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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上上界,現在怎麼會
九命喉嚨中發出“嗬”的一聲,伸手抓住毛驢的長耳,用力搖了兩下,渾身哆嗦,臉上全是水,也不知道是淚水還是雨水。
“唉唉,你聽我把話說完,我就她是‘活死人’,不是還有個‘活’字呢嘛!”毛驢似乎對九命異常寵愛,雖然被揪住了耳朵卻不反抗,毛茸茸的頭湊到九命胸前,“小九啊,你的獸性已經退化了,對生命的感覺不再敏銳。你看阿斗,它能感覺出主人一息尚存,一直坐在地上搖尾巴求我。看那表情是多麼懇切
“那你到底能不能醫?”西貝柳絲打斷它,有些掩飾不住的焦急。
“哈,我是毒醫聖手,有什麼不能醫的。”毛驢和九命客氣,對西貝柳絲就高傲了,“只可惜我開得出方子,你們未必找得到對症的藥!”
“說來聽聽,我們雲夢山上珍貴草藥很多。”溫道乙道。
“這藥非比尋常,要從活物身上取。”毛驢又伸出前蹄搭上蟲蟲的手腕,似乎是複診一下,以確定自己的判斷是正確的。
“什麼活物?仙、魔兩道的人都在這兒,總會有些辦法。”西貝柳絲道。
“對啊對啊。我師父最疼我七師妹,拼了命也會救她的。”溫道乙道。
“魔女主人是天生福將,想什麼來什麼,你只要開方子就得了,別賣關子。”一直隱身不出的萬事知也忍不住從九命衣袋中探出頭來。
“唔
“汪!”阿斗說。
“%……!!!!!”七嘴八舌的一起說,把毛驢團團圍住。
“她的魂魄在哪裡,我去取回來。”一片吵鬧聲中,花四海突然冷冷插嘴。
聽到毛驢對蟲蟲的診斷,他心中有股說不清情緒。不是心疼,那情緒似乎比心疼還要強烈,以至於他的心臟和腦子都一直麻麻的,沒有了痛感。
外息尚存、內息全無、魂魄無蹤。
其他兩項還可以緩些救治,魂魄如果離體太久就會有大麻煩,他必須先把她的魂魄找回來。無論她的魂魄去了哪裡,無論是誰搶走的都是一樣。
“不用去取,就在她身體裡啊。”毛驢眨了一下它的長睫大眼,看似無辜可愛,但驢嘴咧得太大,露出了惡意的笑和大板牙。
話音一落,有幾秒的沉寂,接著眾人又是一陣吵嚷,夾雜著一、兩聲憤怒的狗叫。
魂魄在蟲蟲體內,那這驢子說什麼魂魄無蹤?還說什麼外息尚存,內息全無、活死人之類的話?敢情天底下的大夫都一樣,就會誇大病人的病情以騙取診金!可是,如果蟲蟲傷得沒那麼重,為什麼到現在還不甦醒?
凜冽森寒的刀氣凌空而過,越過眾人的重圍,落到驢頭上方一寸,“她傷在了哪裡?到底要不要緊?給本王說清楚!”
“又不是我傷的她,我毒的她,為什麼都衝我發火!魔王殿驢住了嘴,因為那道亮銀刀光下降了半寸,
到了它的頂上毛,“魔王殿下容稟,我慢慢給您說清。小心,魔王殿下英勇蓋世,動一根小手指,小獸就沒辦法幫蟲大小姐治傷了。”它改口非常快,配合著諂媚的表情,很有感染力。
花四海不說話,刀也沒放下,就這樣冷冷的盯著毛驢,眼神比雨夜還要黑暗,比冰魔刀還要鋒利。
暴雨驟停,和來時一樣突然,可毛驢還是打了個激凌,再不來欲言又止那一套,把它的診斷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在場的各位。
原來,蟲蟲雖然中了奇毒無比的妖毒種,但因為花四海把自己強大無匹的魔元給了她,所以毒性被死死的鎮住,並沒有發作。
不過,蟲蟲體內的金光神氣是屬仙道一派,不能接受魔元,花四海只好以自己的魔氣強行壓制住仙氣。只是這樣一來,蟲蟲就無法任意調動自己體內的真氣了,僅憑洩露出的一絲真氣凝成護體光罩和護手光罩,保證沒讓白骨花傷到。
但當花四海面臨危險時,蟲蟲要救他的願望實在太強烈了,體內的金光神氣衝破了魔氣的壓制,不可阻擋的噴湧了出來,這才能飛躍這麼遠的距離,力斬已經走火入魔、妖力加倍的熊妖雙掌,給花四海爭取了反擊的時機。
可是她雖然身懷不知名人士給她的先天神氣,但自身修為非常之淺,於仙道的法術才只是入門,身上的經脈承受能力十分脆弱。這就好像她身體裡有一條洶湧奔騰的大河,要取用河中之水必須慢慢引導,使之如涓涓細流般散入四肢百骸才可以。
只是當時,蟲蟲心裡想的全是花四海的安危,焦急之情加上拼命想突破魔氣壓制的反抗力,幾乎算是把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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