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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之色。
聽到這裡,秋子墨和端端大致明白了,“血漿經濟”這個詞對於他們並不陌生。在九幾年的時候,血漿經濟曾經風行一時,一些鄉下采血站大量的在民間採取血液,最開始是純血,後來是血清——即將血液抽出離心後取出血清,再將血液輸回人體。這樣會盡量對供血者的傷害降低到最小。
那時候,南方几個省的,很多偏遠農村的家庭將這作為一種發家致富的手段,不少人憑藉這個逐漸富裕了起來,發展到後來,想要獻血都要和收血的人處好關係才可以。
而大量的採集和其中的利潤,使得一些小的收血站蜂擁而起,他們沒有嚴格的消毒和採血制度,甚至將輸回血液的點滴針管等反覆使用,加上一些吸毒人員也會為了買毒品而加入到賣血的行列中來,這種大規模存在的醫療違規操作導致了及其嚴重的後果。
吸毒人員中的艾滋病發病率要遠高於普通人群,憑藉著血漿經濟這種途徑,艾滋病在賣血情況廣泛的情況下,以一種可怕的態勢在賣血區域撲散開來。受影響的,不僅僅是賣血者,連帶著的,輸入這些有毒血液的患者,也無從倖免。
血漿經濟的話題,在幾年前被媒體宣傳得沸沸揚揚,這幾年才慢慢的淡出了人們的視野。對此秋子墨早有耳聞,也咬牙切齒的恨過那群沒有良心的收血者。只是她不知道,近在咫尺的地方,就有著這樣一個飽受血魔毒害的小村。
長撥出一口氣,耐心聽完忠叔的話,秋子墨說道“那個陳浩就是當年你們村的血頭?”
沒有等待回答,秋子墨就從附近村民憤怒的眼神裡看到了答案。
然後,秋子墨繼續提出困惑了自己好久的疑問“你們為什麼沒去投胎?明明是新鬼,為什麼拿得起東西?”
小村的這群鬼,有點怪。按常理說,如果不是特定的有著困的意味的風水,是不會在一個地方和一個時間段產生如此密集的鬼的。
“唉,說起這個,我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最開始的時候病重了,迷迷糊糊的不知道自己死了。周圍的人死的多了,知道剩下的孤兒寡婦不容易,心裡就老惦念著,總想回去看看,慢慢的也就留下了。過了挺長時間了,才知道自己好像已經是鬼了?但怎麼沒有牛頭馬面來抓我們呢?”忠叔帶點疑惑的說著,似乎自己也不明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身邊的群鬼紛紛點頭附和著,看來都不太清楚為什麼會這樣。
“哦~~我猜就是這樣。。。”秋子墨和端端對視一眼,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一絲了悟。“你們是由於過於思念親人,舍不下他們,才會錯過了投胎的時間,大部分和你們同期死的人,已經由於牽絆不深,投胎轉世去了。你們應該屬於橫死,所以多多少少的有一些能力,比如,能搬動一些小的物件什麼的。”秋子墨說道。
“恩,最開始我們看著家人,在我們死了之後過得苦啊,可什麼忙也幫不上,白天還得找地方躲起來,那時候家裡人看不見咱,就恨自己沒用啊。後來慢慢的,也能拿一些小物件了,小童能看到我們了,能和我們說話了,就好多了。”忠叔欣慰的用手摸了摸身邊小童的頭,小童笑笑,和哥哥小宇乖乖的站在忠叔身邊聽著忠叔說話。
“然後你們就?。。。。”秋子墨輕輕皺了皺鼻子,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週圍。
“呵呵,是啊”聽到秋子墨問起這個,忠叔顯得很高興“我們沒別的本事,發現自己能拿點小東西之後,就想著給家裡做點事,後來發現這裡有個大垃圾場,就來這裡揀生活了。晚上整理完了之後,白天幾個大一點的孩子就拿去賣了給各家分分,錢不多,但還夠他們吃飯。”
“這麼大個垃圾場,沒有別的拾荒的人?”秋子墨疑惑的問。
“這個~”提到這個問題,忠叔撓撓腦袋,顯得有點不好意思,“以前是有,後來看到晚上垃圾什麼的自己在飛,就都傳著說這裡鬧鬼,基本就沒什麼人來了,呵呵。”
秋子墨和端端會心一笑,想來普通人見到這種情況,確實會被嚇到的吧。
“那陳浩呢?陳浩家的鬼氣是你們留下的吧?”面對著這群不幸的鬼,秋子墨儘量和氣的問。小村的這群鬼,遭到如此厄運而橫死,都只是略有怨氣而不是厲鬼,看來都是些很良善的人,應該不會對陳浩一家怎樣,但收了錢,就是她職責所在,不得不問個清楚。
這次忠叔和身邊眾鬼都露出了無奈又不甘的表情,良久,還是忠叔開了口“他就是一直在我們村子收血的血頭,後來我們死了之後慢慢想明白了,就是他用不乾淨的東西採血,我們才得病死的。最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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