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2/4 頁)
外出打工還要賺錢。所以小村裡的村民,有的一家裡的青壯年勞動力,都是幹這個的。
後來,血站對血的種類有了新要求,把血液抽取出來之後,用離心機離一下,離出血清來之後,把血清收走,再把血液給人打回去,這樣一個月就能多賣幾次血,個別和賣血的人有關係的,一個月還能賣上三到四次血,雖然後來附近村鎮賣血的農民數量多了,把賣血的價錢壓低了不少,但仍然比出去打工能多掙不少錢。
慢慢的,幾年下來,村子裡的二層小樓多了起來,不少家,還真的靠賣血發了財了。
起初,村裡的人還樂呵的很,這種不費力氣伸個胳膊抽點血就能來錢的活計,到哪兒找去?誰知幾年之後,村裡就開始出事了。
村裡獻過血的青壯年先是持續低燒,然後身上起疹子,還有的不停的上吐下瀉。去醫院治,醫生給開了藥,打了些點滴就好了。少則半年,多則幾年,那些發過燒的村民開始再次發病,有的在身上莫名的鼓起無數大包;有的成晚成晚的盜汗(冒虛汗),幾個月的功夫就瘦了一大圈下去,怎麼吃就胖不起來。
這對於剛剛賺了些錢的小村村民來說,無疑是禍從天降,他們忙不迭的拿出這些年賣血的錢,到鎮上去治,鎮上當成是一般的病,用普通的藥物根本不起作用,有的病人身上開始慢慢長出了疥瘡,流膿淌水;可是得病的都是家裡的壯勞力,不能不治。後來村民狠狠心,東拼西湊的拿了錢到城裡去治。在省城的大醫院,小村的村民得到了最終的答案。
但是,這答案是讓人絕望的。
於是,最早確診的村民回到了小村,絕望的開始等死,大塊的疥瘡開始佈滿他們的全身,直到最後絕望的死去。有一些死者最後的樣子,連他們的親人都不敢去看。
最初,生病的人只是零星的幾個,後來隨著時間的推移,每一個頻繁賣過血的村民家裡,陸陸續續的,都會出現這樣的病人。死亡如同煙霧一樣,在短短几年內在小村裡蔓延開來。小童和小宇的父母,就是這個時候生病走了的。
儘管知道無望,村裡誰家有人得了這病,還是會賣了房子拼著希望去看,儘管到最後往往是人財兩空。
#########
發過了前天那章,晚上爬上來看看,發現之前因為斷更掉了近100個的收藏,從昨天的998,回覆到了整齊的一千。看著作者專區裡那整齊的數字1000,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滋味。
真是自做孽不可活啊,唉。我斷更,我活該。
第十七章 讓一切都過去吧
吸毒人員中的艾滋病發病率要遠高於普通人群,憑藉著血漿經濟這種途徑,艾滋病在賣血情況廣泛的情況下,以一種可怕的態勢在賣血區域撲散開來。受影響的,不僅僅是賣血者,連帶著的,輸入這些有毒血液的患者,也無從倖免。
“我得病那會兒,大夫說,是因為什麼採血的裝置沒有用一次性的,沒消毒什麼的,所以有毒,交叉感染什麼的。我們也聽不大懂,大夫就說,我們是讓收血的那幫人給害了!”說到這裡,忠叔的語氣陡然拔高,身邊的群鬼臉上也露出了忿然之色。
精彩內容結束 “嗚﹍﹍﹍”一聲極力壓抑的嗚咽打斷了忠叔的話,忠叔嘆口氣,拍拍站在自己身邊的一個面目猙獰的年輕女鬼,柔聲安慰道“二丫,這不是你的錯,不是你說的話,早晚那幫人也會到村裡來收血的。”
滿臉血瘡、肢體變形的王二丫低著頭,盡力不讓秋子墨和端端看到她的臉。忠叔拍著她肩膀安慰她時,她拼命的搖著頭,一幅堅決不肯原諒自己的樣子。
忠叔看到她這個樣子,再嘆了口氣,繼續對著秋子墨和端端講述著。
“慢慢的——也就三五年吧——這個村子裡當初賣血賣得最勤的人,差不多都得上病拉。再過個一兩年,基本就死得差不多拉,人家都說這個病啊,是髒病,不正經的人才得這個病。又有人說,這個村子風水不正,有邪氣,才死了這麼多人,可我見著這十里八鄉的,因為這個,死的人著實不少啊!都是老老實實的莊稼人,哪來的什麼髒病啊!可憐了村裡的孤兒寡婦,想改嫁都沒人敢娶啊!”
忠叔面帶悽色,慢慢的回憶著,彷彿那親人朋友慢慢死去痛苦,還發生在眼前。
“我得病那會兒,大夫說,是因為什麼採血的裝置沒有用一次性的,沒消毒什麼的,所以有毒,交叉感染什麼的。我們也聽不大懂,大夫就說,我們是讓收血的那幫人給害了!”說到這裡,忠叔的語氣陡然拔高,身邊的群鬼臉上也露出了忿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