也想到過,可能就和他的“身世”有關,是不是有人知道了他的秘密,所以把他擄走?
星際混血兒,當然是研究的好物件,鄭保雲在沒有發瘋之前,就十分害怕這一點,害怕被人一寸一寸割開來作研究。
到了第三天晚上,已接近午夜時分了,我仍然在那塊大石上,在這三天中下了一場大雨,也有過短暫的強風,大石凹槽中的石粉早已不見,單是一個凹槽在,我曾把石粉拿去化驗,結果是:石粉經過高溫形成。
高溫能把石頭變成粉末。聽來有點匪夷所思,但如果溫度超過攝氏兩千度,就會有這種情形發生。而有甚麼能在這山坡上產生那樣的高溫,我也想不出來。
夜已很深,我心情焦躁不安,也沒有睡意,坐在大石上生悶氣,望向醫院方面,看到有一個人,正急速地向山坡走過來,當他走近時,我看出是費勒醫生,他像是有事來找我,走得很急,不一會,就喘著氣,上了山坡。
我看到他的神情十分疑惑,可是又只是望著我,並不開口。
我作了一個手勢:“有甚麼新發現?”
費勒用力眨了眨眼睛:“那布片上的……用血寫成的那個字。”
我不明白他的意思,望著他,他道:“我想進一步弄清楚,那是不是鄭保雲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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