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堤炸開了一個巨大的缺口,河水洶湧而出,她的身體怎麼受得了?以到於內息全被吞沒,魂魄被壓在體內不知什麼地方,只有微弱的呼吸還在。
“這麼說她是被自身的金光神氣所傷,那要怎麼才能醫好?”西貝柳絲皺眉道:“你剛才說藥應取自活物之身,到底是什麼?”
“倘若魔王殿下信得過我,當然還有溫小道兄了縮脖子,把要長篇大論的願望強壓了下去,因為魔王的樣子實在駭人,“我先給蟲大小姐拔出毒種來,之後你們要想辦法取到玄黃珠。”
“那是什麼?”溫道乙急問。
毛驢凍得打了個噴嚏,繼續道:“此一寶物能凝神淨血,調息順氣,就算經脈全損也可恢復。只要把此寶喂於蟲姑娘,使其融盡於腹,蟲姑娘的外息立即強健,內息復元,被壓制在體內的魂魄自然歸位,再來幾付湯藥,這傷病可不就好了嗎?”
“玄黃珠在哪裡?”花四海握緊刀柄。
“傳說,在上古異獸之雙頭蛇的腹內。”萬事知衝口而出。
龍老大!
這個名子像閃電,劃過所有人的心房。
卷二之 蟲的成長史 第七十一章 拔毒
我先給蟲大小姐拔毒吧。”眾人的沉默中,毛驢笑“只是不知道妖毒種種在哪裡?”
花四海抱著蟲蟲的手臂緊了緊。
哪裡?有礙觀瞻的地方,左股以上,左腰以下,能隨便給人
雖然有病不避醫,但他就是不想她的身子給誰看到,哪怕對方只是一頭自稱神醫的驢子。而且看來還是公驢子。
“告訴本王要怎麼做,我來為她逼毒。”他坐在一塊大石上,把蟲蟲託抱於膝。
毛驢一笑,又露出一口大板牙,“對魔王殿下的法力,小獸沒有一點不敬的想法。只是您自己身上就有傷,妖毒種又不同於一般的毒,需要我們妖道特別的心法和手法,恐怕您不屑於領會,就是領會起來也需要一點點的時間,又怕時間久了對蟲小姐的傷不利。所以,還是由小獸代勞吧。”
花四海猶豫片刻,縱然心中有萬般不願,也知道毛驢說的是對的,於是輕輕把蟲蟲的身子微側,讓她背部向外。
看到花四海的動作,其餘無論人與獸都很好奇蟲蟲的傷處,伸長了脖子看過來,卻被他冷電似的目光逼得情不自禁地看向旁處,待轉回眼神,已經被他揮手凝結的一道黑幕所隔絕,只有毛驢在結界的那邊。
“魔王殿下其實不必如此。”毛驢煞有介事的搖晃著大腦袋,“小獸給人拔毒,不必傷者脫衣,只要指明傷處,隔衣它理解了魔王殿下為什麼要隔個結界出來,原來蟲小姐傷的地方有點特殊,魔王殿下的長指正指向她的左股。
它想笑,但實在不太敢,不過心中也一片瞭然。魔王殿下對仙道弟子有情啊,這種佔有和不容別人染指的神色,只有用情很深的男子才會有。
雖然它只是一頭驢子,可它卻是個修為極高的妖驢,人類感情上的這些彎彎繞,它明白得很。
走過去,再度伸出前蹄,在魔王殿下緊張又具有監視性的可怕目光下,前蹄沒有化為五指,而是化為一個漆黑的小罐子,凝足了真氣,扣在傷口處,緊著著連運真氣與妖力。
妖毒種種得不深,因為魔元的作用沒有能鑽入肉裡化成細末,繼而隨血流向全身,但是卻因為妖力的原因而牢牢的與周圍的肌膚融在一起,非常難以拔除乾淨。
倘若受傷的是別人,它使一下蠻力也還容易些,頂再多挖點肉下來就萬無一失了,了不起就是傷者皮開肉綻,肌膚上落下疤痕。但,是命重要,還是面板重要?多半人不會為了外部的傷痕和療傷過程中的痛苦責備於他,還會千恩萬謝。
可現在這位傷者與眾不同,她是魔王殿下心尖尖上的人,別說挖肉了,只怕多損一要寒毛,它恐怖也會落個身首異處的下場。
所以說,有時候它只願意給賤民、賤獸、賤妖來診病,金貴人兒它一般不招惹。醫得好還行,好處多多,如果醫不好,驢頭也保不住了,眼前這一趟可不就是騎“驢”難下嘛。
雙耳抖動不止,它用盡自己的法力探毒、吸毒、然後小心翼翼往外拔毒,片刻間渾身就溼透了,剛才的雨水還未抖落乾淨,現在的汗水又不停地湧上來。
“啪”的一聲輕響,毛驢感覺力道一鬆,差點驢失後蹄,腳步踉蹌之中,就見一個小小的黑色圓球激射而出,從它眼前掠過,彈在結界壁又掉落在地上,鑽入土中,頃刻間就從地面上伸展出枝枒,開出一叢白骨花來。
花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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