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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他們只等他們的大哥洪流的一句話,他們決心要毀掉東方獨孤。
洪流緩緩站起來,沉重的道:
“洪家兄弟沒有栽過這麼慘,更沒有讓我兄弟喪命的記錄,今日,眼看洪煙完了,咱們洪家兄弟的仇恨從不留過明天,今日借的,咱們當天索還,兄弟,別被那狗孃養的嚇著了,咱們活剝了他的皮……”
洪善含著淚道:
“大哥,你說,咱們怎麼個宰那狗養的……”
洪流望了金鬍子年獒一眼,道:
“老年,你可準備好了。”
金鬍子年獒點頭道:
“你們儘量攻那個小子,我帶來辛家的兄弟負責宰殺別的漢子……”
他的手已揮出,辛家高手俱已握劍等著,等著最後的衝殺命令,精武門的兄弟在黃山和黃玲的指揮下,已圈成一個半圓,他們企望得到大龍堂主最後扣的決定。
洪流大吼道:
“好,咱們開殺,殺他個屁地尿流——”
洪家兄弟早已恨的咬著牙,咧著嘴,他們巴不得洪流早點說這句話,在怒吼中,在暴喝中,他們洪家的兄弟全衝著東方獨孤衝去,他們恨透了東方獨孤。
大龍堂的兄弟並不急著立刻出手,在應變方面,這些江湖鐵錚錚的漢子,全是經驗老到的熟手,他們知道何時是最佳的出手時機,何時能讓敵人徹底摧毀,敵人在悲憤中,在暴怒下,最容易疏忽自己的弱點,暴露出致命的短處,洪家兄弟似乎忘了這一點,他們一味的被仇恨矇昧了心智,目標全放在東方獨孤的身上,而忘了在他們的身後所隱藏的更大危機。
黃山大吼道:
“兄弟,殺吧。”
他原本對大龍堂沒有特殊的好感,但,當他知道辛家和洪家兄弟將他們也列入追殺的物件後,他知道已沒有選擇,先幹了辛家的手下再說。
二十餘名精武門兄弟在靳三絕的率領下已沒命的向四周辛家高手衝去,他們已鐵了心,在大龍堂恁多高手之前不能丟人現眼,務須給精武門爭口氣。
金鬍子年獒更不敢待慢,他不想和大龍堂的人接觸,心裡那股子氣卻盡往精武門兄弟身上渲洩,一出手就放倒了兩個好兄弟。
黃山睚眥欲裂的吼道:
“媽的,姓年的我跟你周旋周旋——”
兩個人都是絕代身手的人,甫一交手,各施絕招,互不相讓,儘量往對方的致命處下手。
最慘的還是洪家兄弟,他們在喪失應有的理智下,妄想在極短的時間內討回那筆血債,人尚未沾到對方的邊,斜刺裡的雲龍和鐵雄,還有包鐵頭已攔下了洪品、洪土和洪善,而一點紅更是快招如電,將洪旋逼在一邊。
洪流面對著東方獨孤,登時有種形單影隻的感覺,雖然他的劍法凌厲,攻勢渾厚,但,心裡頭還是有種不踏實的恐懼,因為對手的鐵牛角令他寒了心。
殺伐之聲此起彼落,使這荒涼之地染上了厲怖——
血斑點點的噴灑草梗上,葉莖間,彷彿是圖畫中的噴彩,那麼炫迷和淒厲,而人命如螻蟻,在此刻,那鋒利刀刃穿進對方的身體裡,似割裂的布帛,那麼脆弱和無奈,在追撲拼殺當中,誰又想到父母的扶養,妻女的哀啼,只有血紅的眼裡,噴射著那麼令人寒悸的殺意——
一點紅的劍最是無情,他是殺手起家,對殺人如家常便飯般那麼容易,他先逗的洪旋暴跳如雷,然後,如貓玩死老鼠似的,一刀切進了洪旋的肚子上,然後,劍刃在洪旋的肚子上一轉,洪旋在慘叫聲中伸了腿,連那舉起的劍都來不及劈出已歇止了呼吸。
東方獨孤面對著洪流的攻勢,嘴角上滿是不屑之色,他連著避開對方的九招,然後冷冷地道:
“洪流,你如果再不知進退,你們七兄弟全要躺在這塊荒涼之地……”
洪流厲聲道:
“我們兄弟,死也死在一起,活也活的像個人……”
果然是條漢子,雖屈於低勢下,依然還有一股逼人的傲氣,他的劍旋轉的殺出,全是拼命的招式,東方獨孤一抖鐵牛角,硬碰硬的揮過去,在接觸的瞬那時間裡,洪流如負傷的野獸,慘叫聲中,他的手腕已被鐵牛角切了下來,手掌依然抓著劍,連著劍柄,只是,劍和手掌同時落向草叢之中。
洪流忽然雙目一垂,忍著折手之痛,道:
“殺了我吧。”
東方獨孤一斂身形,道:
“我不殺不還手的人……”
洪流瞪大了眼珠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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