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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很公平,但對你則有點得不償失,不如我再幫你介紹一些物件作為回報,好嗎?”
王月痕心情極好,目注田中塵,露出溫和的笑容,輕聲道:“好啊。”
田中塵先露出一個溫和的笑容,然後把臉擺起,正經道:“王小姐請起,我先介紹你坐的這個物件。”王月痕不適應他的快速變臉,怔怔的站了起來。田中塵掀開蓋子,道:“這東西名叫馬桶,是方便時使用的東西。”
“什麼是方便?”王月痕不解問道。
“就是出恭。”田中塵毫不掩飾的答道。頓時,王月痕俏臉嫣紅,她剛才以為那是椅子,才會坐下的。也是田中塵設計的過分,這馬桶與椅子的區別確實不大,有靠背,有扶手,除了四條腿不明顯,它看上去就是椅子。
田中塵見王月痕羞愧難當,背過臉去,心中惡氣馬上去了七分,“其實發生這麼尷尬的事也不怪你,畢竟你以前也不曾見到過這樣的馬桶,就是我也是第二次見到。”他繼續加深她羞愧。
王月痕聞言,猛地轉過身來,俏臉紅豔欲滴,一對美目狠狠的瞪了過來,沉聲道:“你在我坐上去時,為什麼不提醒我?”她語氣極低,深怕被外面的三女聽到。
田中塵正經道:“這件事怪我,我當時是想提醒你的,只是我從未見過女子出恭的樣子,更沒有想到那樣的姿勢會這麼美麗,所以一時被驚呆了,請你原諒。”他繼續自己的報復。
王月痕聽了這話,小臉漲的通紅,狠狠的注視田中塵,半張小嘴,不住的喘著氣。
“記得我之前說你美麗嗎?我當時是真心驚歎,特別是坐在馬桶上的你,美的讓人難以置信。”田中塵嚴肅道,只是話語未落,便覺得耳根麻痛,“哎喲,王小姐,你怎麼了?”
王月痕臉上的紅暈已經遍及整個脖頸,她提著田中塵的右耳,沉聲道:“我今天要你與我一同去死。”
田中塵側身揮臂,雙手攥住王月痕的右手,急聲道:“放下,放下,疼的很。”他現在明白王義泉為什麼在被擰住耳朵時叫的那麼大聲了,這王月痕的手法確實狠毒,不知她怎麼使用的力道,她可以讓耳根的痛蔓延開來,讓受害者整個腦袋裡除了痛還是痛。
“讓你給我胡說,我今天要疼死你。”王月痕略帶哭腔的說道。
田中塵猛然醒悟,自己這次好像又鬧過火了,連忙解釋道:“放手,我剛才是在開玩笑。哎喲,那不是馬桶。”
“什麼?”王月痕停下蹂躪,探頭過來詢問。
田中塵解釋道:“不是馬桶,是一把洗澡用的椅子,剛才我是給你開玩笑的。”
王月痕聽了,心中忽喜、忽怒、忽羞、忽惱,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動作。
田中塵趁機掙脫,捂住耳朵氣道:“你這人怎麼這麼沒有氣量?剛才你要挾我讓我幫你的忙,我都沒有生氣,我給你開一個小玩笑,你怎麼反應的這麼過急?要死要活的,還要殺了我,有你這樣的無理取鬧的女人嗎?”
王月痕不待他說完,右手又伸了過來,直直捏向他的耳朵。田中塵連忙雙手捂住耳朵,氣道:“幹什麼?你沒完了,是嗎?再來,我就大叫,讓她們三個都聽到。”
“你,你,你混蛋。”此時的王月痕再也沒有高雅賢淑的樣子,氣急敗壞的她怒瞪田中塵,似猛虎注視自己的獵物,伺機而動。
“我混蛋?是你自己無知,這東西如果你認識,自然不會被我騙到。”田中塵氣道,“你這人真是的,自己欺負別人就可以,我欺負你就不行。好了,別動手,咱們都是有教養的人,這樣打鬧你不覺得丟人嗎?”
王月痕紅豔的俏臉被田中塵一番話語說的慘白,緊咬銀牙,她沉聲道:“好,這次是我錯了,咱們的交易你最好記清楚。既然你我都是有教養的人,自然不會出爾反爾,對不對?”
她要在茶會上報復我,厲害,能夠把怨氣惹上幾天。嗯,按照經驗推斷,這幾天裡她是睡不好覺了。我這報復是不是太狠毒了?田中塵微微感到有點自責。“我不會反悔的,你的忙我一定會幫。”他說完這些,語氣一轉,低聲道:“對不起,剛才我有些過分了。只是你之前太咄咄逼人,所以我有些氣不過,畢竟我這大男子被你逼的不得不妥協,心中實在不舒服。你能原諒我嗎?”
王月痕聽完,心中頓時七上八下,注視田中塵,她根本不知說些什麼,說狠話,面對田中塵的道歉,她怎麼也說不出來;說軟話,思及剛才的羞辱,她不如直接去死算了。
田中塵見她不說,探頭湊到她的耳邊,低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