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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誠撓了撓腦門,尷尬地笑了笑。繼續道:“這成婚是兩個人的。一個是太子,另外一個是吳常戎。太子對吳常戎實在太厚待了。成婚本來只是他自己的事,但他說科舉中有一個什麼天子門生,他成婚也要施行一個”天子門生“。他要與最信任的屬下同時成親。由於吳常戎不在,而太子又等不下去。於是就有了齊媚兒這位琴藝大家被迫成婚的大事。”他聲音猛地降低八分,道:“很奇怪的一件事,據我們家少爺不小心透露,少爺他對王家那位小王爺沒有阻止這位成親很覺得奇怪。因為王家那位小王爺一直與齊媚兒的關係都不錯。成親前一天,漱玉軒裡去了許多人找王家小王爺幫忙,但都被小王爺趕了出去。據說,小王爺也不敢官。公子你與小王爺熟悉,不知小王爺到底怕的是誰?他絕對不會怕太子殿下的。”
“他怕誰?嗯,怕他姐姐。”田中塵首先想起王月痕,“還有,可能、或許,也怕我一點。”難道老二知道我吳常戎這個身份了?有可能。
“無法無天的小王爺也怕公子,看來公子的身份一定非比尋常。”吳誠順勢奉承一句,之後繼續他的說書。“齊大家的婚事雖然引起很大的轟動,但這轟動僅限於貧寒士子間。真正在官場上引起轟動的是太子的那位太子妃。說起這位太子妃,就不得不提到公子你了。”
田中塵此時才發現,他在外面風光無限,忙碌不堪的同時,在長安城裡,廢物太子以比他活躍十倍的方式進行另外一種忙碌。這忙碌帶起整個天下隨之忙碌。“說,都說一說,今天晚點吃飯我也要把所有事情都聽完。”
如晴點點頭。最喜歡飯菜的她,此時也被這位廢物太子的“偉大”事蹟折服了。聽下去,她一定會發現對她有利的情報。
“公子真是高人!”吳誠以一句沒頭沒腦的讚賞開始,進行另外一段事情的敘述。“不知公子與趙家小王爺是什麼關係。公子的一品齋在趙家小王爺的謀劃下,最近一段時間做得是風生水起,在長安城商界引起一片風潮。”
人生中,總是會有失去,也總會有收穫。失去與收穫即相互並存,又相互激勵。一般得到得越多,失去的就越多;失去得越多,反而有時得到得也會越多。兩者矛盾且和諧。十五萬兩銀子,在瞬間失去了,田中塵是如此的心痛,他甚至需要如晴來幫他分擔這種痛苦。而現在他才發現,與失去相比,或許收穫得更多,更應該讓他激動。
“七天,只用了七天。張小王爺就一鼓作氣地拿下了長安城的所有酒樓生意,順帶著還有胭脂水粉生意。”吳誠誇張地張大嘴巴,瞪著眼,雙手在胸前胡亂地比劃。他十分激動。“從來沒有想過,不僅是我,還有他們三個,包括我們家少爺和老爺。幾乎長安城裡所有知道這件事的人,都想不到。諾大的長安城,一百家酒樓,短短的七天時間裡,全部易主。這一現象在商界堪為傳奇啊!”
“你說話不要總是這麼誇張好不好?”田中塵抬起手,示意吳誠先停一下。他繼續說:“說重點!”他三個字概括心中所有怨念,以此給了吳誠一個榜樣。
韋武德道:“公子,你不能這樣責怪吳誠。這件事雖然只限制在商家中知道,但它能夠當選為近期發生的大事,自然有它不平凡之處。這件事除了在商家裡引起一番衝擊。在商家的範圍之處,也引起不小的影響。”
“不錯,相比在商家中的影響,更讓人關注的是商家外的反應。”吳誠接過話頭,繼續闡述。“趙家王爺這件事還有一個小插曲,公子願不願意聽一下他是如何在七天包攬全部酒樓的?”
“願意。”回答的是如晴。她跟田中塵相處後,便不斷地發現有許多稀奇古怪的事發生在身邊。短短的一段時間裡,她已經大開眼界。她抬手一指田中塵,不屑道:“不用理會這個傻瓜。你繼續說。”
被人當眾說成傻瓜,田中塵只是笑,沒有一般男人的氣急敗壞。這讓四位幫主暗贊:公子的氣量真是驚人,太子能有他萬分之一,也不會讓人這麼擔心。
“夫人想聽,小人就繼續說下去。”吳誠極力不去看田中塵,免得被田中塵打斷他的興致。“七天裡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對做大事的人來說,也就只能做幾件事而已。趙家小王爺只做了一件事,就奠定了事業的基礎。本來就是如此,有人做事做了一輩子,也不如別人做的一件事有意義。”
“這就如同說話一樣,有人說了一百句,還不如別人說一句來得清晰明瞭。”田中塵的諷刺總是讓人難受,他喜歡這種以子之矛,攻子之盾的方式來諷刺。
如晴在田中塵話語未完之際,一拳打了過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