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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我們都不說出去,好嗎?它是我們兩人的秘密。”說完他縮回頭,側過臉,問道:“你看看,我的耳朵還紅嗎?”
王月痕順勢看去,只見黑髮間一隻耳朵血紅,看這耳朵悽慘的樣子,不知為何她噗哧一聲笑了出來。“活該,誰叫你這人嘴巴這麼壞?”她咒罵道。
田中塵轉過臉,佯怒道:“還說風涼話呢?如果這樣出去,她們三個會怎麼想?她們會認為我們在這裡做什麼?你怎麼不會動腦子想一想?”
兩人一同進來,耽擱半天,出去後田中塵耳朵血紅一片,即使三女不開口詢問,心中難免嘀咕兩人的進來做了些什麼。大意不過就是:田中塵色心起,然後被王月痕反抗教訓。
王月痕聞言俏臉又是一紅,道:“她們愛怎麼想便怎麼想,現在你這耳朵短時間裡也恢復不了。我們在這裡待的時間長了,她們才容易亂想呢。”說著她猛然醒悟‘亂想’的涵義,俏臉再次紅燒,深深的埋在胸前,轉過臉去。
田中塵故作沒有看到她的羞赧,沉聲教訓道:“下次不要動不動就扭別人的耳朵,這樣不好,一定要改正。”說完,他又道:“你先出去吧,耳朵的事我來解決。”
他說完,見王月痕一動不動,氣道:“你真的想在這裡和我發生點什麼嗎?”
王月痕聞言,猛地轉身,玉手快速的伸了出來,準確的捏住田中塵的耳朵。就要發力時,她猛然又停了下來,想起現在不是懲罰他的時候,緩緩鬆開耳朵,低聲道:“你不可以正經一些嗎?”
第二十七章 被認出來了
田中塵不失時機的右手上撩,一把抓住王月痕鬆開的玉手,觸手一片滑膩,心中一蕩,他道:“我現在十分正經,你先出去,裝的自然一點,最好有些笑容,然後告訴她們我正在思索是否同意你的條件,這樣她們就不會起疑心。笑一個,對,但再自然一些就更好了。八月十三中午,我們再來這一品齋會面,把茶會的事商討一下。就這些,你先出去吧。”說著他不捨的鬆開右手,把王月痕的小手放了出來,目注她那猶如桃花的俏臉,深情說道:“八月十三我們兩人來這裡聚餐,只是飯錢必須是你來付,這點我要首先聲名。”
王月痕原本似喜非喜的小臉聞言,頓時一個天大的轉變,她俏目圓瞪,怒視過來,道:“你這個混蛋。”說完,她甩手轉身開門走了出去,當然,出門時她極力的擠出自以為自然的笑臉。
田中塵在房門關閉後,皺眉道:“這女人真是的,沒有一點幽默感,比她弟弟那個混蛋要差遠了。”
丹田真氣散於經脈中,身體失去控制的同時,外面的言語聲傳入耳際。“王姐姐,你們在裡面談什麼呢?怎麼這麼久沒有出來,我們一盤棋都快要下完了。”張婉容脆生生的言語。
然後便聽王月痕輕聲把要挾田中塵幫忙的事道出,期間張婉容不時呵呵歡笑,張婉容似乎對田中塵被王月痕欺負很高興。敘述完,王月痕總結道:“他還在裡面反覆思索呢,呵呵。”
“王姐姐,那個吳友仁一定被你逼的很慘,不然你不會這麼一直在笑。”張婉容說道。
“有嗎?”
張婉容認真道:“當然了,我可是很久沒有見過你這麼高興過了。”
王月痕輕聲道:“你看錯了。蘭兒,我這樣對待你表哥,你不會介意吧?”
白蘭道:“四千兩銀子讓他辦一件小事,這是便宜他了,有什麼好介意的。我巴不得王姐姐多給他幾次這樣的機會呢。”
趙玉兒提醒道:“你別急著說,趕緊下棋,我已經將軍了。月痕,你也幫一幫她,免得她的不服。”她說的老氣橫秋,其他三女呵呵笑了起來。
田中塵收回真氣,耳朵已經恢復正常,只要不是流血的傷口,他的身死狀態都可以快速的恢復。他拉開門,施施然走了出去,來到桌前,對王月痕輕輕的點點頭,然後面無表情的坐了下來。
王月痕見他一臉委屈無法發作的樣子,頓時感覺渾身無力,心中一陣無奈,這個混蛋真會假裝。
其他三女掃了田中塵一眼,抿嘴微笑,但沒有出言刺激。
菜餚上來,四女又是一陣驚歎,品味後直說不虛此行。按照趙玉兒的話說,“現在我知道我那個吝嗇弟弟為什麼經常來這裡了,這裡無論裝飾、服務、菜餚,確實都是長安城第一,至少近百年來長安沒有比這優秀的酒樓。”
飯後甜品,茶點,一套連著一套,趙玉兒三人出身顯貴也沒有感受過今天這般的講究。一頓飯下來,平時的自信已經所剩無幾,如果不是田中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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