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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來問我為何?你、你們……” 節夫人怒極,深吸了口氣,轉過眼看著柳如風,道:“你個人的私事,我也並無意多管,但我絕不容許幕兒身邊發生……這樣的事!”
柳如風低了頭,只感到房內幾人冷嘲的眼光齊齊射在身上。
卻聽節夫人又轉向夜七,喝道:“至於你!我雖然管不到你,但你若敢帶壞了幕兒,就別怪我去谷主面前要了你的命!”
“還不帶柳如風去!”節夫人說完,轉向總管天行說道,眼見夜七全然不將自己放在眼裡,又道:“不必再分三日,百鞭之刑今日行完!”
總管天行應了一聲,慢慢地一步步走了過來。
“節夫人這是分明要處死他了?”夜七冷笑,右手在腰間一摸,原來他腰間那條黑色的斑紋腰帶竟是一柄皮鞭!
房內房外十四名侍衛緊張地拔出了刀劍,齊齊指著柳如風身前的夜七。
柳如風一驚,抬起頭來,正欲伸手攔住夜七,卻見床上的南宮天幕不知什麼時候轉過了身來,閉著眼,在枕上微微地蹭了蹭,正是搖頭的動作。
節夫人眼角的餘光一直緊盯著南宮天幕,見南宮天幕閉著眼,在枕上蹭了蹭,卻再沒了動靜。
總管天行腳步一頓。
夜七眼睛一亮,看也不看身旁四周圍攏的八名侍衛,手腕一抖,黑色皮鞭忽然揚起,“啪”地一聲脆響,夜七面前兩名侍衛一聲慘叫,持刀的手已被皮鞭抽出一條紅腫的痕跡。
夜七手腕再抖,那皮鞭凌空一彈,有如一條黑色的巨莽,直奔總管天行面門而去。
總管天行一驚,腳下橫跨一步,斜身讓過來勢洶洶的黑色皮鞭,五指成抓,探手抓向鞭身。
房內八名侍衛揮刀向著夜七當頭砍下。
夜七便如未看見那八名侍衛一般,只是緊盯著總管天行,足尖一點,躍上半空,身如鵬鳥,越過面前四名侍衛的頭頂,手中長鞭如靈蛇急舞,拔高半截。恰恰閃過天行的手,在空中打了個響音,直撲總管天行頭頂而去。
總管天行錯身避過,手指不依不饒,揚臂急向鞭身抓下。
夜七落下地來,足尖支地,身形一晃,長鞭有如靈蛇,回縮讓過,猛地探頭,鞭頭一揚,點向總管天行的面門。
總管天行側步上前,間或之間,閃過鞭稍,不理被那鞭風帶起的長髮,急步貼近了夜七,手掌一翻,呼地一聲,當胸一掌擊去。
八名侍衛反身合圍,舉刀砍向夜七。
夜七冷哼一聲,長鞭一抖,鞭身回縮,繞著身後一圈,逼退了八名侍衛,左掌一迎——“碰”地一聲悶響,雙掌擊實。總管天行略退一步,夜七卻臉色大變,連退三步,方穩住了身形。
總管天行冷冷一笑,便又要上前,卻聽床邊節夫人柔聲說道:“幕兒,你醒了?”
床上的南宮天幕正順著節夫人的手扶著,半坐了起來,皺著眉,揉著眼,聲音含糊而微慍,還未看清面前的人,便嘟噥著說道:“好吵!蘭兒,你在做什麼?”
總管天行一怔,停住了腳步,轉頭看去。
夜七乘機身子一縱,脫離了總管天行的氣機,落到柳如風的身旁,乘此時房中眾人的心神都被南宮天幕吸引了過去,夜七深信,僅憑房門前的十名侍衛,絕不可能攔得住自己……
夜七伸手用力一拉柳如風,低聲喝道:“走!”
柳如風依然安靜地跪在地上,身形紋絲不動,佛仿夜七拉的人不是他般。
只這一擔擱,節夫人與總管天行都反映了過來。
節夫人冷喝一聲,道:“想走?”
總管天行手一揮,指揮著十四名侍衛將房門堵了,走了幾步,卻並不上前,只是站在四名侍衛的身後,緊緊地盯著夜七。
柳如風抬起頭,看著夜七,淡淡地說道:“柳如風是卓消宮的人。”
夜七大急,看了眼圍上來的侍衛,又看看一動不動的柳如風,略略猶豫,便就被圍在了房中。
節夫人輕輕吐出一口氣,直到此時,見夜七不肯丟下柳如風獨自逃走,方才真的信了水蓮的話,放開了正好奇地打量著床前眾人的南宮天幕,輕撫衣袖,姿態優雅地站起身來,行了幾步,停在總管天行的身側。
夜七緊了緊手中的長鞭,戒備地看向節夫人。
節夫人輕輕一笑,柔聲說道:“夜七,不若我們來做個交易!”
“交易?”夜七略感疑惑,警惕地看了看四周的侍衛,搞不清楚節夫人此時賣的什麼藥。
節夫人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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